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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建奴應該是有十七個人,都是一人雙馬,最前邊是兩個哨騎離大隊也不遠,建奴前邊是披著重甲的七人,隊伍外和隊伍後看著百姓走路的是八人。”一個哨兵爬過來說道。
“大人。”王樹正說道:“這可怎麼打。”
“這幾個韃子倒是不怕,只是怕吃不下他們會遠遠跑開呼喚周圍的韃子過來,到那時候我們就走不得了。而且這些韃子都有馬,他們若是棄了這些百姓遠遠地看死我們,我們也不能再走路了。所以不打就算了,要打絕不能放走一個韃子。”張元彪說道:“我們雙腿怎麼可能跑得過他們的騎兵,你們也說說看吧,現在他們的哨騎正在接近。”
幾個什長也是沉默不吭,這些漢子都是業餘軍士,放銃打軍棍還行,這些戰術安排自然也是沒啥經驗,只能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張元彪。
張元彪把中指含在嘴裡,然後小心的伸出中指在牆外不動。
“大人果然淡定,建奴都到眼前了先給敵人豎中指。”王樹正說道,其餘幾個軍官也是低聲應和。
豎中指的原因是因為之前帶著他們幾個低階軍官去領取告身腰牌被門子刁難,好說歹說奉上銀子才拿走,所以走遠了我當著他們的面對著兵部方向樹了中指,問這是幹啥隨口說了一句這是在鄙視那門子的意思,這些很熟的軍官平日見面就開始樹箇中指問候,如今已蔚然成風。
“瞎說啥,我是在看看風向,這樣還不錯,咱們在建奴的下風口,我們點燃火繩味到不會飄過去,這些建奴鼻子可靈了。”張元彪說道:“這下就有定計了。”
“你們記下。”張元彪說道:“王樹正,兵為將膽,你選兩個遊騎兵脫了披風,一會我喊開始就從院子往外跑,就跑到那邊的輜重車旁,韃子驕狂前哨定然不以為意前來追趕,然後第一隊巴斤你帶著兵待兩個韃子近了就站起來齊射,務必把兩個韃子射殺,如果沒有射殺,你就帶著人上去拿匕首肉搏吧。然後也開始往輜重車那邊跑,如果韃子沒有追趕,你們就繼續跑,在那邊取了衣甲穿戴,韃子見是明軍,定然輕視追趕,餘下的遊騎兵就在敵人湧來時齊射放銃,下面我來親自指揮,你們明白了嗎?”
巴斤點點頭,說道:“大人放心,這射擊移動靶子,我前隊那是最優秀地射手,一定把韃子射殺,我這一隊兵士射完只管跑路就是。”
王樹正也從身後拉過來兩個士兵說道:“史家兄弟倒是機警,就由他二人跑出去吧。”
史家兄弟見到只是這樣的小命令,紛紛表示一定跑出風度跑出氣勢,讓著韃子猛追。
“好。”張元彪說道:“韃子的哨騎已經到了兩百步外,你們讓軍士點上火繩準備吧,史家兄弟在我身邊,看到史家兄弟出去就是計劃開始,你們幾個都約束好手下,除了巴斤那邊的能開銃其餘人都不能動。若是出了一點差池,咱們都得死在這裡。”
眾人點頭紛紛爬到自己的隊伍處傳達指示,一時間火繩都被點起,淡淡的青煙被小風吹到遠方。
“去吧,二位兄弟,千萬別離那韃子近了,他們射箭很準,你們不要託大,拼命跑。”張元彪對著史家兄弟說道。
那兩個人也不含糊,一下子就翻過牆頭,大步流星地往輜重車跑去。
那邊的兩個哨騎果然是一聲呼哨就策馬向前,不遠處的韃子大隊也是一點變化也沒有,還是沒當成回事的往前走,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看來這種騎馬追逐的事沒少發生。
兩個韃子騎兵策馬狂奔,雙腿怎麼可能跑得過馬,兩個韃子兵很快就追到了土牆不遠處,一邊減速,一邊騎馬一邊從一側的撒袋中取出弓和箭就要射向百步外的史家兄弟。
“巴斤。”張元彪喊道。
“瞄準。”巴斤一下子站起來,舉著火銃喊道。“射擊。”
“萬勝。”十個人喊著就扣動了扳機,火繩點燃了鵝毛引藥管,巨大的轟鳴聲響徹原野,濃濃的白煙後是一張張驚慌、興奮、癲狂的臉。距離五十步,這樣的速射也是練過的,士兵們加了一些提前量就齊射,十顆彈丸不規則地飛向不遠處的慢慢行走的哨騎。
一個正在拉弓瞄準的哨騎被突如其來的鉛彈打中了肩膀,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就把人從馬上打了下來,另一個韃子就運氣差了很多,直接就是左胸和腹部中彈,跌落下馬時就血流如注,大聲喊叫,聲音那是越來越小。兩匹戰馬也是倒了黴,身形巨大的馬匹被打中了不知多少彈丸,也是匍匐在地哀鳴不斷。
因為有風,煙霧稍瞬即逝,軍棍指導兵士不準觀看戰果,巴斤作為軍官大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