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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一隊打著火把的明軍從村寨中走出,一邊慢慢地走一邊大聲喊道:“自己人,自己人,我們是過來送些酒肉勞軍的。”

張元彪聽到此,也是帶著陳浩南走向圓陣的門口,果然就看到一眾軍士推著小車來到火堆旁,為首之人正是百戶朱大志。

肉搏戰兵的什長是老兄弟賀大郎,原輜重隊的一個壯漢,此刻也披了兩層棉甲站在張元彪身前,十個肉搏戰兵都拿著盾牌和長刀站在兩側,盯著入口處漸漸走近的朱大志。

“大人,來了二十個搬東西的軍士和今天回去的朱大志三人,後邊沒有人跟來了。”李國藩猶如幽靈一樣出現在張元彪身邊低聲說道。

“國藩,最近走路怎麼沒聲音了?”張元彪差異的看著李國藩說道:“你這是身體虛弱的表現,要多吃點肉什麼的。”

“沒有。”李國藩說道:“隊伍裡有個弟兄給我說,人家京城裡的大人家下人都是走路無聲,我這不是在學一學,更好的給大人辦事。”

“拉倒吧。”張元彪嚴肅地說道:“國藩你是我的,怎麼說呢,你和王樹正一樣都是我的左膀右臂,是咱們火器哨的支柱,是弟兄們的定心石,以後不要作踐自己學這些東西,咱們這邊不興這玩意,要是哪一天我喜歡上了這樣的狗屁規矩,你就拿棍子把我打醒了。”

“害,大人。”李國藩尬笑道:“以後就不這樣就是了。”

“嗯嗯。”張元彪說道:“先迎接朱大人,回頭你把那個給你出主意的人帶來見我。”

“大人。”李國藩憋著說道:“他也是一番好意,以後注意點就是了。”

“你怕啥,現在咱們最缺的就是人才,我是想考教考教看看能不能提拔一下。”張元彪白了一眼李國藩又踢了一腳才快步去迎接走到近前的朱大志。

“這些肥豬酒水都是千戶大人的一點心意。”朱大志樂呵呵地說道:“弟兄們都辛苦了,這些天風餐露宿的,千戶大人還安排我帶了一些烙好的餅子,還熱乎都分給弟兄們先墊墊。”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張元彪在朱大志身邊指著遠處的大帳篷碩大:“朱大人一路辛苦,我們去帳中敘話。李國藩,你把過來搬運東西的弟兄招待好,好酒好肉,每人走的時候再給一兩銀子。”

“好嘞大人。”李國藩指揮著東西的交接,應和著就消失在一群輜重兵中。

朱大志此刻衣著得體,雖然沒有披甲,但是三層號衣確實是脫了下去,現在厚厚的棉襖外邊簡單的穿了一件罩甲,佩刀都沒帶就腳步急促地把張元彪往大帳裡走,一邊走一邊低聲說:“一場富貴啊張兄弟,一會兒你屏退了手下,我單獨說與你聽。”

“陳浩南,你帶著親衛在帳外遠遠候著,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過來。”張元彪對著陳浩南說著,就被朱大志拉到了帳篷裡,外邊的陳浩南見此也大聲吆喝道:“離大帳遠些。遠些,那個誰,去一邊站著。”

帳外的人聲減低,直到陳浩南探身進來說都好了,這朱大志才緊張地拉張元彪的手低聲說道:“千戶大人和幾個百戶兄弟都知曉了,完全同意你的開價,這就讓我來通報一聲,問問啥時候能把建奴的首級交割,現在都去籌錢了,這次出來的急,現銀帶的少,不過臨清大商號‘乾立魁’的銀票倒是不少,問問你這邊收不收銀票。”

“銀票。”張元彪有些遲疑道:“實不相瞞,我這等著收了現銀給弟兄們分了,這些首級都是他們提著腦袋打仗得來的,這些人大多不識字,給了銀票只怕也不放心。”

“張兄弟說的是啊。”朱大志接著說道:“這首級加上建奴的盔甲,現銀恐怕要三四千兩,我們這一個千戶所出來也不可能揹著這麼一堆銀子出來,你看這樣行不行,一半銀票一半現銀,如果覺得銀票不放心,就跟著我們回了臨清再多付一成的現銀換回銀票?”

“那不好吧。”張元彪說道:“就一半銀子一半銀票,我自己想辦法和弟兄們解釋,你就不用管我這邊了。說說另一個事,我的弟兄們怎麼安排?”

“這個我也說了。”朱大志難為情地說:“這次臨清千戶所北上勤王,被建奴伏擊,損失慘重,尤其是我和趙磊的兩個百戶幾乎都打光了。若沒有張兄弟在這裡給些首級,這次回去都不知道該咋辦了。所以我和趙磊商議,直接把你的兵收入我倆的隊伍,對上邊報說是補充了一些北地的義民,不過這些人都會被堪核編入我臨清的軍戶,那邊沒有地給弟兄們分,但是我和趙磊家有些產業,也不會讓這些弟兄餓著。”

“這也不是一句話能說完。”張元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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