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髒六腑,遍佈四肢百骸。內力愈是渾厚,毒性就越為深邃。每一次妄動真氣,都可能性命堪憂。”
林姚雙手合十,垂首躬身拜謝道:“大師,您果然高明,僅僅為我搭脈診斷片刻,就已明瞭此毒之頑劣。不知,可否有的醫治?”
石徑大師輕捻鬍鬚,默然良久,才緩緩道:“我佛慈悲為懷,念上天有好生之德。要完全消解此毒並非完全不可為之。只需將姑娘你一身內力化去,並且從此不再修習內功心法,方可將此毒完全祛除。”
林姚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不,不可以。我不要做一個沒有武功的平凡女子。若是那樣的話,和死了又有什麼分別。”
石徑大師道:“這位姑娘為何對武學如此執著,莫非你仇家甚多?”
林姚低聲苦笑道:“仇家?確實不少,恐怕天下都會與我為敵吧。”
林姚見到石徑大師似乎不為所動,便悄然運氣將體內冰見真氣壓制,灼熱內力瞬間爆發,湧動遍佈全身,以至氣血翻騰,呼吸急促。
林姚口中喃喃說道:“大師,大師,救我。我此刻怕是又要……毒發了。”
石徑大師向來慈悲為懷,見到眼前這個姑娘毒發,又豈能忍心不救?便將林姚扶到蒲團靜坐,運氣發功為林姚注入冰見真氣。
石徑大師的冰見真氣更加純厚,頃刻之間就已將林姚體內灼毒壓制,經過一番調息,林姚當然大有好轉,面色恢復如初,呼吸愈發勻稱,嘴角自然也不由輕輕揚起,露出一絲得意。
石徑大師運功完畢,擦了擦額角薄汗,雙手合十,溫聲問道:“姑娘可覺得好些了?”
林姚道:“好多了,多謝大師救命之恩,小女沒齒難忘。”
石徑大師不覺嘆了口氣,轉念又問道:“貧僧有一事不明,方才我為姑娘診脈時發現姑娘體內有幾股不同的真氣,交織融匯在一起。不知林姑娘,你體內為何有冰見真氣?”
林姚回身,瞟了一眼屋外,淡淡道:“是墨公子為我療傷之時,才將冰見真氣輸入我體內的。”
石徑大師微微頷首道:“沒想到,姑娘你並未修習過冰見寒雲掌的內功心法,居然可以煉化出冰見真氣,且生生不息,源源不斷,果然妙極。”
林姚道:“我也只是為了求生,才只得鋌而走險,胡亂修習,將這灼毒壓制而已。”
石徑大師道:“林姑娘,看不出你小小年紀,武功造詣卻非同尋常,你不但能將這烈日灼心散之毒與自己真氣融為一體,還能將它收歸己用。”
林姚低眉垂首,默然不語。
她本想將自己所修習的小周天元功法據實相告,但轉念一想,未免曝露身份,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是故欲言又止。
石徑大師又輕輕捋了捋花白的鬍鬚,長嘆一聲道:“如此一來,你雖然暫無無性命之憂,只不過毒發之際,灼熱無比,猶如置身於煉獄之中,箇中痛苦也只有你自己才能體會。”
林姚聞言,只是苦笑一聲道:“我自有法子,可以將這痛苦稍稍減輕些。”
“只可惜貧僧與顧先生有約,不能將冰見寒雲掌傳於風林閣以外的人。”
石徑大師說到此處,不由神色悵然,若有所思。
良久,他又悠然道:“林姑娘所修習的內功心法,不禁讓貧僧想起了十幾年前的一位故人。她不僅化解了貧僧的冰見寒雲掌的掌力,而且也煉化出了冰見真氣,對我反掌相擊,威力無比。”
林姚緩緩起身,望著禪房內角落裡一處牆壁上的掛畫,痴痴發呆。
這副畫卷看著也有些年月,紙張已微微泛黃,上面所繪的是一山景圖。
她凝神良久,不由嘆道:“大師,果然是與風林閣顧先生乃是故交。我現在終於明白,風林閣,各處機構名稱的來歷了。”
林姚低吟詩句道:“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生處有人家。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
石徑大師疑心頓起,並未吭氣。
林姚微微轉過身來,朗然說道:“寒山古寺自古有之,白雲館,繁霜葉,風林晚。原來都是出自此詩句。”
石徑大師微微笑道:“姑娘,果然飽讀詩書,聰穎非常,只是見到這幅畫作,就能聯想到所對應的詩句。”
林姚聽聞,頓覺得十分詫異,此詩句明明就題在畫內,難道他瞧不見麼?她覺得此中必有隱情,所以不動聲色,並未說破。
石徑大師道:“當年,我與顧先生共同創立風林閣,就是為了平息武林爭端。除暴安良,匡扶正道,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