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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都洗漱完了和老婆上床,自認為認真的履行了夫妻義務後就昏昏睡過去了,她老婆躺在他旁邊,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用四個字形容就是聊勝於無吧。可是她這不上不下的,是睡不著了。
就在她輾轉許久,剛睡著,就又被身邊這個陌生的老公給吵醒了。
原因麼就是這會兒鄭昊已經開始給他造夢了,還是一樣的劇本,一樣的劇情,他也開始一次次的遭受驚嚇和夢中的死亡,直到最後面看到那輛公交車上走下來的死神。
聽著身邊老公不斷的高聲尖叫,他老婆開啟床頭燈,很擔心的看著他。心裡想著這老公在外面是有多大的難事了嗎?壓力這麼大了嗎?這是做噩夢了吧?
不忍心看他這樣難受,他老婆半坐起來靠近他,用手撫摸他的額頭,另隻手去摸他的手,想安撫一下自己老公。
這會兒他老公在夢裡剛好是看到死神向他走過來了,這熟悉的場景,熟悉的橋段,下一步這個死神就要揮動他的大鐮刀了。這個時候,他覺得有人在呼喚自己,好像有人在拉自己的手,他一下子就醒了,也從夢境空間裡面消失了。
鄭昊這邊正要揮動鐮刀收割他的腦袋呢,咦,人呢?走了,哦不對,是醒了,嚇醒了嗎?好吧,今天便宜你了,明天第五季。
這路怒症躺在床上,睜開了眼睛,看到身邊自己的老婆半跪坐看著自己,一隻手拉著自己的手,另一隻手拉著自己的胳膊。
他明白了,是自己老婆把自己喊醒了,是她把自己從那個噩夢裡給拉出來了。
“老公,你怎麼了?你剛才是不是做噩夢了?你叫的好嚇人啊。”
“哦,是,是做個噩夢,沒事了,你睡吧,是不是嚇著你了。”
“我沒事,我白天睡的時間長了,沒事,老公你是不是壓力太大了?”
“唉,沒事,工地事太多了。”他說著,心裡想著還是這結髮的妻子好啊,我睡覺做噩夢她知道把我喊醒,雖說喊的有點晚了,可也是喊醒我了,讓我少捱了那一鐮刀。
媽的,我在外面的那倆固定相好的,每天晚上睡的像死豬一樣,沒有一個知道聽聽我的動靜,關心我的。
他前面三場的噩夢,頭兩場和一個相好的睡在一起,昨天和另一個情人在一起住的,都沒有聽的他噩夢時驚叫的聲音。
踏馬的沒少給她倆花錢,什麼包、表、首飾,還有帶她們出去旅遊、玩,在她們身上花的錢,比給自己這結髮妻子的多多了,都他孃的餵狗了。
以後得多回家來,就是做個噩夢還有人陪著,還是自己老婆體貼自己。
鄭昊始料不及的是透過這件事,把這個路怒症不愛回家住,愛在外面風流的毛病治好了一大半。
之所以說是一大半,不是全治好了,那是因為他在外面吃慣了細糧,還不習慣一下子改回吃家裡的糟糠。不過也有受害的,就是他的那兩個固定情人,直接被他給拋棄了,那倆女的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做錯了什麼,長期飯票怎麼不打個招呼就作廢了呢?
有受到到負面影響的,肯定就有受益的,那就是他原配的老婆。從這以後,他就開始經常回家過夜了,雖說在家吃飯的還是很少,但是過夜的次數比較以前大大增多了。
這會他想著剛才做的那個噩夢,自己老婆喊自己還是晚了點,現在那幾個夢他都記得清清楚楚,今天就是差最後那一鐮刀了。
還有那個人,就是那天他別車的那個人,自己等紅燈的時候把車窗放下來罵他,他一句也不還嘴,就是死死的盯著自己,當時自己就覺得這人反常,他到底是個什麼人,為什麼從那天后自己每天都能夢到他,而且不斷的做著自己出車禍,然後慘死的噩夢。
自己不會是惹上了什麼厲害的人了吧,我的天啊,這該怎麼辦啊?
他媳婦在旁邊看著他,半天了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就問他:“老公,你想什麼呢?你沒事吧?”
“沒事,我想工地上的事呢,你先睡吧。”
說完,他找自己的煙和打火機。
鄭昊看這個路怒症被嚇醒了,他也就離開了他的夢境空間,進入一夢世界。御風飛起找一個偏僻的地方,還能再練會兒功。
第二天上午上班的時候,小張給他發訊息說昨天開會,最後訂貨的情況非常好,是上次在省城的訂貨量的一倍,胡一水非常滿意。
好吧,能多拿銷量當然是好事了,每個人都能受益,他們在會場一線的人,幹勁更大了。
這次小張也明白了,不用鄭昊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