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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勞戰一直在持續,叛軍在中午短暫休息後,下午又發來了生力軍在營寨外射箭,小路上也開始出現大量的叛軍設定拒馬堵塞南門,其餘方向上的叛軍也是遠遠地挖坑埋木樁,再也不是什麼圍三闕一的傳統打法,看樣子是要把這夥明軍全部消滅於此。
疲勞戰一直在持續著,越來越多的臨清軍都開始不管不顧地呼呼大睡,哪怕是叛軍攻打到了壕溝邊上也沒人理會射擊,但是一旦有扔土袋的跡象,火銃還是會稀稀拉拉地打著,但是壕溝還是眼見的速度被土袋淹沒。
那些叛軍抬著陣亡者的屍體也往壕溝中扔,一根根新砍伐的樹木也被叛軍躲在盾車後小心翼翼地拋入壕溝,雖然火銃的射擊越來越密集,但是叛軍生力軍太多了,他們只要幹上一個時辰就會替換其他的隊伍上來幹活,而張元彪的遊騎兵則是換無可換,只能強撐著精神射擊。
下午的時候張元彪終於得到了好訊息,那就是王樹正的遊騎兵搞明白了小夫朗機火炮的射擊原理,帶著兩門炮和七八個子銃在東門對著三百步外的叛軍射了幾次,王樹正也是上過北京城頭看京營放炮,知道這玩意瀉火的厲害,為了防止炸膛或者洩氣,他們在東門還堆砌了土筐沙袋,增加了火繩的長度來規避,卻發現效果極佳,已經驅趕走了東門近在咫尺的叛軍,此刻正推著小炮前來西門支援。
火炮毫不遲疑地被設定在西門處用土筐沙袋在周圍堆砌防護,在完成架設後,守備的遊騎兵趕緊放下了吊橋,黑洞洞的炮口就對著那些盾車,這樣的變故讓叛軍也是大吃一驚,不可思議地看著這邊的一切,紛紛開始遠離西門正對著的盾車。
這兩門小夫朗機是後裝子母銃,在使用了臨清軍的優良黑火藥之後,相同的裝填打出的效果卻是好了很多,大根的鵝毛藥管插入火門,軍士躲在土筐後用長長的火把小心點燃,鐵質的彈丸就激射而出,這種距離上只要把炮口大概對上去,那些鐵彈就會直直地飛過去,直接就把二百餘步外的盾車像紙一樣撕裂開來,隨後鐵彈還會在飛上一段距離,把那些不知道躲開的叛軍打成肉糜。
也是多虧了叛軍不停打炮,大量的鐵彈石彈在營地中到處都是,這些大小不一的彈體都被興高采烈的遊騎兵撿過來一一做了對比,大小差不多的才拿去使用,若是一時沒有合適的彈丸,張元彪就讓軍士們撿些小一點的堆入子銃發射,效果猶如天女散花,亂七八糟地打成一片。
那弗朗機的毛病也顯現了出來,大量的瀉火時間層出不窮,好在都是讓人躲在土筐後遠遠地點燃,雖然遠遠看去險象環生,到底也沒有傷到人。
一旦射擊完畢就有人上去撤下那發射過的子銃拉走降溫和重新裝填,這樣的大玩具振奮了低迷計程車氣,也讓叛軍恨得牙癢癢,只能把壕溝不遠處的盾車撤走二百步兵士更是撤退下去休整,只有在小路旁的臼炮試著拋射石彈去打砸臨清軍夫朗機小炮所在的西門,經過了幾次的校正,石彈也開始砸向那邊,只是這些石頭和鐵彈對於小弗朗機炮沒啥影響,只是把操作的遊騎兵逼回了木棚下。
在看到明軍有了火炮之後,那些蠢蠢欲動的叛軍也消停了下來紛紛後撤,戰場終於迎來了短暫的安靜。全線的明軍飯都顧不上吃就開始了呼呼大睡,這樣的安靜僅僅也就持續了一個時辰,叛軍的生力軍又開始像打了雞血一般在全線進攻起來。
這次的襲擾戰西邊柵欄處又出來了不少的叛軍炮兵,他們推來了一些火箭和簡陋的火炮繼續射擊,仗著火器較多,硬生生把西門打成了碎片,無奈的張元彪只得下令在叛軍大炮射擊間隙用土筐沙袋把西門堵上,安排火炮去了南門打炮。
這樣的僵持持續到了下午四點,張元彪藉著接近黃昏的陽光,再次見到了大量的叛軍進入到進攻的位置,知道今夜又是一場惡戰,也就在天黑前在西邊柵欄處召開了軍議,各個軍頭帶著手下前往開會,大家的意見出奇地一致,那就是趁著夜色派出騎士去找趙大雲敦促其速速進軍。
正當一群人商議派誰去時,東門處的守軍一陣大聲的歡呼,匆匆趕來的傳令兵說:“稟告大人,是援軍趕來了。”
一群人都是大聲喝彩,紛紛走向東門觀看,只見在東邊的小路上,一隻隊伍正在戒備而來,看著那火紅的旗幟與走在前邊的火銃手,站在路上守備的叛軍紛紛撤向樹林集合。而小路上防禦的叛軍主力也是迅速改變隊形,開始動員軍士披甲準備上前交戰。
“開啟南門,把小炮也推過去。”張元彪喊道:“王樹正你帶著一半地遊騎兵準備,一旦叛軍主力敢越過南門,就派人出去迎戰,不能讓這些叛軍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