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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戰俘們沒有什麼丟掉性命的差事也有兩年半就釋放的大前提,在東明港開始接收戰俘之後,還是沒有出現逃跑的事,這是不划算的事。
吃完了簡單的早飯,戰俘們破天荒地被喊到了校場上,七百多個戰俘稀稀拉拉的抵達之後,就看到了大量的臨清軍拿著上了刺刀的火銃分列在兩側,高臺上是一臉肅穆的李國藩,對於這個人戰俘們也多多少少見過。
等人到到齊了之後,李國藩就在臺子上大喊道:“登州叛軍已經悉數被圍困,我大明官軍甕中捉鱉,不久之後就能還登州百姓朗朗乾坤,大明威武。”
臨清軍也跟著大喊著“大名威武”,這些戰俘們也是如此。
“爾等本為叛軍,我軍不以為你們是罪人而殺之,反而給吃食,病了給醫治,被解救後應當好好幹活雪洗身上的汙點,可是最近的工作乾的太差勁,這都快冬天了,還是沒有什麼進展,為了懲戒你們的不務正業,傳我臨清軍將令,開始執行十一律,每十個人裡抽出來一個去兗州挖煤,無論被抽到的人是誰,幹什麼,是否冤屈,都要被抓去挖煤,容不得解釋,缺下來的空額,將會從戰俘中再調運。”李國藩喊道:“好了,各個監工隊長去執行吧,到時候會有軍法隊抽查,下去吧。”
沒有明白怎麼回事的戰俘隊被分別帶走,隨著各個監工隊長下達命令,有些懵逼的戰俘們才開始躁動,但是早有防備的臨清軍亮出了明晃晃的刺刀,直接下令誰鬧就直接把人抓走挖煤,那些躁動的戰俘們想想自己還有九成的機率沒事,也就紛紛站好,被人點數拉出來。
因為誰都知道派去挖煤是啥下場,雖然也能獲得釋放,但是那種可怕的傳聞還是能讓人嚇傻。被拉出來的萬念俱灰,而沒有被拉出去的則是暗暗竊喜,結果自然是所有人都在後悔為啥之前不好好幹活。
個別不肯接受現實的倒黴者,揮舞著拳頭想要跑,就被緊盯著的臨清軍用火銃木託打倒在地用麻麻繩栓手拉扯到一邊站著,那些被選出來的人眼見也逃不過去挖煤的下場,只能蹲在地上抱頭痛哭。
一個百人隊的戰俘要被拉出來十個,其餘的人也是默不作聲,不知道是在竊喜還是哀怨。
“冤枉啊,冤枉啊,我不服,我不服啊,軍爺,你聽我說啊。”戰俘三隊的劉老四撲倒在地,他竭力地想要掙開麻繩束手,可是迎來的就是銃託。
“住手。”軍法官帶著兩個遊騎兵走了過來,那個準備下手的臨清軍戰士看到軍法官前來,也是立正行禮。
“兄弟先不要打。”軍法官王天琦抱拳回禮道:“我來聽聽他有什麼冤。”
那劉老四恍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趴在地上急切地說:“大人,大人,小人冤枉啊。”
“劉老四,你這廝,還叫什麼冤?”一個臨清軍軍士說道:“平日裡你就喜歡躲著偷懶,幹活的時候還老摔倒裝病,這次抽籤你運氣差,那是活該去挖煤。”
軍法官王天琦看了看趴在地上哭泣的劉老四再看看義憤填膺的臨清軍軍士,作為第一批張元彪親自冊封的軍法官,他還是較為細心地問道:“說說看。”
退一步萬丈深淵的劉老四指著躲在隊伍後排看笑話的胡大哥說:“大人,我自打來了這邊,屋裡的漢子就不許我睡在通鋪上,稍有不滿意就被他們毆打,那晚上誰在地上第二天全身都是痛,就是這樣,我才在上工的時候沒有力氣,大人,你可要為小人作主啊。我家裡有兩個孩子,是被叛軍抓走扛東西的,我的孩子還在家等著我回去,我就想著熬過這兩年回去團聚,怎麼會跟大人們對著幹?大人給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