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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刃戰是殘酷無情的,而且一旦被砍傷多半也會死於破傷風或者傷口發炎,所以古代軍隊承受傷亡的能力並不高,一旦出現堅持不下去就會撒丫子跑,這是人間的常事,誰願意白白喪送了性命,那些敢於拼死一搏的人往往是少數。

看著正面戰場的潰敗,手上沒有儲備多少預備隊的毛永浪也沒啥好吃驚的,只是冷笑了一會,自己的那些潰兵被紅色的人潮驅趕往陣後而來,這樣的時候絕對不能上去的,派人上去只能被衝散加入潰軍。但是多年的戰陣經驗還是告訴他,這樣的潰敗不算什麼,只要自己的騎軍不失,那些步卒隨時都能再招乎出來。只是好不容易繳獲了那麼多的東西,說走就走不虧大了。

“胡長矛,你帶著剩下的弟兄去左翼,我帶家丁去右翼,中間是白搭了,咱們還有機會。”毛永浪說完就扯動馬匹往側翼而去,他的家丁也跟在其後策馬而去,胡長矛看了看中間的潰敗,也搖搖頭帶著剩下的預備隊去了左翼。

這些騎兵彙集在一起,很快就在隊伍的兩側集結好,兩隊五十餘騎的東江軍都是精銳中的精銳,他們在遼東也是充當尖兵的哨騎,在加入登萊治下之後配備了更多的馬匹,原本二十餘人的家丁隊就成了眼下的一百餘騎,雖然只有幾人能在馬上開弓射箭,但是騎兵巨大的速度優勢還是能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上獲得極大的主動權。

騎兵掠陣,繞到了緩步前進的城市衛隊一側,這樣包抄就有點嚇人了,雖然做好了以步戰騎準備,看著騎兵激起的煙塵,姜開泰看著就眼暈,這騎兵對付步兵,在人數相當的時候哪裡能討得了好?只要人家騎兵願意衝陣,那就是降維打擊,只能是“你有狼牙棒,我有天靈蓋”。

張元彪在中軍之中帶著白馬義從跟著步軍掩殺,看到側翼的騎兵繞了過來也是大感頭疼,前方的遊騎兵與輜重兵還在追殺叛軍,對面的騎兵就在五百步外包抄,這個時候把人都喊回來肯定也晚了,眼下只能依靠兩個進攻脫節的城市衛隊回防側後進行阻擊,這也是練習過的戰術,卻不知道城市衛隊是否真的能夠與騎兵硬抗,畢竟正經的戚家軍也是在北地鎮守時發展了偏廂戰車戰術來剋制蒙古騎兵,拿人往裡填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結果。

姜開泰和劉青傑看到叛軍騎兵繞後,也呼喊自己的軍士往中軍後回防,這些身著棉甲的多功能隊伍扛著各種各樣的武器在後軍快速前進。終於在敵軍騎兵會和準備進攻時擺好了防禦陣型,大量的狼筅和長槍組成的單薄防線裡還有少量拿著魯密銃的軍士不斷髮射企圖驚擾馬匹。

一百餘集結好的騎兵衝陣而來,巨大的煙塵和馬蹄踩在地上的震動,真的是有一種被鬼神壓迫的可怕魔力,好在姜開泰練兵第一要義就是嚴苛的佇列,即便叛軍的騎兵殺到百十步外也沒人敢跑,哪怕是嚇尿了也還在地上杵著狼筅長槍巋然不動。

或許是這樣的長槍小樹林嚇到了騎兵,也或許是這些東江騎兵不願意血拼,在陣前五十步時突然左右分開拋射一陣箭矢就轉戰去兩翼。箭矢淅淅瀝瀝地砸在藤盾上或者無力地紮在地上晃悠。

“側翼危急!”姜開泰眼見著騎兵跑開,又著急地動員自己的手下再次往兩翼奔去,城市衛隊的軍士們扛起自己的武器迅速轉移,撲向空缺的側翼。

張元彪看著追殺的隊伍已經散亂,很是擔心會被騎兵沖垮,不敢再追擊,只得傳令收兵,一時間整個戰線上都是尖銳的哨聲,白馬義從們四散出去吹哨,就地組織軍士結成圓陣就地防禦,往後徐徐撤回。這也是防禦騎兵的打法,小圓陣閃閃的刺刀與火銃射擊,會使馬匹會在鬆散的小圓陣外移動,然後再退回來組成大的圓陣。

這樣的變化讓策馬而去準備回擊側翼的毛永浪也是大為吃驚,看著一個個小小的圓陣回撤,心下也是暗道這支隊伍的訓練有素。

能不訓練有素嘛,這可是脫產士兵,每日練習搏殺和換陣,職業軍隊可不是隻憑藉勇氣與決心作戰的,他們有職業技能就是大仗,放眼整個大明朝,也沒有這樣練軍的隊伍,就連八旗大兵農時還得回去種地,否則就要跟旗主商量補貼了。

毛永浪見騎兵突襲也不能一舉打垮這些紅衣軍隊,再看看自己的軍士在官軍回撤後已經安全,認為自己的戰術已經奏效,最少把中軍的潰敗給救下了,也就默默嘆了一口氣,感嘆作戰時機的喪失,就冷眼看著還在往側翼奔跑的城市衛隊,心想這些人裝備也不怎麼樣,不如就幹一次。

想到做到,自己的五十餘騎家丁隊默契地跟著自己調轉馬頭,毛永浪在馬上做了幾個動作,一群騎兵就開始排序,在奔跑中形成一個鋒矢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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