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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的韓瑒在開完燈之後,就又走出了門口,藉著屋裡面發出來的光,韓瑒只能微弱的看到自己門上面貼著的那張紙條已經被大雨沖刷碎裂了,他撿起了地面上的碎紙然後進屋關上了門,隨後熄了燈準備睡了。
與此同時,在警局裡面的劉濤濤在看完場地分析後將報告單放在了沙發前面的桌子上,然後開始思考起來。
按時間來說,劉侃和劉濤濤從皇帝山莊飯店門口出來的時候是八點半,從皇帝山莊到星月酒店大概也就十分鐘的車程。
到了星月酒店的時候也就才八點四十,劉侃的死亡時間大概是九點半左右,也就是說兇手在這個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內爬到了星月酒店七樓的外面然後擊碎的玻璃,而這一個小時之間正好是大雨最大的時候,街上的行人都急忙地躲雨,沒有人在意上面發生的事情。
看來這個兇手對於周圍的人員流動很瞭解,而且也很有心理學的經驗。這一點倒也符合他們學院的人的作風。當然,劉濤濤不會這麼早下定論的,他明天還回去酒店看一看的,畢竟要想調查一個人開了哪間房,他也必須去到現場得到訊息,也就是說他肯定會出現在酒店之內,只要他明天在監控上看到哪個人最可疑,他就有實力找到那個人!
就在這時,李響從旁邊的驗屍房走了出來,他摘下了手套和口罩,然後對著劉濤濤說道:“時間報告出來了,你看一下吧。”
劉濤濤站起身接過了李響手中的報告單,然後一字一字的看著。
“胸口受到重擊,肋骨四處骨折,肋骨的碎骨插入心臟左心房中,支氣管收縮,呼吸道有微量血液,死亡時間一九九九年五月三日二十一點三十四分五十一秒。”
劉濤濤捏了捏拳頭,劉侃死前可以說是十分嚴重的創傷,而能對人造成這樣傷害的兇手力量一定非常的強大,這樣的人在他的學院裡面有很多,可是都跟他沒什麼仇。他現在有些不知所措,之後走出了沉默地走出了警局,在路上想著這件事了。
警局裡,李響關上了辦公室的燈,這個時候胡良澤也走了進來,然後見李響關了燈,於是雙手插兜:“完事了?”
李響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嗯,完事了,等明早一交提案我的活就沒了。”李響打了一個哈氣,突如其來的這個加班著實讓他有些疲憊了。
胡良澤跟著李響走出辦公室,然後鎖上了門:“後天就得區曼舸城了,我跟領導兩天假,還有你的我也請完了。”
李響點了點頭,對於回曼舸城,他早就放平心態了,反正遲早要見老爺子的,晚面對還不如早面對呢。
兩人走出了警局,各自上了各自的車,然後開出了警局的大門,各奔東西的離開了。
這一夜,就在突如其來的忙碌中度過了,當然,這一夜是有人歡喜有人愁的。
韓瑒在被窩裡面睡得舒舒服服,而劉濤濤走到了東區的江邊望著海風抽著煙,任憑江面波濤洶湧的水擊打著身體。而劉碎石也坐在辦公室裡面,翻著一件件檔案,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喝著一瓶又一瓶白酒……
第二日一早,陽光被烏雲遮擋,昨夜下過的大雨在街道上留下了痕跡,韓瑒起來的時候還不到七點鐘,他從床上爬起,然後船上了拖鞋走到了客廳然後開啟了房門,他看著外面的天氣,感受著海風的吹拂,他穿著單薄一件上衣還有些涼,他打了個顫,然後急忙的關上了門。
“看來五月的志新市天氣依然讓人摸不清頭腦啊!”韓瑒被風吹得精神後,就開始走進廚房做起了早飯,期間他還開啟手機,準備聽著志新市的每日新聞。
“歡迎收聽志新市每日早間新聞,昨晚志新市突如其來的瓢潑大雨真是打的志新市群眾一個措手不及啊!昨天在南區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逛街的時候就被大雨拍打了,這五月的志新市天氣,真是變化莫測啊……
就在昨晚的時候,志新市發生了一個很大的事情,那就是在南區大學城路和繁盛街路的星月酒店發生了一件特別危險的事情。那就是星月酒店七樓的一間玻璃被打雷的震動給震碎了,還好窗戶沒有掉落在大街上,否則砸到了過往趕路的行人,那就特別的危險了……”
韓瑒在聽到新聞的報道後,就微微的笑了一下,看來星月酒店的董事長很有實力嘛!能將劉侃遇害的訊息封鎖住,並且以這個新聞來掩蓋玻璃被自己擊碎的事實,不得不說他們這些作資本家的著實有一套。
韓瑒做好了飯後,就坐在工作臺上,聽著廣播吃著飯,很是悠閒。
南區,劉濤濤在星月酒店下了車,他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