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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元彪從懷裡拿出一小袋銀子,跟王剛說道:“我要買十個能給人洗澡的木桶,還要兩口大鐵鍋,厚實點的。”

“那也使不得這麼些銀錢。”王剛掂量著錢袋說道:“大人只管吩咐就是,這些小小花費,可不敢給大人要錢。”

“既然你和劉捕頭是老相識,我這邊需要的東西會很多,這些錢就放在你這裡,回頭把賬單寫好給我就行。”張元彪說道:“這些許銀錢若有剩餘你就記下,以後還會有更多的採買,一次次零敲碎打,我沒這功夫。”

王剛趕緊拿來小秤就開始計算,張元彪也不管他,站起來在這裡打量著小帳篷裡的陳設,都是些賬本或者信件,也不知道這裡到底有多大的買賣。

“大人您這一共是十六兩七錢五分。”王剛說到:“這次採買的費用我會記好給你送去,現在我就招呼人去倉庫搬這些過來。”

“好,再給我加五百斤木材和一些睡著舒服的茅草。”張元彪說道:“等拿來了就給我外邊的小隊長帶回去,賬單一併給他,我先回去練兵,咱們有時間再敘話。若是需要時間長,給我的兵弄些熱水喝。”

王剛趕緊說用不了太多時間,就急忙安排旁邊的人去置辦。張元彪抱了抱拳就離開了這個小帳篷,王剛也緊跟著把張元彪送出來。

“你叫什麼名字?”張元彪對著原二號什長問道。

“稟大人,小人叫李十七。”二號什長說道。

“李十七,你在這裡等著王掌櫃給你交割東西,全部都搬回去後就開始燒水準備全哨的弟兄洗澡,如果耽誤了這件事,回去就軍棍伺候,這些人。”張元彪指著十幾個呆頭呆腦的流民說:“如果誰不聽你的話,就是不聽我的話,你直接就可以拿棒子打,打到聽話為止。”

李十七抱拳,想了想大聲說道:“遵命大人。”

張元彪安頓好就走向位於校場中間的布帳處,那裡是管營官的駐地,他這兩天沒怎麼巡查,對於練兵看起來也是外行估計是怕人問他如何練兵,就整日待著此處四下觀望,偶爾把幾個哨長叫過來商議,只是昨天見張元彪練兵還算整齊就只是派個傳令兵過來嘉獎一下。這會兒沒事也過來拜見一下上官,再問問軍裝什麼時候下發,張元彪可不想手下的這些士兵洗完澡還是穿著那破衣爛衫沒個樣子。

走到大帳門口,衛兵也沒攔著直接就帶著張元彪進了裡面,就看見這管營官正躺著睡大覺,身邊的幾個近衛軍士也是坐著閒聊,為有兩個書吏在桌子上寫寫畫畫,直到張元彪走進,大概是管營官親衛隊長的小夥子才搖醒了他,低聲說了幾句。

張元彪立定抱拳,說道:“火器哨張元彪見過大人。”

管營官笑呵呵走過來,攬著張元彪的肩膀說道:“都是自家兄弟,不用這麼生分,張哨長你來的正好。你可是我們全營唯一有功名的。”管營官伸著懶腰說道:“我看你那邊練兵得力,正想讓你總結一下給其餘的三個哨長講講,我們這些人都是大老粗,祖上也沒人在軍中出力,現在也是沒個章法。”

張元彪也乾巴巴地笑著,心裡卻在叫苦,這樣訓練出來的兵出城門能不散了就是燒高香了,對陣建奴那是一點勝算也沒有呀。估計來點蒙古韃子一頓輕箭拋射就炸營了。但是這說了也沒用,張元彪是更關心能不能拿到軍衣和裝備,就含糊說道:“大人,上次聽您說京營還會派人來協助練兵,慢慢就會好起來。”

“可拉倒吧,他們說的好聽,到現在就扔來幾個小兵,說是掌管練兵地小校,其實都是些替京營勳貴點卯的破落戶,論起打架,我一個人打他們十個,指望這些人練兵,我還不如去山上招徠幾個山大王。”管營官說道:“之前我們兄弟在山東那邊也都是江湖上出了名的好漢,跟了劉大哥來京城輔佐申大人練兵禦敵,這些京營的王八蛋處處壞事,真是受夠了這鳥氣。”

張元彪看這話題再聊下去就開始梁山那一套了,急忙岔開說道:“大人,標下的兵士衣服太破,咱們的軍裝啥時候能發下來?“

管營官突然就沉默了,他竟然跟張元彪說:“元彪啊,這個老哥我也不知道。最近咱們的軍餉出了點問題,本來許諾的三兩入營錢也沒了下文,我們二十幾個兄弟都已經和劉大哥說過了。劉大哥仁義呀,說就是傾家蕩產也要把弟兄們錢給了,據說劉大哥已經安排人在變賣他在臨清的宅子田地,到那時候先把銀子發下去,還要把衣服發下去,只是需要等等,你回去也跟他們說說。現在咱們大明內憂外患,我們這些忠義之士更應該舍小家為大家,先別把錢放在最前邊。”

聽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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