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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隊眾人疾行了一陣,漸漸放緩下來。龐金、候壽兩人驚魂稍定,交頭接耳幾句,湊到錢海所騎駱駝左右。

龐金先道:“若不是錢大俠,別說貨物,我們這些人都要成為阿薩辛刀下的亡魂了。此恩此德,不敢言謝。”他頓了頓,又道:“我和候兄在伊犁府內開有商行貨棧,名為‘招金號’,錢大俠,請您收下這件信物,以後您和您的朋友有事,隨時可以去商號取錢用人,辦些體己小事。”說著遞過一塊核桃大小的玉牌去。

錢海忙搖手道:“這就不用了。”

候壽附和道:“錢大俠,我等性命,又豈是一塊玉牌能夠衡量的?龐兄和我不過是略表心意,錢大俠在西域人生地不熟,若是有本地人相助,辦事還方便些。”

錢海一聽,覺得有理,便道:“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伸手接過玉牌,隨手放入懷中。

護衛首領風雙旗本就敬羨錢海的高強武藝,經過阿薩辛騎兵這一難,更添了感激之情,道:“錢大俠,我和手下幾位兄弟身無長物,只有這一條命可賣。等這趟差事完結,我和兄弟們願一起歸入錢大俠麾下,辦些跑腿開路的小事,不知錢大俠可否應允?”他說完這話,身後十幾名護衛亦隨之附和:“風大哥說的是!我等願追隨錢大俠!”

錢海忙抱拳道:“姓錢的多謝諸位兄弟的好意!可惜錢海獨來獨往慣了,這番好意只有心領了。”他轉眼四顧,發現風雙旗與諸護衛眼中閃過悻悻之色,又道,“不過路途無聊,大夥若是不嫌棄,我倒願意和大家探討武學,共求進益。”他之前和黑衣老人霍山對話時,曾言自己為錢海,所以此時不再掩飾,乾脆以錢海自稱。

殊不知龐金、候壽、風雙旗等人雖然地處西陲,也不在武林之中,卻是見多識廣之輩,早就聽說中原第一大幫丐幫的赫赫威名,而對有著中原第一高手之譽的丐幫幫主錢海,更是如雷貫耳。

此時三人都是一般心思:“看他的武功氣度,必是丐幫那位錢幫主,既然他不表明身份,我等也要識趣,就當不知道罷了。”而風雙旗更是興奮:“鼎鼎大名的錢幫主竟要指點我的武功!”

在此後的路途之中,風雙旗便向錢海展示自身武藝,順便請教一些練功的疑難。錢海見其所使兵器乃是雙刀,招數走的是快捷狠辣的路子,可惜錯漏之處頗多,便將其破綻之處一一指出,並指點其彌補之法。這讓風雙旗的雙刀術大有長進,往日快狠的刀路,又添了一個“準”字,威力平添了三成有餘。

這一日商隊行至正午,在一處綠洲地休息,錢海閒來無事,與風雙旗聊天。錢海問道:“風兄弟,你是哪裡人?”

風雙旗道:“我是西域本地的漢人,家就住在玉門關外一處名叫雙旗鎮的地方……”

錢海插話道:“你名叫風雙旗,是以鎮名做名字麼?”

風雙旗道:“正是。就這還是我自己改的,我的本名實在是拿不出手。”

錢海笑道:“說說看唄,都是朋友,還怕我笑你?”

風雙旗頓了頓,方小聲道:“叫風狗子。”

錢海聞言不禁莞爾。

風雙旗忙道:“你說過不笑我的!”

錢海道:“我何曾笑了!哎,你可知道我的本名?”

風雙旗道:“不是叫錢海麼?”

錢海笑道:“那也是後來改的,我本名叫做錢老蔫,蔫了吧唧的蔫。”

風雙旗一愣,然後呵呵大笑,錢海也隨之笑了。

兩人笑過一陣,錢海止住笑,問道:“風兄弟,你是怎麼當上護衛的?”

風雙旗聞言怔了徵,嘆息道:“還有人願意當護衛嗎,我只是不願意當盜匪罷了。”

錢海不禁默然,他這一路行來,對西域的混亂局面已經有了清楚認識,知道這片土地乃是法外之地,殺人搶劫都是常事,一個人若是練了武藝,又不願做盜匪,那可供選擇之路的確不多。

風雙旗嘆道:“再說我這點微末道行,又算得什麼,頂多對付一兩個小毛賊,若真遇到兇徒惡匪……”他未說下去,只是低了頭,眼中露出黯然之色。

錢海瞥了風雙旗一眼,眼中露出思索之色,片刻之後,他轉頭望向綠洲之外的萬里黃沙,嘴唇卻微微扇合起來。

風雙旗與錢海一番閒聊,觸動了心事,正在自怨自艾,忽聽耳邊傳來錢海的聲音:“現在我是傳音同你說話,別人聽不見,你不要動,靜靜聽我說。”

風雙旗眼中閃過驚色,面上卻平靜如常,依然低著頭,耳朵卻支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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