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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快速的火銃射擊打懵了這些沒有思想準備的叛軍,臨清軍二百餘人的白刃衝鋒勢不可擋,俗話說“子彈是笨蛋,刺刀是好漢”嘛,既然敢於拿著刺刀衝鋒,白花花的鋒芒下,這樣的氣勢那是極為恐怖的。
那些膽敢翻身過來的叛軍第一時間就被捅倒在地,跑的慢的也會被刺刀扎入後背然後踏上一隻腳踢倒在地。任憑後邊督戰的親衛隊如何威逼利誘,這群叛軍都是無動於衷,見到己方的督戰隊拿出了刀子砍殺,就亂哄哄跑入樹林,在樹林中不要命的奔跑。
小路上的潰敗讓耿仲明大是惱火,接連下令派自己的親衛隊下場作戰,一時間鐵甲鏘鏘,這些披上了沉重鐵甲的軍士紛紛向前走去,兩側的叛軍都是下意識地讓開一個道路,目送著這些鐵人去前邊與突進的臨清軍作戰。
這些鐵甲是武將安身立命的本錢,手下正兒八經的甲士越多戰鬥力越強,這麼說吧,全身鐵甲計程車兵在戰場上刀槍不入,猶如開了無雙的猛人,這些鐵甲重達五十多斤,需要身高體壯的漢子穿戴,這些東江軍老兵無一不是高大雄壯,即便是這樣,巨大的負重之下,這些軍士也沒有多久的耐力,投入戰鬥後鏖戰半個時辰就是牛逼了,而且在這樣密封的鐵甲之內還有內襯的衣甲,往往打了一仗之後就會渾身燥熱大汗淋漓,一種可怕的疾病“卸甲風”就是急於脫去盔甲的軍士受涼造成,明朝的開國大將常遇春就是死於卸甲風。
比起那些身披三層甲不入流的建奴戰士,這樣的鐵甲才是中原王朝的大殺器,只是因為製作複雜產量低,耿仲明也是在瓜分登州武庫的時候才分到了三百件,尋常的戰鬥都不捨得拿出來用,一般都是讓這些鐵人在陣中坐著壓陣,這次也是打紅了眼就決定派這些鐵人出場與衝來的臨清軍肉搏。
鐵甲親衛隊前排右手拿了厚厚的鑲鐵大盾並列而行,他們的左手都是短柄的斧子或者短劍,身後的甲士則是揮舞著長兵緩步向前,最後是一堆東江軍的精銳弓箭手,這樣的一排鐵盾越來越近,就看傻了隨著隊伍慢慢前進的張元彪,急忙讓傳令兵去拉扯瘋癲的王樹正,讓他把人給撤回來。
只是這放開追擊之後,人人都是奮勇當先,腎上腺激素的刺激下不懼生死和疼痛,就是一門心思地尋找到最近的敵人然後殺掉,王樹正雖然在後邊一些,也是殺紅了眼,被親衛抱住拉扯了好一會才恢復了神智,拉扯住身邊的幾個遊騎兵往後,又用顫抖的手想抓起掛在胸前地銅哨子,卻因為手顫抖的厲害,怎麼也抓不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一些軍士衝到那鐵盾前追著潰兵撞了上去。
鐵盾後的軍士完全看不到眼睛,就是頂著鐵盾往前走,從縫隙間伸出短劍把敢於堵在前邊的人不分敵我統統放倒,直到眼前都是慢慢後退的臨清軍遊騎兵。然後就是一陣箭雨從鐵盾後激射而出,陣後的精銳東江軍弓箭手按照佇列朝著遠處按距離拋射,很快箭矢就覆蓋了二十餘步上的臨清軍,登時就倒下了一片人,進攻的勢頭為之一震,餘下的臨清軍看著又飛來的箭雨,紛紛找地方自己躲箭,裝填好的軍士則是趴在地上朝著這些鐵盾射擊,但是鉛丸似乎沒有什麼效果,等來的還是盾陣的穩步向前和不曾停歇的箭雨反而把更多的臨清軍射倒。
王樹正的哨子也吹響了,得到撤退命令的如蒙大赦,紛紛拉扯住自己身邊死傷的弟兄往小路兩側走去往回跑,一隊臨時湊集的遊騎兵則是蹲在路上排成二十餘人的長陣對著五十餘步外的敵人齊射,這些軍士是老練的臨清軍射手,他們可以在一分鐘內射出五發,此刻在臨時戰地軍官的指揮下,這二十幾個人熟練地裝填射擊,把大量的鉛丸射到對面的盾陣之上,鉛丸與薄鐵皮碰撞,撕開了其後的硬木,卻不能對其後的只露出眼睛的甲士造成太大的傷害,那個可怕的盾陣還在緩慢的向前移動,隨之而來的還有那亂飛的箭矢。
遊騎兵和輜重兵無可奈何地往後退去,面對著這樣的局面,張元彪招乎收攏退兵的李國藩道:“現在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必須阻止這些甲兵的前進,我們的火炮沒辦法推上來,現在你就找幾個披甲的軍士,跟著我一起去前邊扔酒精罈子,只有這樣能把這些鐵人逼回去。”
不多時,幾個輜重兵的壯漢就扛著盾牌出現在張元彪身側,各個都提著幾個改良版的火把酒精壇,這個東西現在就像一個大號的長柄手榴彈,使用前只要把浸了油的火把點著然後丟擲去,十米內的距離上可以讓幾個平方米成為火海,此火一旦燃起風吹不滅,水澆擴散,只能用泥土砂子才能滅火,若是沾到了身上,基本上是沒有辦法滅火的。
幾個人頂著盾牌就往前走去,看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