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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元彪看著屋裡的人都安靜的看著自己。
“高麗之戰不輸就是贏,但是現在更大的危險擺在我們的眼前,那就是北地的危險。”張元彪說道:“此次北地傳來的訊息也是紛亂複雜,我經過認真比對後,發現一個巨大的危機,那就是這次建奴入侵不會侷限於京畿之地,敵人可能會席捲整個北地,不僅會在河北之地作戰,還會南下臨清甚至進更遠處的地方,整個黃河以南都是戰火,只是我現在不能判斷建奴會在那裡作為主要戰場。”
屋裡的人看著自己算無遺策的張大人,都是張大了嘴。
那有什麼情報支援,張元彪才不可能告訴他們他了解歷史發展,這次建奴入侵會打到濟南府,而且總督盧象升會在河北戰死,更不會告訴他們這次建奴時傾巢而出,更不會告訴他們這次建奴入侵會讓剿滅流民的軍隊悉數北上被擊潰,然後南邊的民亂再也無法收拾。
這才是真正的國戰,自己的這些人拉扯過去和建奴主力死磕,贏了這還是大明的天下,皇帝和內閣們會允許有這麼一支強軍存在?打輸了更慘,臨清軍這麼費錢的職業軍隊,一旦失敗再想拉扯出來,沒個五年也是白搭,關鍵是不可能再有五年了,再過一年就會開啟明末淘汰賽,到那時候連個入場券都沒有,只能帶著手下跑路灣灣島一條路啦。
“所以,此戰,我軍主力駐防亦如之前安排。”張元彪說:“不會北上去勤王,我們首要是保護自己的力量。”
“那大人。”李國藩說道:“既然建奴要往南邊打,您把射擊軍精銳調去打高麗,山東中部豈不是防禦更加空虛?”
“此戰雖是國戰,但是我軍在兵部報備人數不過一千七百人,如果實力太強會引起大人們的忌憚,咱們守土安民備戰即可,且射擊軍駐防都在山區,建奴對於山區沒啥興趣,我軍只要保住自己的地方即可,伺機與少量敵軍對戰,更不可能出去浪戰。”
“可是大人。”王樹正蹦起來,說:“這可是殺韃子報仇的好機會啊。”
“餘下接陣,我自有安排,你還信不過我嗎?”張元彪笑著說:“你只要聽從指揮即可。”
王樹正也不能再說啥了,只能坐下待著。
張元彪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臨清軍不能過早暴露實力,不然大明之大也無容身之地了。
“黃嶺。”張元彪說道:“會後你終結一下,把建奴要來的訊息放給臨清商會,到時候讓他們把家丁護衛隊的指揮權交出來,還要讓他們做好準備,還要建議他們準備一千人的刀槍棍棒,到時候他們自己去弄點苦力出來保護貨棧區,我軍主力是要集中起來備戰的。”
黃嶺點頭記下,會議就結束了。
一行人帶著複雜的心情走出會議室,尤其是鄭森,剛剛還打算去參觀幕僚參謀部,此刻已經完全沒有了興致,只想著趕緊回住的地方給他爹寫信通報這邊的變動。
“大人,鄭森的信件往福建的頻率很高啊。”範吉康在門口一直候著,看到自家大人出來後,就低聲說道:“我懷疑他在往福建寫信通報這邊的事情,今日大人所談論的事情又關係到下一步的計劃,我擔心鄭家會從中作梗。要不要我去刺探一下他的信件內容?或者將它近期的信件給耽誤傳遞?”
“哦,你能做到嗎?”張元彪也來了興趣問道:“他的信件都是鄭家的老人在負責,據我所知是直接沿著大運河送到南京的,信件都是這樣來回的,雖然費點人力,但是安全性還是很好的,往來福建動輒一個月,你能攔下來?”
“大人,神衛司已經觀察了他的傳遞線路。”範吉康說:“如果有需要,我們可以路上幹掉他們的使者,或者找人暗算他們,有辦法截獲的。”
“沒必要。”張元彪說:“你有這心是好的,但是鄭森是不一樣的人,鄭家是必須爭取的,保護好他的安全就行了。”
範吉康抱拳退下,一邊的親衛們也紛紛圍了上來,簇擁著張元彪回到簽押房辦公。
幹到張元彪這個層次,其實每天的工作早就不是身體力行的四處走動和指導了,他的工作內容就是簽押房裡那堆積如山的案牘,一堆一堆的彙報和財務賬冊,張元彪只能在這裡去透過回覆各種文書來控制自己日益龐大的臨清軍體系。
“黃嶺是怎麼回事?”張元彪對著機要親衛說道:“這些鐵廠的採購文書也送到我這裡簽押,他自己處理完不就行了?”
機要親衛胡樹剛說道:“大人,上次您對於鐵廠的訊息要第一時間知道,所以黃嶺大人把這些都送過來了。”
“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