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女 (古言，1V1，高H)

春夢 (第3/6頁)

到床帳間，她惶急地抓住他的臂彎，悽惶地呻吟，眉眼緊皺，像不堪承受似的。可是那玉穴深處的媚肉卻如洶湧的波濤一般痙攣顫動，叫他喑啞地嘶了一聲，險些招架不住。

&esp;&esp;他於是退了出來，背上沁出一層薄汗，停歇了一會兒，撫摸親吻她的朱唇、桃面、香額，再到她蓮蓬一樣豐盈乍起的乳。她顯然是被夢鉗制著，珠唇張開，又合上，有時說一串他也聽不太明白也懶得理解的、也許是房中術玉女經上的話。有時說的話就很清晰明白，她說：“別給我那個銀環……”

&esp;&esp;什麼銀環？李霽費解著，但他一邊答應著“好”，一邊將她拖到他身下，再次伏身壓住她。她好像在夢裡哭起來了：“我不要封夫人，我怕，我怕。”

&esp;&esp;他垂頭吻她鎖骨，摩挲她的面頰，開始胡說八道：“別怕，給朕生個太子，就沒人能傷害你。”

&esp;&esp;他用力地進到她身體裡來，她那兒潤得如春水潮生。她好像驚醒了，但是失了反抗的力氣，腿蜷曲又張開，整個人癱軟下來，由他任意擺佈採擷。

&esp;&esp;眼前生機勃勃的肉體，散發著蓬勃的熱氣，在舒暢，在愜意。他在賣力地取悅她，每一下都撞的極用力，把他的氣力頂撞進她身下那一汪澎湃的春水當中。原本的疼痛都被消融開，化作生動、妖豔的情慾，叫她連聲呻吟。

&esp;&esp;她不由自主地繃緊了腿，雙手攀扯著他的背，用力地抓。他的動作愈發激烈，一陣洶湧的顫動後，他鬆開她，髮絲染著薄汗，流動著滑過微涼的玉枕。

&esp;&esp;有一注溫熱，留在她腹間，徐徐地，順著她的玉戶流淌而出。

&esp;&esp;他釋放了，埋頭吻她，將她抱進懷裡。他說：“你今天很好，朕喜歡聽你叫，為什麼平日不這樣？”

&esp;&esp;聽他的聲音，素女逐漸睜開眼睛，看見他的薄唇，直挺的鼻樑，蕭肅的眼眸，她熟悉這張臉。

&esp;&esp;一激靈，她逐漸感覺動彈不得的身體清醒了過來，近乎一骨碌滾下床榻，顫抖著問：“陛下，你怎麼會在這裡？”

&esp;&esp;她表情惶恐：“這是夢嗎？”

&esp;&esp;皇帝看她一張素淨白嫩的面頰上，淚眼汪汪的，驚惶得活像一隻紅了眼的小兔子，有些憐惜又好笑：“榮華朝露，的確是夢。”

&esp;&esp;素女惶急地掙騰起身，披上衣裳跪下。她羞得面色通紅，失卻了禮數，氣惱地問：“陛下，你為什麼不叫人喚醒我？”

&esp;&esp;皇帝俯瞰她薄裳中透出的一截雪色，現在，他感到頭腦輕鬆，並不覺得這是件大事：“你睡著了，朕懶得讓人稟報。”

&esp;&esp;素女想到方才所作所為，面露慚色。腿上流淌的液體是一道禁忌，像在燒灼她的肌膚。她模模糊糊地想起來一些夢裡說的話，不為外人道的心事，被他出其不意的訪問，統統戳破了。

&esp;&esp;她又羞又氣：“陛下，你這是……趁人之危！”

&esp;&esp;皇帝這下的確感覺到冒犯了，收起笑意，不依不撓地捏起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兩眼灼灼地審問她：

&esp;&esp;“你是不是夢見朕了？你自稱是朕房中的老師，又為何會夢見朕？夫子夢見學生，是理所應當的事嗎？方才你不是也很受用，求著朕給你嗎？”

&esp;&esp;他俯低了臉，逼著她迎面看他。

&esp;&esp;素女被他說中心事，又羞又急，面上潮紅得像要滴出血來：“我……”她咬緊唇，扭過頭去不看他，冷冰冰地回道：

&esp;&esp;“素女沒有盡到教引責任，失禮、失道，陛下請責罰吧。”

&esp;&esp;李霽覺得受挫。他倒是感覺，那個似睡非睡的少女要更可愛親切些，夢中囈語著喊他，急切地回應他的愛撫。她醒了，一切雲消雨散，方才的旖旎、今晨的繾綣，在這片寂寞冷闃的宮禁中化為虛有。

&esp;&esp;他現下心緒開闊許多，渾不似晨間那樣戾氣十足。他也不知道，他對她究竟是惱恨還是貪戀更多一些。他想叫她像方才那樣意識不清醒地逢迎他、依賴他，可是，這就彷彿是讓太后支援他的政見一樣，看上去毫無可能。

&esp;&esp;這一剎那的猶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