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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行舟道：“我前年在國外拍了兩幅畫，他想必很有興趣。”
“顧少若是肯割愛的話，價格好商量。”
“明大小姐果然是財大氣粗，不過咱們這關係，談錢就生分了不是？”
明曦看向他，“所以？”
顧行舟道：“很簡單。告訴我，聽南在哪兒？這兩幅畫我立馬讓人送來。”
“無可奉告。”
說完，明曦打了個電話，乾脆利落地道：“叫保安上來。”
顧行舟：“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是自己走，還是等保安上來請你走？”
“我不走。”
明曦點頭，“行。”
三分鐘之後，顧行舟被“請”出了明曦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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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林漫拿著好幾份檔案進來，都需要明曦親自簽字。
明曦簽字的同時，林漫便給她彙報近日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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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國內外的專案進展得都很順利，和歲安堂的合作也定下來了。”
“歲安堂的影響力不容小覷，明總，如果可以長期合作的話，這對我們的企業形象十分有益。”
明曦點頭贊同，簽完字之後，抬頭問她，“江老爺子那兒還是沒訊息嗎？”
林漫回道：“沒有，只知道人目前還在國外。”
“行，我知道了。”
林漫又道：“明總，下次顧少再來怎麼辦？”
“趕出去。”
林漫忍著笑意說：“我明白了。”
兩人正說著，商辭的電話打了進來，明曦抬了抬手，示意林漫暫停。
林漫笑眯眯地點點頭。
“小辭，怎麼了？”
“姐姐，你等會兒有空嗎？我下午有場籃球賽，想你過來看。”
“籃球賽？”明曦道：“怎麼之前沒聽你說？”
商辭解釋說：“經管系和建築系的比賽，宋子洲的隊伍裡有人臨時有事兒，讓我過去救個場。”
“你等一下。”
明曦看了眼林漫。
林漫作為業務能力一流的秘書，不用明曦開口問，當即便道：“明總，一點半有個線上會議，下午三點約了銀泰的王總打高爾夫，晚上六點要和k公司的林總共進晚餐。”
林漫的話透過電流傳到商辭的耳朵裡，原本滿懷期待的心情瞬間落空。
更讓人難以忽視的是，某種酸溜溜的情緒再一次席捲而來。
商辭不高興地問：“什麼王總林總，男的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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