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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十年三月十七日。
張元彪帶著一隊護衛再次來到了最北邊的基地隨官屯。
此時已到了農忙時節,隨官屯附近的農田裡到處都是忙碌的百姓。
經過曲曲折折的小路之後,張元彪在隨官屯的堡壘外見到了一臉歡喜的陳近南。
這個堡壘在隨官屯北側,是一個內牆外土的構造,看起來平平無奇像一個尋常富戶的土壘,遠遠望去似乎一碰就會塌掉,但是走進了看到那深深的壕溝和佈滿壕溝周圍的尖樁木刺,別說是八旗大兵,就連張元彪也沒勇氣發動進攻。
這個堡壘的圖紙張元彪是看過的,當時也沒啥感覺,現在一看確實是很嚇人。
隨官屯為了增強防禦力量,把周圍三十餘里的大樹全部砍伐,只是留了一些灌木叢遮蔽。道路也是被修的崎嶇不已只能容下一輛馬車透過,還變態地制定了單日外出雙日進入的規定,外人想要摸進來,已經很麻煩了,陳近南還在隨官屯東南西三側都改成了水田,坑坑窪窪不說,冬天還會往裡邊蓄水,根本不適合進攻戰。
也不知道這陳近南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隨官屯被經營成這樣,確實十分安全,只是進出頗為不便。
去年陳近南說隨官屯規模日益擴大,雖然儘量把百姓向外遣散,但是留下的青壯與家口一直在增加,同時京城潛伏弟兄日益增多,隨官屯的留守家屬也是與日俱增,雖然四周都有壕溝矮牆防護,但是防禦面過於寬大,還是有些力不從心,尤其是北側因為地勢較高,不便於改成水田噁心騎兵,防守想要再挖壕溝,於是張元彪就指示陳近南修建堡壘加固防禦,陳近南直接就修一個內磚外土的堡壘,低調地讓人說不出話。
這是若是放在太平年間,官府早就過來清剿了,只是現在京城外官府管理能力堪憂,時不時一些建奴來了的謠言都能催生一大堆流民南逃,所以之前逃回的大戶們各個都是修碉樓蓄民壯自保,誰的勢力大,地下佃農就多,只要能交點稅,官府真的是不管不問。
此時一別已有兩年光景,眼前的隨官屯雖然沒有什麼太大的改觀,但是生機勃勃萬物競發的情景還是讓張元彪很是歡喜。
一行人到了堡壘內,張元彪摸著混凝土和竹子搞出來的牆柱,再看看碼放整齊的軍火武器,安全感十足。
“倉庫在何處?”張元彪疑惑地問。
“稟告大人。”陳近南笑著說:“就在我們的腳下。”
說著陳近南招呼人開啟地庫,原來一邊的大廳有吊環,木板緩緩提升,下邊就是一片與城堡相差不多的空間,藉著天井光照,裡邊滿滿碼放著糧食武器和衣被,陳近南指著一處混凝土小隔斷說:“此處放置著我軍的錢糧與賬冊,以及弟兄們的花名冊。”
張元彪很是滿意,雖然看起來花了不少銀子,但是這效果還是很好的,哪怕是建奴打過來,也只能被崩掉一排牙,哪怕是有大炮也別想短時間拿下此處,確實足夠安全。
視察完了防禦設施,張元彪就讓手下的親衛去檢視賬冊。
沒錯,現在的張元彪親衛已經不止是白馬義從那簡單的輕騎兵,個別有點學習能力的人都會被派去學習文書賬冊的知識,學成之後的親衛一直是張元彪處理公務的好幫手。而這些親衛又是自己的身邊人,忠誠可靠,瞎子都能看得出將來都是軍政長官的苗子,自然無人敢怠慢。
手下出去後,屋裡只剩下張元彪的幾個親衛與陳近南一幫心腹,張元彪揮揮手,屋裡很快就只剩下了張元彪與陳近南。
“京城的事如何了?”張元彪問道。
“京城的五個飯莊和四個糧店都很好,年前開設了一家金店和錢莊,賭場和商棧也都是很好。”陳近南笑著說:“每月能給這邊送來白銀二千兩。”
“嗯。”張元彪說:“是不錯,能夠自力更生固然是好,對於皇宮的安排呢?”
陳近南下意識地往外看了一眼,轉頭說:“稟大人,開設金店就是為了給宮裡的太監們銷贓的,按著大人的吩咐,咱們的金店優惠不得了,那些太監都來咱們這邊換錢往家裡送,已經結識了幾個總管太監,下一步就要咱們把肉菜往宮裡送。”
“很好。”張元彪說:“此事急不得,先搭好關係,萬萬不可暴露真實意圖。那宅院呢?”
張元彪說的宅院就是那個藏有地道的地下工程,主要目的就是在京城淪陷後看看能不能從宮裡撈個皇子藏起來,那個地道吃喝不愁,還能聯通附近的一個荒地,一旦達成了營救目的之後,上邊的房屋將會付之一炬,而那個皇子也會被喬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