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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婠夏和少年面對面坐在一家飯店的包廂裡,少年看起來很慌張。
他也確實很慌張,畢竟這個看起來很漂亮的小姑娘,現在非常嚴肅。
他不僅害怕她是什麼精神有問題的人,也害怕她只是借這個理由把自己帶過來的私生飯。
沒錯,他是個明星,還是個很有名的一線明星,他走哪裡都要小心翼翼地把自己裹成球,生怕被人認出來。
沒想到對面之人第一句話就把他問愣了:“你祖上有沒有一個叫易寬的?”
“啊?啊?”易景胤懵了一下,才怔怔地說,“這我也記不住啊,只有族譜上才有。”
雲婠夏閉了閉眼,本想說不用那麼麻煩,你把口罩摘下來給我看看你的臉就行,但臨到眼前了,她居然有些害怕。
易景胤看著面前的人,總覺得她精神有點不正常,想直接跑路,但玉佩還在對方手裡,若是被老媽知道自己弄丟了家裡的祖傳玉佩,真說不好要在床上躺多久了。
於是他小心翼翼地問:“那個……要不……你把玉佩先還給我?我回頭去看看族譜上有沒有這個人,咱倆加個微信,我看完給你發訊息。”
雲婠夏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道:“不必那麼麻煩,你摘下口罩和墨鏡讓我看一眼就行。”
易景胤一下子蹦了起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就是衝我來的!你是私生飯吧!你肯定是!我跟你說,你快把玉佩還給我,不還我真報警了!”
雲婠夏詫異地看著他應激似的表現,從“私生飯”一詞嗅到了問題的關鍵:“你是個明星?”
易景胤依然處於應激狀態:“你別裝了,你從一開始就認出我了吧?要不然你怎麼這樣那樣的,還要看我臉,我跟你說,我跟你到這個包廂來已經是給你面子了,你再不還我我真的會報警!”
雲婠夏心裡裝著事,不太想跟他說這些沒用的,便直接站起來,甩了張定身符到他身上。
易景胤站在原地動彈不得,在他“你對我幹了什麼”的連聲質問中,雲婠夏取下了他的墨鏡和口罩。
看到他面容的一瞬間,心裡就像斷了一根弦,她後退了一步,踉蹌地跌坐在椅子上。
在易景胤一疊聲地詢問中,雲婠夏回過神來,她把玉佩放在桌子上,抬手撕下了他身上的定身符,然後失神地離開了,對身後的各種話一點反應都沒給。
易景胤茫然地撓了撓頭,一頭霧水,她看起來好像又不像是自己的私生飯了。
王東震在和吳凱凌分開之後,又一次來到了古玩街,他從頭逛到尾,都沒能找到之前那個提起霖峽山老君廟的女生,在來回逛了三遍之後,終於放棄了,心神不寧地再次離開了古玩街。
雲婠夏像失了魂一樣,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在沙發上一坐就是幾個小時,直到鼻血再次湧出,雲婠夏才像突然醒過神來一樣。
處理了鼻血之後,雲婠夏坐在沙發上開始調息自己體內亂竄的靈力。
今天這檔子事,竟直接使她修為出了岔子,若是不及時解決,以後都很難再增長了。
外面的天已經擦黑,雲婠夏仍然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又過了十幾分鍾,她突然吐出一口血,雲婠夏看著地上的血跡,愣了好一會兒才從渾天戒裡拿出一棵七葉植物,植物根闊葉窄,頂部一朵淡紫色的小花,花蕊鮮紅,看起來是一種沒見過的新物種。
雲婠夏從花朵中心摘下鮮紅色的花蕊,丟進杯子裡,花蕊很快溶於水。
她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體內亂竄的靈力暫時平息,像是被遏制了。
她正要去拿拖把打掃一下,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今天的事情看起來對她打擊很大,讓她失了警惕心,她竟然連門口來了人都沒發現。
她調整了一下呼吸,隨手扯了幾張紙巾蓋在血跡上,便起身開了門。
門外是鄒姨,她雙手端著一個陶瓷的罐子,小心翼翼地舉著遞給雲婠夏:“小云啊,我煲了雞湯,有多的,送來給你喝一點。上次的事情多虧了你,我及時報警處理,歡歡很快就找回來了。”
沒給雲婠夏拒絕的機會,她把東西放在雲婠夏手上,轉身就下樓:“我那還有小孫子要照看,就不多跟你說了,下次你來我家,我再給你做好吃的啊。”
直到鄒姨的關門聲響起,雲婠夏才挪回家裡,關上了門。
雞湯很鮮,還很燙,一看就是剛出鍋的。
雲婠夏喝了一碗雞湯,感覺整個人都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