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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王虎進來後就抱拳行禮道。
張元彪指了指一邊的椅子道:“你坐下吧。”
王虎也沒多說就坐下了。
“外邊的親衛都下去吧,我跟你們隊長聊一會。”張元彪喊道。
外邊傳來了一陣應和,然後就是關門的聲音。
張元彪看著這個義子,恨鐵不成鋼地說:“你最近讀書不怎麼樣,寫的字也是一點長進也沒有,我真的很擔心你,你是我的義子,全軍上下的軍官和幕僚都在看著你,上次醉酒的事,我放過你,現在想想還是想打你一頓解氣。”
王虎也是憋屈,他這些時日一直在反思,酒是一滴也不敢碰了,而且整日閒下來就悶在房裡讀書,最近又聽說了張元彪要把王豹作為使者放在鄭家維持貿易,那鄭家可是答應把長子送過來當使者,這不就是交換人質,現在張元彪沒有子嗣,自己作為三兄弟中的老大,那一種不被重視的感覺簡直是讓人無法忍受,就連現在親衛隊,他也是個名義上的主官,其實日常的工作都是之前的小弟吳迪在承擔。
張元彪說完也就緩過勁來,過來拍拍王虎的肩膀道:“你弟弟王豹正在南京交割生意上的事,最近親衛隊不怎麼忙,給你放幾天假,路上散散心,想想以後想去哪個部門,親衛隊你待著沒法為我分擔壓力,眼下我各方面都需要人手,你千萬不能讓我再失望了,先去把王豹接過來,帶著王妹妹去南京玩玩。”
說完張元彪從懷裡取出一小袋銀子遞到王虎手中,說道:“去好好玩,把王妹妹照顧好,接到王豹後走大路回來,一路上多看看南方的城防和民生,等將來往南進軍時,你也領軍吧,好好做。”
王虎拿著錢袋子,也是若有所思,低聲說道:“義父,我已經不再飲酒了,請義父大人放心,一定把這件事辦好。”
張元彪拍拍他的肩膀,說:“好好做吧,你們兄弟都是我最信任的人,如果你們都不能擔負重任,我們這一家子還能走多遠呢?出了這個門不知道多少人都盯著我們,恨不得取而代之,所以,王虎,你要努力,因為你就是我的信心。”
王虎也是低下了頭,攥緊了錢袋,低聲道:“大人您看好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了。”
目送王虎離開了會議室,張元彪再次坐在了自己的大桌子前寫寫畫畫。
“夫君。”黃婉薇推門進來,說:“要吃飯了,我在後亭一直等不到你,就過來看看。”
“哦。”張元彪看看黃婉薇,笑著說:“這就中午了嗎?時間過得真快啊。你來的正好,我還想著吃飯前先去和你說說話。”
黃婉薇笑著說:“又是賬目上的事吧。”
“不。”張元彪離開桌子,走到黃婉薇身邊伸手摟著她的肩膀說:“夫人這兩年一直在賬房忙碌,那些活既枯燥又無趣,我也覺得很對不起你,不如把工作交給雨荷,你也和王虎一起去南京玩玩,去散散心,這是最後的和平時間了,再過一年,只怕想去南方玩玩都會很難了。”
黃婉薇已經習慣了張元彪的神經大條,話題跳轉的這麼快也是常事,但是這樣真情流露的時候卻是不多。
“讓他們去吧。”黃婉薇淡淡地說:“最近正在檢視鐵廠的賬目,這二日兗州那邊就會把賬目給運過來,現在已經在路上了。我打算這個月就把那邊的賬目核對一下,也省的夫君再擔心兗州那邊。”
“鐵廠的經營太大了。”張元彪嘆道:“臨清商會那邊現在有些不老實,我手上也沒有可靠的人前去看著,只能勞煩娘子多查閱了,如此也能讓那邊的人老實一些不至於做的太過分。”
夫妻又說了一會話,便去吃飯。
飯菜被張雨荷端上來,也是常見的菜蔬,打發走伺候的丫鬟出去後,張雨荷就拿著賬本開始給張元彪講解一些財務上的事。
張元彪一邊吃一邊聽,時不時停下來詢問幾句,一頓飯就這樣過去了。
這也是張元彪瞭解臨清軍情況的最有效方法。
冰冷的資料沒有什麼樂趣,但是隨著家業的增長,張元彪不可能盯著工坊和軍隊,只能透過銀錢物資的消耗資料來分析發展是否出現了問題,這是張元彪控制軍隊的抓手。
“兗州鐵廠的問題這麼嚴重了。”張元彪放下茶杯,揉著太陽穴道:“礦難,工傷,撫卹,鐵礦漲價,護廠隊要求上調工錢。現在一個月能給臨清軍帶來多少的收入?”
“大約五千兩。”黃婉薇翻看著手上的小冊子說:“這幾個月都是如此。”
“這麼大的一個廠子,還有建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