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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樊城城中,聞固正在找到處找元執。
“聞將軍請坐。”元執不知道什麼事,伸手請聞固坐下。
聞固神情有些急促:“別客套了,西戎那邊傳來訊息,那慕容白一連攻克了西涼和中原的幾座城池,如今已打到刻渠邑了。”
“怎麼回事?那邊的兵力不是比我們這裡多嗎?”
聞固嘆著氣搖頭:“不知道,總之西戎王派人來求援,王上命我帶上兩千兵馬去解圍,你快收拾一下,明天就走。”
元執心有疑惑,但沒說什麼,點了點頭就開始收拾行裝。
聞固沒有多待,出去通知別人了。
但等元執整理完行裝,聞固又回來了。
他臉上有一絲古怪的神情,有些尷尬地對元執說道:“那個,王上說你不用去了。”
元執剛把東西放好,愣了一下,手停在行李上:“為什麼?”
“……許是王上覺得守住樊城更重要吧。”聞固含糊其辭地解釋了一句,又寬慰元執一會兒,轉身離開了。
元執面無表情地坐下,拳頭攥緊在膝上,指尖泛白。
他是怕自己與西戎的兵馬見面後,投奔了西戎吧。
元執又無奈又悲慼地嗤笑一聲,沒有把行囊解開,反而和衣在榻上躺下,連長槍也沒有放好,就斜斜地倚靠在床邊。
第二日聞固便領兵離開樊城,直奔刻渠邑而去,樊城中只剩下盧岐峰的兵馬和鐵衛波的親兵。
元執的上司離開,他便被鐵衛波派去做後勤,也不讓他運送糧草,只是做了個管伙食的伙頭校尉。
而這時偏偏文辰堯在叫陣時開始派蕭白不遺餘力地上場,盧岐峰的手下要麼被蕭白斬於馬下,要麼就落荒而逃,眼見要撐不住了,盧岐峰只得親自上陣。
結果不知道文辰堯抽什麼風,蕭白和盧岐峰打得好好的,雖說只是平手,但蕭白畢竟比盧岐峰年輕,體力好上一點,蕭白正要打贏時,他又下令鳴金收兵了。
蕭白似乎並不在意,聽見鳴金的聲音就瞬間收手,騎馬回到文辰堯邊上。
盧岐峰摸不準文辰堯在打什麼算盤,放下舉著的彎刀:“為何不繼續來戰?”
文辰堯懶洋洋地騎馬走到陣前,轉了轉手裡的紅纓槍:“今天肚子餓了,回去吃飯。”
“你!”盧岐峰被氣得臉色鐵青,也不管文辰堯剛剛鳴金過,直接提刀跨馬砍過去。
文辰堯用長槍接住這一擊,隨後用了點力,兵器相撞時震得盧岐峰虎口生疼。
“明天見,老將軍。還是讓元執出來應戰吧。”文辰堯笑嘻嘻地,擋下盧岐峰的進攻後,就回馬離開,帶著兵馬回營去了。
盧岐峰收回彎刀時,手還在隱隱發抖,只一招他就知道自己不是文辰堯的對手,幾年前他還能堪堪擋下文辰堯的進攻,如今看來,這小子又長進了不少。
只是既然他比蕭白還要勇猛,為何此前不親自出戰?
若是文辰堯自己上陣,怕是早就打遍了樊城裡的將領。即使攻不下樊城,也能振奮軍心。
盧岐峰搖搖頭,上邊觀戰的鐵衛波也下令收兵,他不再多想,帶著手下回了樊城。
“如何?”鐵衛波見盧岐峰迴來,迎上去問道。
盧岐峰知道他在問什麼:“回王上,這文辰堯不容小覷,老臣,並不是他的對手。”
鐵衛波皺著眉頭:“那之前,他為何不上?”
“臣並不知曉其用意。或許是之前聞將軍尚在,他不敢輕舉妄動,如今聞將軍已離開樊城,他沒了顧忌吧。”
鐵衛波和盧岐峰一起走上城樓,慢慢移動:“多派幾個細探前去留意。”
“是。對了,適才那文辰堯回營前,說了一句話。”
“他說什麼?”
“他說,下次記得讓元校尉上前應戰。”盧岐峰說道,“王上,說不定元校尉可以……”
鐵衛波臉色一沉:“盧將軍不必再說,孤自有打算。”
盧岐峰點點頭,繼續和鐵衛波並肩巡視城樓。
文辰堯回營後,隨手扯下披風,來不及脫甲,就跑進主帳裡,在案桌邊上坐下,開始寫信。
蕭白跟在他身後進來,已經脫下盔甲,看見他又在寫信,笑道:“我說,你一天十條軍報還不夠啊?非要天天寫信回去給皇上。”
“哪有十條。”
“四五條也算多了。”蕭白在他對面坐下,反看著文辰堯寫信,“哎喲,誰會把‘願君安康’寫進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