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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都不用到末年,這老百姓就沒有啥好日子,各種的苛捐雜稅和盤剝之外,沒有靠山的鄉紳和地主也是倒黴,這個捕盜就是個花活,一般是一家被盜之後報官,官府就下來偵察,其實就是敲詐被盜人家附近的無權無勢的富戶,隨便安排一個罪名就能把人拿到“黑窯”裡關著,這個黑窯既不是大牢也不是班房,就是個私人監獄一樣的存在,正常人進去了還能討得好,只能痛痛快快地交錢出去,否則各種破事絕對能顛覆各位的人生觀。
私人監獄比起正兒八經的班房又是差了一些,那些胥吏據說能從死刑犯手上榨出錢財,眾所周知,死刑犯已經是無所畏懼的了,理論上咋能敲詐出來錢?但是胥吏們就能做到,行刑前,行刑者就在牢獄外邊讓同夥前去和罪犯親人或者罪犯本人商量價格,若是不給錢就會折磨死刑犯,比如說綁縛出去的時候先折斷手腳,或者絞刑的時候連吊三次每次快氣絕時再製造個插曲把人放下來,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樣折騰方法,鐵打的漢子也別想周全。
所以自古以來,老百姓說“民不與官鬥”,小老百姓自己能平安的活下去就不錯了,得罪個胥吏就可能被搞得家破人亡,更別提食物鏈更高一級的帝國官員,這樣的高壓統治製造出了溫馴謙和的百姓,可是百姓敢不謙和溫馴嗎?
這片土地上的百姓明知道官府徵收賦稅時各種手段盤剝,還是日夜兼程趕著騾車把超出賦稅的糧食交上去,還害怕官府故意早點下班不收糧食,要是完成不了賦稅下場可想而知。老百姓受了各種名目的額外稅賦,也只能打掉了牙往肚裡咽,因為他們知道如果去報官,其成本甚至遠遠超過了受損部分,甚至會家破人亡。
統治者標榜著,感嘆著“民為貴”全是粉飾太平的幌子,直到陳勝吳廣揭竿而起,這些既得利益者才會跟著舊的王朝一起消亡,只是這樣的紛爭又迴帶來百姓的大量死亡。
張元彪感嘆著就把肖大寶留在身邊,讓他拿出來笛子候著,而張元彪則是根據自己的記憶哼唱著《擲彈兵進行曲》,這個歡快且莊重的曲子在18世紀隨著英軍打遍了世界,給他的對手們留下了深深的夢魘。張元彪想要的就是英國龍蝦兵那種的隊伍,於是就愛屋及烏地哼唱起來這個曲子,讓身邊的肖大寶按照這個調子去吹。
肖大寶也是個聰明人,跟著張元彪哼出來的曲子琢磨了一會,就拿出一個粗糙地笛子跟著吹了起來,只能說這個笛子地質量不好,雖然吹出了那味卻是有些音色不全。
張元彪在一邊有節奏地擊打著牆壁,提示著肖大寶節奏上的高低,這麼反覆了幾次,整個曲子多少有了一些氣氛,張元彪眯著眼聽著,心裡盤算著怎麼弄點鐵皮鼓,再加上那些清脆的鼓聲就可以在訓練與行進中保持整齊的步伐,這樣一來就有點線列步兵的意思了。
“大人真是文曲星下凡。”李國藩在一邊感慨道:“這樣的小曲跟街上小孩子吹的笛子完全不一樣,這是大人自己琢磨出來的嗎?”
王樹正也是頷首稱讚,一邊鼓掌一邊說說:“沒想到咱們這些破爛軍戶也有屬於自己的曲子,還那麼好聽。真是不錯真是不錯,大人,我看啊,咱們再去城裡找個讀書人給弄些詞放進去,咱們都學學唱。”
“王樹正你整天說大人是文曲星下凡,這事還用得著請別人?大人隨便寫寫就是就是能考狀元地好文章。”李國藩笑著說:“你是不是想說大人寫的不好?”
王樹正白了李國藩一眼,說:“大人忙的很,這些事還用得著大人費心,你小子不是最近在城裡找了個私塾老師教你讀書識字,不如李兄弟你來寫一些,我覺得也會是一個好的曲子,哈哈。”
“王樹正你跟著聽了一堂就打著哈哈出去舞槍弄棒了,再叫你也不去,大人說了要我等多識字,以後才不吃虧,你這不愛學習,還消遣我。”李國藩笑眯眯地說:“這填個詞我是做不到,可是自己的名字是會寫了,王兄弟你可會寫自己的名字?”
“害,我家祖上都是文盲,就學不得那彎彎繞繞的字,不如苦練武藝,將來大人指哪我就往哪裡打,幫著大人把韃子啥的都打死,等老了就回村裡種田鋤地。”王樹正說完身後的兩個遊騎兵軍官也是尷尬地笑著。
“你們都扯遠了,王樹正的字還是要學,以後晚上來我這邊,我來教你。再說說這個曲子吧,這是我家鄉一個瞎子拉二胡喜歡的曲子,有時候也用笛子吹,後來建奴入侵的時候,我親眼看到他拄著棍子在路上走,被建奴的騎兵砍死了。我覺得很符合我們軍隊的氣質,這打仗可是要人命的大事,行軍的時候配上這個曲子,大家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