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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女婿,若非好勇鬥狠,便是蹈鋒飲血之輩,如此之人,在他人手裡就是一把刀,一把可披荊斬棘、無畏生死的鋼刀。”

他並不想與這種人為敵,打不打得過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他們不要命,一但被盯上了,便是不死不休。

面前兩人聞言一陣沉默,他們也是軍人,自然瞭解這種人的品性,說得好聽是勇猛,說的難聽點,就是不管不顧,為達目的,不計後果。

寧絕垂眸,斟酌許久,問:“鄭副統,你可知丁一善此人品性如何,有什麼愛好?”

鄭碩細細回想這幾日的發現,蹙眉道:“他白日除了上值,與同僚聚會,便只待在府裡,品性嘛,以他與人相處的日常來看,算是謙和有禮,圓滑有度。”

“至於愛好,不見他對什麼東西感興趣,同僚送的禮都是直接鎖進庫房裡,不過,這幾日守在丁府的人來報過,說丁一善每隔一天,會在深夜離府,去城中一家名為群芳的花樓待上半個時辰。”

花樓人多嘴雜,暗哨不敢跟進去,所以每次都是守在外面,等著丁一善出來。

所以是個好色之徒嗎?

寧絕挑眉,看向聞卿竹:“清宴,你不是玉春樓的常客嗎,我們去群芳樓見識見識可好?”

他這話可真是容易讓人誤會!

聞卿竹忙解釋:“那什麼,我去玉春樓純屬喝酒聽曲兒,可沒幹過什麼出格的事。”

他的風流,僅限於嘴上,行為還是很規矩的。

本就是在打趣他,見他匆忙辯解,寧絕不由失笑:“聞小公子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之人。”

這明晃晃的調侃語氣,讓這句話可信度降低不少。

鄭碩在一旁強忍笑意,聞卿竹無言狡辯,囁嚅許久才憋出一句:“你……你……你可別敗壞了我的名聲……”

他將來可是還要說親的。

少年漲紅了臉,寧絕忍俊不禁,鄭碩在一旁解圍道:“大人若要探查,眼下正是時機,依照往常的時間,丁一善今夜應會出府。”

聞卿竹望向寧絕,一切只看他的打算。

心中思慮一番後,寧絕道:“那就去看看吧,如果他今夜去了,鄭副統,我需要幫忙辦些事……”

他放低聲音,把自己的想法和謀算一一擺出來。

潞州勢力錯綜複雜,要完成啟安帝的任務,就不得不剷除一些人,無論善惡,只要立場不同,摻和進了這場陰謀裡,就由不得他們選擇。

亥時,深夜,遂城最大的風月樓裡,一片燭光璀璨,與外面平靜的街道不同,群芳樓中歌舞昇平,紅綢拂動下,充斥著男人和女人嬉笑怒罵的聲音。

相較於京都玉春樓,遂城的群芳樓更顯混亂,姑娘們衣著大膽放肆,露著腰胯手舞足蹈,迎著客人不懷好意的目光,她們更加放浪形骸,男人下流齷齪的手掌落在她們身上,只引起一片嬌嗔迎合。

這樓中混亂得就像是一幅大型春宮圖,寧絕皺著眉被聞卿竹和天乾護在中間,他們已經拒絕了十幾個姑娘投懷送抱,此刻依舊被幾個姑娘勾魂的目光盯著。

她們笑靨盈盈,擺動腰肢,一舉一動滿是風情,那模樣似乎在說,只要你點頭,我立刻撲上來,讓你感受到什麼叫真正的熱情似火。

三人退到角落裡,饒是經常出入花樓的聞卿竹,也被眼前這景象驚到無言以對,更何談身為暗衛的天乾,一張臉冷得只差拔刀了。

“和這裡相比,玉春樓簡直算得上高雅之地了。”聞卿竹忍不住吐槽,今日他真是開眼界了。

寧絕抬手扇了扇湧入鼻尖的脂粉香氣,望著樓下隨處可見擁作一團的男男女女,眉頭深深皺起:“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過於混亂了,就算是花樓,也並非人人都沒有羞恥心,見人就啃,隨處可躺,就好似沒有人性的牲畜一樣。

聞卿竹也覺著有些奇怪,但他說不出究竟怪在哪裡。

兩人各自存疑,只聽得一旁的天乾冷冷說道:“公子,這樓裡的香,帶有催情作用。”

作為暗衛,辨別味道是他們從小訓練的技能,以至於進門不久,他就聞出了空氣中的怪異,只是一時沒想到究竟屬於什麼香,所以沒說出來。

花樓裡放催情香,倒不是什麼稀罕事。

不過,能把一群人迷的神魂顛倒的催情香,寧絕有些好奇:“可識得出是什麼香?”

“有些像古羅國的晚夜魅蘭,藥量很輕,吸入不多,就只能增加本身情慾。”

簡而言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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