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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昨夜宿醉的遊騎兵都紛紛起床準備操練,因為不遠處的大同軍還在睡覺,所以動作輕聲細語開始穿衣出去集合。
雖然是喝了一夜的酒,都是年輕人加上酒精度確實不高,咋一開始整得有些上頭,睡一覺看著晃晃悠悠卻也顯得精神矍鑠,雜役隊照例是矇頭大睡半個時辰後起床準備早上的吃食,在不遠處通鋪上睡的大同軍雖然有人醒了也只是往這邊隨便看了兩眼,吳康他們還是鼾聲大作沒有睡醒的意思。
早晨帶著遊騎兵負重跑步是慣例,今日也是如此,每人攜帶者全部的裝備在校場中慢跑,渾身的披掛不下三十斤,叮叮噹噹的響個不停。因為有綁腿的緣故,三十幾人的慢跑和長跑得到了耐力上的加持,再加上長時間練習跑步,身體已經適應了這種全副武裝的奔跑。
吃早飯前是模擬射擊,三個什長都拿著木棍在自己的軍士後邊盯著,隨要是裝填步驟錯誤或者太慢,上去就是無情的軍棍伺候,不斷地傳來沉悶的聲音,那是軍棍打在後背或者屁股上的聲音。
“王二狗,都喊了瞄準,你奶奶的還在裝填,到建奴都殺到眼前了,還等你一個人裝好了再放銃?”王樹正拿著棍子一邊打一邊說:“再這樣就把你送到雜役隊,雜役隊的幾個漢子都盯著呢,他們也想進遊騎兵,要是做不好你就去煮粥吧。”
那漢子後背捱了幾棍也是一聲不吭,自顧自地裝填彈藥,都是些練習了一個月的老兵,這一時地緩慢或許只是大意,但是繃著的弦不能松,操練了幾次後來倒是整齊,能夠在允許的時間內完成裝填與模擬射擊。
張元彪獨自站在一側的土堆上看著操練,想著怎麼去改善一下。
“張秀才,你的兵真的不錯啊。”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張元彪回頭看去就是吳康帶著兩個低階大同軍軍官在觀望,吳康接著說道:“這裝填的真是快,怪不得能打出這樣的銃。”
“多多練習就能如此。”張元彪說道:“有道是勤能補拙,我這火器哨戰力堪憂,只能指望著射的快些讓建奴知難而退。”
“建奴打仗進退可不是你射的快就撤走,他們不是土匪,只要後邊的鼓聲不停金聲不響,前邊被你打死多少後邊都會一直往前,一旦近了身別說是你的新軍,就是這五軍營的甲兵都不是對手。”吳康說著還比劃道:“只要有一兩個人打過來就會把你的銃兵都殺完,還有那建奴的弓箭手,就你這輕甲是擋不住他們的弓箭,或許都不用步兵衝過來,放箭就射垮了。”
“吳大哥說的我也想過,只是這火器哨只配備火銃,肉搏是交給那三個哨的步兵。”張元彪說著心裡還在想老子的遊騎兵就是用來跑路的,指望與韃子對陣那是門也沒有,窗戶也沒有。
“盔甲配不齊捱了弓箭那就挺著這些都沒招,你可以要些三眼銃給幾個能打的,那玩意打遠不行,放近身了再用就算打不破韃子的盔甲也能崩暈一會,三眼銃打完了還能當狼牙棒用,那後金韃子都是雙甲甚至三層甲,一般的戚刀燕翎刀砍上去也是白搭,還不如這鐵蛋子打上去好使,一棍子下去說不定就能打的那狗韃子肋骨都斷了。”吳康身邊的小軍官摸著鬍子說道:“其實練槍兵更快一些,只是這都是新軍,練出來槍兵也是沒膽子上去拼命,不如三眼銃。”
“嗯。”吳康說道:“一開始肉搏,那就是混戰,要麼一開始就趕緊跑,等著接了手再想跑那就是任人宰割了。”
“吳哥,你說這作甚。”身邊的另一個大同軍趕緊扯扯吳康的衣角說道:“俄看你早晚要被砍死,就你這破嘴,這話傳出去還怎麼吃這碗飯。”
“驢球子。”吳康回頭捶了一下那人,笑著說道:“趙二你懂個甚,這新軍要是出了城那是建奴的對手?不交點實在的,都死在外邊啊。”
那個叫趙二的漢子假裝嘆氣道:“張秀才出去別說是俄大同軍說的,這都是保命的秘法,不是家丁都不說的。”
“去你的。”吳康推開趙二回頭說道:“到了沙場人家咋你就咋,人家跑你也別閒著,跑的時候也別直著跑,看清楚騎兵和步兵,跑的時候就跟著騎兵的方向,韃子打散了軍鎮就會先緊著步兵追殺,騎兵一般也不追,跟著騎兵跑,別被韃子的幾個騎兵虛張聲勢嚇到了,離得近一些就用火銃轟,那些騎兵就會去追其他人。”吳康說著停了下來,然後說道:“哎,說得多了也沒有用,你就記這一點,跟著騎兵跑,韃子騎兵也是害怕俄們的騎兵,一般不會追太死,否則不跑了殺回來那韃子也得跑。”
“還有那三眼銃,你若是沒見過俄們從營裡帶出來幾桿給你。”趙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