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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知府爺不由微微一怔,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知府爺心裡頭跟明鏡兒似的,清楚自個兒不過就是個芝麻綠豆大的小官兒罷了,哪來的膽子敢去忤逆朱瑙啊!即便心裡面再不爽、再憋屈,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咽,低著頭唯唯諾諾地說道:“大人您這話可真是折煞下官了,下官對大人自然是深信不疑吶。”
朱瑙見狀,鼻子裡冷哼一聲,下巴微微上揚,斜睨著知府爺,一臉傲慢地說:“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兒就交由本大人親自處置好了。至於你嘛,就替本大人跑一趟腿,去探望一下你那頭熊。本大人向你保證,定會給你還有你的熊一個滿意的交待。”
知府爺聽了這話,心裡不禁犯起了嘀咕,暗自思忖著這朱瑙到底能不能靠得住。但形勢比人強啊,誰讓人家朱瑙的官階要比自己高出一大截呢!
無奈之下,知府爺只得硬著頭皮點了點頭應承下來,嘴裡嘟囔著:“那下官就先告辭了。”說完,便灰溜溜地轉身離去。
待到知府爺走遠之後,朱瑙立馬換了一副嘴臉,滿臉堆笑地快步走到依舊跪在地上的聶採力身旁,伸手將其小心翼翼地攙扶了起來,同時迫不及待且神色焦灼地追問道:“聶採力啊,前些日子本大人在街上閒逛的時候,正巧瞧見有人拿著童子尿朝著百好好潑灑過去,緊接著那人還扯著嗓子大喊什麼‘下一回要用黑狗血’之類的話。這人莫不是你吧?”
其實呀,朱瑙心裡跟明鏡兒一樣清楚得很,這事根本就是聶採力乾的,他這麼問純粹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呢,不過不得不承認,他這演技還真是不賴,裝得像模像樣的。
聶採力倒也不含糊,直截了當地回答道:“回大人的話,正是小人所為。實不相瞞,那個所謂的百好好,她真正的名字叫白皓雪,而且她壓根兒就不是個人,而是隻女鬼!”
“哦?果真如此?”朱瑙聞言,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圓,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但實際上他內心深處早已經樂開了花,那拼命想要上揚的嘴角都快壓不住啦!
然而,被熊熊燃燒的仇恨之火遮蔽了雙眸的聶採力,絲毫未能察覺到對方的異常之處,仍舊滔滔不絕地講述著自己慘痛的經歷:“沒錯,那個惡毒的女人不僅擅長使用鬼遮眼這等卑劣手段,更是精通幻術之道。想當初,她竟然能夠幻化成為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形象,輕易地便欺騙了我那顆純真而熾熱的心,無情地將我的初戀徹底摧毀!自此以後,我整日沉浸在無盡的悲傷與痛苦之中,難以自拔。夜晚無法安然入眠,白天也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渾渾噩噩,對任何事物都提不起興趣來,就連平日裡最喜愛的美食此刻也變得味同嚼蠟,食不下咽。那種感覺,真真是生不如死啊……”
說到此處,聶採力的眼眶不禁泛紅,淚水在其中打轉,彷彿隨時都會滾落下來。
一旁的朱瑙早已聽得不耐煩了,實在不願再繼續傾聽對方這般絮絮叨叨的廢話,於是毫不客氣地出聲打斷道:“總而言之,愛得越深,恨也就越濃,對吧?”
聶採力重重地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回答道:“正是如此!”
緊接著,朱瑙又追問道:“那麼依你所言,如今的你是否極其渴望看到她落得個魂飛魄散、灰飛煙滅的悽慘下場呢?”
聶採力咬牙切齒地應聲道:“當然!只可恨我一直苦尋不得能夠收服她的法師,無奈之下,只好嘗試使用童子尿和黑狗血這類民間流傳的土方法來對付她。恩師您見多識廣,不知道可曾認識一些相熟的法師,可以引薦給弟子嗎?”
朱瑙不緊不慢地開始設下圈套,他用一種看似隨意卻又暗藏玄機的語氣說道:“想當初啊,那京城可是鬧出了不小的動靜,整日整夜都有鬼怪出沒,攪得人心惶惶、不得安寧吶!好在關鍵時刻,國師挺身而出,施展法力,硬是把那個作祟的鬼魂給揪了出來。不僅如此呢,國師還拿出了那鬼魂的骸骨做法事,這一番操作下來呀,京城才總算是恢復了往日的平靜祥和。說來也巧,鄭某我和國師多少還算有些交情。要不這樣如何?待我返回京城之後,便去懇請國師再次出山,助我們一臂之力。”
聽到這番話,聶採力滿心歡喜,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他趕忙抱拳躬身行禮,言辭懇切地道謝:“採力在此先多謝恩師您的大恩大德了。若真能請動國師出手幫忙,那可真是再好不過了!”
朱瑙微微點頭示意後,緊接著追問道:“只是不知曉,你是否清楚小雪的骸骨究竟放置於何處呢?”
聶採力略微思索片刻,隨後回答道:“據我所知,有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