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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崇禎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

俗話說‘三六九,往外走’,張元彪此刻也帶著他的軍士們離開了隨官屯,開始搜尋小路往南而去。

三個十人隊的遊騎兵在什長的約束下走在隊伍的前邊,最前方是十個肉搏兵,當然此刻他們都只是穿了一層甲冑,另外的一層厚甲都在不遠處的兩輛騾車上,五個十人隊的輜重兵推著小車,小車上裝的啥都有,米麵絹帛和金銀,當然還有那些韃子的首級。

隊伍在小路上慢慢地往南走,一個時辰休息一會也是慣例,張元彪不時回望遠處的隨官屯對著身邊的王樹正說道:“隨官屯留了不少糧食銀錢,也不知道留在那裡的弟兄能不能應付得來。”

“戲文裡常說大軍要怎麼怎麼,叫啥清野。”王樹正說道:“想不起來了,那些狗官軍才不會在野地裡走幾十裡,這方圓三十里都沒活人了,官軍一路凍著過去,我遊騎兵都不能做到。”

“那叫‘堅壁清野’。”張元彪說道。

“對對對,我就覺得這個詞好熟悉,就是說不上來。大人不愧是文曲星下凡,啥都知道。”王樹正憨厚地說著:“再說大人把巴斤留在那裡教習銃術負責防禦,還有幾個遊騎兵的傷員,再加上新編的兩個輜重十人隊,我看陳近南那小子也行,帶出了三十幾個村民自衛隊,建奴不好說,這官軍要想打下來隨官屯沒個五百也不行吧,我算了算這五百人一路吃喝過去費大勁了。”

張元彪看著王樹正哇哇說話,一句也沒聽進去,就想著如何應對下面會發生什麼破事。

“大人。”一個嚮導跑過來喊道:“前方有交戰的痕跡,不過好像是很久以前發生的,一些官軍的屍體被人扒甲冑扔在了路邊。”

“此地距離固安縣還有多遠?”張元彪問道。

“如果上大路再走半天就能到固安縣的十五里鋪,不上大路就難說了。”嚮導說道。

“十五里鋪是啥玩意?”張元彪問道。

“就是估摸離縣城有十五里,有驛站啥的。”嚮導說道:“好像還有遞運所之類的,那邊是個集市,周邊的賦稅也是交到那邊,挺好的地方。”

“那才遭了災。”張元彪說道:“十五里鋪我們不去,你再和其他的嚮導商議一下,我們繼續沿著小路走,先去看看今夜預定要休息的村子還在不在。”

嚮導領命奔向前邊,張元彪則招呼旁邊的李國藩道:“國藩,安排幾個人去看看那邊的戰場,若是有些能用得上的就帶走,沒有的話儘量收斂一下友軍的屍身,挖個坑埋了吧。”

“只是這寒冬臘月不易挖坑,先置於溝中覆蓋上泥土可好?”李國藩說道。

“去安排吧。”張元彪擺擺手,李國藩也就帶人先行往前去處理。

隊伍再次啟動緩緩向前,果然在小路兩側有不少倒斃的屍體,看打扮也都是明軍,像是被襲擊後倉惶逃竄被銜尾追殺,沿著小路稀稀拉拉竟然持續了大約四里才消停。看著遠處道路上還有那麼多,收拾完要累死李國藩。

“讓李國藩回來吧。”張元彪對身邊的陳浩南說道:“這得收拾到啥時候,等官府去做吧。”

“得令。”陳浩南應聲而去。

“王樹正,這路很瘮人啊。”張元彪說道。

“沒覺得怎麼樣,只是這路官軍夠倒黴,看來是碰到建奴了。”王樹正指著不遠處倒斃的官軍說:“看了不少,都是傷口在身後,估計是被人追殺成這樣。”

李國藩帶著人也歸了隊,張元彪扔過去一個馬紮說道:“快點歇會,早知道這麼個樣子就不收拾了。找到什麼東西了嗎?”

“就是一些腰牌,想著將來官府入殮這些軍士可能會看,就拿了一個給大人,甲冑和兵器都被拿走了。”李國藩說著遞上來一塊硬木腰牌,就是那士兵的籍貫和所屬營伍。

“山東臨清衛千戶所,這還是勤王的軍隊,從山東臨清開進而來。臨清是山東西北部的城市,是漕運的關鍵所在,離京城確實不算遠。”張元彪說著把腰牌遞給李國藩說道:“咱們拿著這玩意也沒有用。只是挺可惜的,這麼遠跑過來就被人打垮了。看這邊的戰鬥已經結束了好些天了,要不是寒冬臘月估計都臭了。還能認出是誰的腰牌嗎?放回去吧,省的他的親人無法認領回去。”

“自然是識得。”李國藩對一旁的兵士低聲幾句,那人就拿著腰牌走出去了。

“大人真是文曲星下凡啊。”王樹正崇拜地說:“臨清是哪裡我都不知道,不過一聽這名字就覺得舒服。”

“要是叫什麼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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