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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元彪的愛護軍士的理論在年輕的臨清軍還是很有市場的,這些在坐的軍官們基本上在半年前都是乞丐和流民,哪個不是家破人亡,所以這些新晉的百戶總旗們紛紛點頭稱是,張元彪也知道他們現在還能夠把這些要求貫徹下去,但是人作為利益驅動的動物,光靠道德洗腦如果就能實現大家得相親相愛,也不用改朝換代了,大家從三皇五帝直接和平度過,也不會有那麼多的人間慘劇。
“軍法隊要有軍法官,暫時由我的親兵擔任,以後士兵只要能熟記軍法都可以競爭上崗,當然,現在還沒有軍法,等軍法官放下去的時候會有一套軍法,軍法官除了熟記咱們臨清軍的軍法,還要為官兵作主,保障軍士們的權利,成為我臨清軍承上啟下的關鍵人物,幹得好就是我臨清軍未來的軍官苗子,不僅地位高,每個月還能領到我私人發放的津貼。”張元彪說:“稍後湯敏會把細節寫出來,大家一起看看。”
“那在戰場上,誰聽誰的?“王樹正問道。
“額,王樹正你坐下,軍法官只是負責軍法,不負責打仗,戰時還是要以百戶為主,軍法可以滯後,但是不會遲到。”張元彪打著馬虎眼說道:“後期這些制度就會實現,大家要敬畏軍法,那不僅僅是軍棍和禁閉室,而是我臨清軍戰無不勝的根源。”
“威武。”一群軍官在李國藩的帶領下懶洋洋喊了一聲,這些人都是大老粗,對軍法和數字都不感興趣,各個無精打采地眼觀鼻鼻觀心坐正了。
“下邊,讓姜百戶講一講戚家軍的事,你們都是臨清軍的骨幹,以後要多多學習戚家軍。”張元彪說道:“大家鼓掌。”
聽到有活生生的戚家軍舊軍官給講,一群軍官頓時來了興趣,紛紛扭過頭狂熱地看著姜開泰。
“各位兄弟大家好,我是姜開泰,雖然是戚家軍,也不是三頭六臂的,戲文裡都是瞎說的,大家放輕鬆。”姜開泰站起來抱拳接著說道:“我戚家軍……”
話沒說幾句姜開泰就泣不成聲,哽咽著說:“當初我們跟著戚大帥在北地練兵備戰,那些王八蛋就看我們不爽,後來首輔張閣老死後,更是加緊清算我們南軍,後來遼東薩爾滸戰敗,十幾萬官軍覆滅,上官就徵調剩餘的戚家軍去遼東打韃子,我在薊州因為染上了病被留在了營地養傷沒辦法同行,後來他們都死在了渾河,我戚家軍最後的精銳全部戰死,無一人投降啊,後來我打聽到了那狗日的關寧軍臨陣逃跑,還有那王八蛋什麼經略胡亂指揮,就是要讓我們戚家軍都死在那裡,病好後我萬念俱灰,就扔了腰牌混入京城打算殺幾個兵部的王八蛋給弟兄們報仇,盯梢了幾日待要行動結果又是大病一場被乞丐收留,覺得這就是天意,便不再糾結此事,在京城當了一個老丐。”
一眾人都是大吃一驚,就連張元彪也是有些意外,這些事他都不曾知道。
“那些王八蛋能靠得住?”王樹正大喊道:“淨扯淡,我就說當初跟著大人直接打下一個山頭得了,當這官軍欺壓百姓,上次帶隊去剿匪,到了才知道是衙役們虐待交不上稅的百姓,要當眾上了人家的女兒才激起對立,以前咱們在鄉下種地的時候,這種事也沒少見,現在居然要去幫著那些衙役欺壓百姓,真是氣死個人。那些當官的沒有個好東西。”
一群遊騎兵軍官都是詐屍一般跑過來拉扯自己的上官,好歹是把王樹正摁在了桌子上捂著嘴。一個個軍官張著大嘴看向張元彪,大氣也不敢出。
“王樹正你喝多了,陳浩南你帶人把他送下去醒酒。”張元彪冷著臉說:“今天的事誰要是說出去,就是一場大獄,到那時候全部都會被拉去砍頭,現在的好日子就全部都沒了。大家現在一起發誓。”
一群人都是嚴肅地發誓,由李國藩帶著把一切惡毒的話都說了一遍,大家才紛紛坐下。
“今天的事都爛在肚子裡,下邊讓姜兄弟繼續說,誰在打岔,就領一百軍棍。”張元彪嚴肅地說道:“姜兄弟,你講講吧,說些大家喜歡聽的。”
姜開泰也被王樹正嚇到了,他原本抱怨一下,結果就跟“現行謀反”差點劃在一起,但是看著一雙雙清澈還信任的眼神,也就收收心繼續說道:“戚大帥在天津漁陽鎮守是在隆慶二年,那時候聽說事首輔大人讓戚大帥訓練薊州、昌平、保定等地計程車兵,總兵官以下的官員都受戚大帥的節制。戚大帥到任後,那時候薊州有總兵叫啥不知道是啥不聽話,而戚大帥為總理,無法統一號令,於是朝廷把那些人調走調走,以戚大帥為總兵官,鎮守薊州、永平、山海這些地方,當時北軍看到我們來了糧餉多還受到上官客客氣氣對待,就氣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