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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妖,陳妖!”
意識漸漸迴歸,接著就感覺到有獸在喊我的名字,還在拍打著我的臉。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猛地看見虎旗那張放大的虎臉在向我逼近,他緊閉雙眼,嘟著嘴,一副要強吻我的變態模樣,頓時把我嚇得一激靈,抬起手就是一拳打了過去,這麼近的距離加上虎旗毫無防備,自然是正中靶心。
“臥槽!”慘遭突襲的虎旗吃痛叫了一聲,隨即翻倒在地,他揉著被我打到的地方怒視著我,說:“你幹嘛突然打我?!我只是看你怎麼喊都醒不過來,想給你做下獸工呼吸而已。”
“你應該感謝我沒有用全力,不然你又要像上次那樣直接進醫院了。”我笑著說,不過說的倒是實話,剛才的畫面過於驚悚,我下意識地呼叫了體內的“光”,準備使出一式戰技,可我立刻反應過來虎旗出現在這裡應該是為了幫我,我也沒有感受到他的惡意,就硬生生地止住了。
虎旗聽了我的話,正處在懵然之中,我也沒管他,開始打量起四周的狀況,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座湖泊的岸邊,湖面非常平靜,一點風吹魚遊的漣漪都沒有。我一抬頭便見到了高聳的山崖,有關我從山崖上墜落的記憶在提醒著我,一切平靜都是假象,湖泊水中還滲著我的鮮血。
我摸了摸大腿,上面被刀捅出來的傷口不見了,沒有留下一點痕跡,而摔落到湖面上骨頭碎裂的疼痛也煙消雲散,甚至我的衣服也幾乎是乾的。我久久地盯著上方的山崖,那裡鋪滿了皚皚的雪,卻看不到我心心念唸的身影。
我嘆了口氣,問道:“我在這裡躺了多久了?”
虎旗說:“這個我倒是不清楚,反正我到這邊來的時候就見到你昏倒在地,但從你上山開始已經過去兩個半小時了,在山上你們都發生了什麼啊?”
“簡單來說……就是他們非常不歡迎我,然後把我驅逐了。我見到了童童,但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原本的他了……我還要再上山去,把他救回來。”腦海中浮現我作為龍追聖和童童相見時的情景,童童那近乎哀求的模樣讓我握緊拳頭。
我又把視線移回湖泊本身,不禁感慨,這個世界還真是奇妙啊,既然連金樸神樹都存在,“紅屋”也存在似乎變得理所當然起來,是的,我想,我所經歷的有關龍追聖的一切都是因為“紅屋”,我在湖水中下沉時,在徹底失去意識前見到“紅屋”,直面這個都市傳說給我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印象。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
不過感覺“紅屋”的傳聞和我經歷的事有所偏差。
首先,是進入“紅屋”,傳聞中的獸在見到“紅屋”後都是自己走進去的,可我卻只是看到了“紅屋”而已,但最終還是進入了“紅屋”之中,而且其他獸在“紅屋”裡最多就是待個幾秒鐘的時間就出來了,而我……我的體感時間,從上雪山到落入湖中最多也就過去了一個小時,也就是說,我在“紅屋”裡呆了一個半小時左右,還有就是,其他獸最後都是從“紅屋”中走出來,而我一醒來就到了岸邊……也許是我忘了離開“紅屋”的過程?
但這又有個問題,我清晰的記得“紅屋”裡發生的事,那些相伴,那些喜悅亦或是那些苦楚我都記得一清二楚,彷彿我真的重活了一回,但傳聞中那些進入過“紅屋”的獸在出來後就忘記了“紅屋”裡發生的事。
“到底是什麼導致我和他們不一樣的?”我不禁低聲詢問自己。
“你在說什麼?”虎旗問道,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或者說,畏懼,“總感覺你散發的氣質像是變了個獸似的……還有你剛剛說的年愛童變了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已經接受洗禮了?可不應該啊,正常狀況下洗禮不是在血祭三天前才會進行麼……”
“童童他確實是接受了洗禮,至於提前的原因,大概是因為我吧。”我苦澀地笑了笑,我拒絕他告白的時候,童童可能就放棄了一切。
虎旗看著我,猶豫了一下,說道:“如果你真要救他的話,我可以請家族那邊派些幫手過來,不過以我的地位,你可別指望幫手能有很多。”
聞言,我有些驚訝地看向虎旗,後者別過臉沒有看我,我說道:“謝謝。”
虎旗哼了一聲,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既然都選擇幫你了,以我的作風,那自然是要幫到底才行,我可不能給我的師父丟臉。”
“你習武居然還有師父嘛,我還以為是看武功秘籍自學呢。”我開玩笑道。
“怎麼可能!‘光’的運用和戰技學習是一件危險係數很高的事,沒有師父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