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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元彪的話倒不全是虛偽捏造,憑心而論他確實是有些正義感的大好青年,要不然也不會現在還在臨清窩著打不出去,若是不在乎手段的光彩與否,他的臨清軍早就乾的更大了。
這些話感動了別人也感動了自己,張元彪轉身打算看看那些正在抹眼淚的女孩子,卻發現她們似乎已經從悲傷中緩了過來,此刻正是一臉崇拜的看著張元彪。
“大人說的真對。”黃婉薇說:“我也是大人從錦衣衛的沼獄中扒拉出來的,若不是大人當初宅心仁厚,我和妹妹此刻說不得在哪裡賣笑,哪裡能想會有這樣的日子。所以,大家以後要勤勉一些,為大人分憂。”
四個女帳房都是鶯鶯許諾,各種彩虹屁從這些美女口中傳出,張元彪聽著都有些飄飄然,當真是比那些大老粗說話好聽。
接下來就是會計學的答問,這些會計科目沒有後世的複雜,無非就是單純的出入,講起來倒是不復雜,只是這課講著講著就有些不對勁了。
首先是四個女會計慢慢地藉著提問的空當往張元彪身邊湊,還時不時地用胳膊肘或者小腳觸碰張元彪,自己的老婆黃婉薇也是藉著那東西給張元彪看的時候湊在自己身邊,幾乎就快倚在了張元彪懷裡。
女人的體香和軟糯的語音,把張元彪這樣的正人君子都撩撥地有些手足無措,只得匆匆站起身來往門口走,一邊走一邊說:“今天就先講到這裡,大家回去好好琢磨一下,剩下的明天再討論。”
幾個女子哪裡能放過張元彪,又是走過來圍了一會,在張元彪的剋制下,終於走出了門。
“美色如狼似虎,別說是碰,就算是想也不行啊。”張元彪彎著腰尷尬地站在門口低聲自言自語道:“真不知道這婉薇在做什麼傻事,是要給自己找個小妾嗎?這····還真是有些把持不住,差點犯了錯。”
不過轉念一想,這算是什麼犯錯呢?現在自己可是手握重兵的軍閥,軍閥三妻四妾的不很正常,再說了這些苦難的女子,跟了自己也不算是一個壞的歸宿,估計在這個世界上不在乎她們經歷的男人恐怕只有自己這樣的後世穿越而來的**絲男。啊呀,那個叫雨荷的會計真是好看啊,清秀的鵝蛋臉一臉的冷淡,偶爾笑一笑也是攝人心魄,若是可以多說句話該多好啊。
正在張元彪想要轉身推門而入時,不遠處的親衛好像在找他,大踏步而來正要行禮時,張元彪做出了噤聲的手勢,然後就走了過去。
在屋裡趴在門邊的四個女會計聽到張元彪的腳步越來越遠,也是紛紛回到賬本前,圍著黃婉薇嘰嘰喳喳地說話。
“夫人,張大人真是個難得的正人君子啊。”那個叫雨荷的女孩子說:“若是大明男兒都如大人一般,我們也不會落得這麼個下場,也多虧了張大人,我們才能在這臨清生活下去。只是這···這···試探,是萬萬不可再做了,否則真的是墮了張大人的一身正氣。”
“是啊姐姐,我們這些人可沒有這樣的福分去服侍張大人。”一個女會計說:“就這樣算了吧。”
黃婉薇想了想也覺得可能是人太多了,導致張元彪有點不好意思,索性就說:“此事由我做主,晚上雨荷你跟著我一起服侍大人沐浴。”
此言一出,也沒有啥別的反應,這些女子在經歷了叛軍大營的生活,早就對那些事看淡了很多,只是沒有挑中的人眼熱地看了看雨荷,也就紛紛回到自己的崗位上,開始翻閱賬冊。
走出來的張元彪跟著親衛到了一側的書房,開始詢問發生了何事。
“是這樣的大人。”親衛從懷裡拿出一個信件遞了上來,說:“這是兗州鐵廠那邊的訊息,是關於火炮的一些資訊。”
張元彪一聽,急忙接過來觀看,原來是兗州鐵廠的火炮射擊情況,這個書信是遊騎兵負責火炮試射的軍官寫的,上邊羅列了一些射擊試驗的情況,總的來說,六十毫米步兵炮和七十五毫米海軍炮的射擊效果還是不錯的,射程均能達到九百米以上,發射的實心鐵彈和霰彈測試之後也都合適,至於發射的速度,也只是進行了一次急速射擊,普通的麻布彈藥包能發射七次就要停下來散熱,而絲綢藥包能發射十次,因為考慮到危險性就沒有再進行測試。最後就是一個草繪的射擊角度和裝藥量的射擊距離分析。
這份武器測試的報告極為的重要,張元彪看了看封皮,皺眉道:“這份檔案一路上可有人拆閱?”
“在黃嶺大人處拆閱給一次。”親衛看了看封皮說。
“還好,以後鑄炮廠的檔案都列為絕密,加上蠟封,走臨清軍的線路傳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