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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那些韃子後邊跟的都是百姓,應該是被擄掠的。”王樹正悄悄說道:“前邊的韃子看起來也和我們人數差不多。”

“啊,不是近千的建奴啊。”張元彪也漏出頭看向對面四百步外的大隊人馬,果然是亂哄哄地一堆人,後邊那些破衣爛衫的肯定不是建奴的兵士,十之八九就是擄掠的百姓。

“這兩個韃子怎麼辦?”王樹正指著兩個探口風的韃子說道。

“幾個什長怎麼說?”張元彪問道。

“都說是韃子人和我們差不多,路又窄,這兩側都是水塘,雖然不深,這麼冷的天進去就死定了,這些韃子既然,也不能繞到一邊去打我們,咱們一人雙銃,兩排下去,就是大羅金仙也得歸西。”王樹正狂熱的說道:“再說了,大人,咱們放開路,這些韃子能放過我們?”

“嗯,王樹正你他喵的可以當個將軍。”張元彪說道:“我們想走韃子能讓?這些韃子喪心病狂,要想過去只能打垮他們,告訴弟兄們,都把火銃準備好,這地形對我們有利,滅了他們。”

王樹正答應後就跑了回去,幾個什長在身後也是高興。

“你們是哪個單位的?”建奴騎兵操著流利的漢話說道。

“孫子,你爺爺是大明新軍忠銳營的,回去告訴你們上官,爺爺們就在這裡等著,看他們有膽過來沒?”張元彪離著八十步的距離喊道。

那兩個建奴騎兵也是一震,紛紛撥馬就後後走,這個距離他們可不敢背過身往回跑,如果那樣,箭鏃或者鉛彈更容易撕破防護薄弱的後背,回去死了也是被當成逃兵羞辱。

“狗屁新軍,一打就散,你們還不知道吧,新軍已在前日被我後金大軍擊破,那領頭的總兵叫什麼申,已經被割了頭去,爾等雜毛潰兵不若投降,保你們不死。”一個後金漢軍一邊退著馬,一邊喊道:“別等到大軍開過,你們就雞犬不留了。”

“漢奸國賊,爾等背棄了祖先,帶著建奴擄掠自己的親人百姓,告訴你們上官,要打就打,不打趕緊扔了兵器把自己的腦袋送過來。回頭老子請個泰西和尚給你們這些沒有祖宗的雜碎超度到他們神那邊去,在那邊繼續當你們的包衣奴才。”張元彪喊道:“快快滾回去。”

“這位大人好口舌,一會見仗你被跑,晚上就那你的舌頭下酒。”那後金漢軍扯馬見遠,繼續饒舌道:“將死的人,敢留個姓名?”

“喪彪,記住了嗎?”張元彪喊道。

“姓喪的,你等著。”後金漢軍策馬往回狂奔,一邊走一邊喊道。

這邊的遊騎兵聽到主將喊得過癮也沒為難這傳話之人,都覺得打的是堂堂正正,不由得大聲喝彩,一時之間己方陣地歡聲雷動,士氣如虹。

建奴漢軍哨騎回去後,將探得訊息彙報,老黃和肖得志也在陣前合計。

“這狗屁新軍前日不是在盧溝橋打完了嗎?主將都被射死了。這邊來的是啥?”老黃笑著說道。

“黃老大,這邊地形差了些,咱們的戰馬不好使啊。”肖得志看著對面立好的陣地說道:“這些玩意一打就完蛋,可是這麼窄的路,打不好就得損失弟兄,跟這些流民打出現了損失,回去少不了挨鞭子。”

“咋,肖老弟,你想退回去啊?”老黃沒好氣地說:“這就退回去,且不說去灤州慢了,傳出去不打就走,腦袋還有沒有?我讓人去後邊知會押著兩腳羊的弟兄,聽到響箭你就帶人衝過去吧,那邊看起來連長槍都沒立,一看不行就射箭唄,別折了兄弟。還有,把那個叫喪彪的要是能抓活的就帶過來,老子還是第一次遇到姓喪的。”

“得嘞。”肖得志也走開去佈置,不一會隊伍就組成了一個三角形,前邊就是控制雙馬披重甲厚盾的猛人,往後依次為減了甲的軍士,到最後就是手持弓箭的輕騎兵,人數約有五十人,各個都是一臉的兇惡,獰笑著看著對面稀疏的陣線。

隨著一聲響箭,那是後隊會意的表示。肖得志策馬穩穩居於隊伍中部,大手一揮喊道:“進攻,斬明狗一人給一個娘們。”

後金漢軍歡呼著開始了加速,寬約十米的小路上頓時就煙塵滾滾,那種馬蹄踏在地上的響動也是遠遠地傳來,配合著心跳的律動,簡直要產生共振把心臟裂開。

“害怕個屁,等大人指示再射,誰敢亂了大夥,一會就打死了扔坑裡餵魚。這韃子傻啊,你們又不是沒見過,別說是馬,就是牛捱了一銃也得下去當牛頭,這些韃子馬這麼囂張,就讓他們下去當馬面吧,哈哈哈。”王樹正和一個什長拿著棍子在人身後晃著,一邊講著沒用的話穩定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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