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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男子甲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回答道:“嘿嘿,這次可非同一般吶,乃是真人浸豬籠喲!”
聶採寧一聽這話,原本還有些疲憊的身子瞬間來了精神,雙眼瞪得渾圓,嘴巴張得老大,失聲驚叫道:“真人浸豬籠?哇塞,這可太精彩了!咱們襄城向來民風純樸,平日裡連個小偷小摸之人都難得一見,更別提那淫亂之事了。真可謂是十年難遇一回啊!”
然而,與興奮不已的聶採寧不同,一旁的聶採言卻是眉頭緊蹙,滿臉不悅之色。他冷哼一聲,駁斥道:“哼,似那等淫娃蕩婦,便是十年才出現一個也是多的。敢問一句,此次到底是哪家如此倒黴,竟然養出了這樣一個不忠不貞的女子來?”
這時,另一名男子乙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興沖沖地搶答道:“哈哈,正是那殷祥燈籠家的二小姐呢!”
這話剛一出口,聶採寧就像是聽到了什麼驚天動地的訊息一般,眼睛瞬間瞪得如同銅鈴大小,嘴巴也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站在一旁的聶採言則氣得渾身發抖,他怒目圓睜,指著說話的男子甲怒吼道:“阿嬌?怎麼可能!這其中一定有天大的誤會!我可以用人頭擔保,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然而,男子甲卻絲毫沒有理會聶採言的辯解,他冷冷地說道:“她可是未婚先孕啊。”
聶採寧一聽,情緒愈發激動起來,他扯著嗓子大聲喊道:“你們都被人騙啦!根本就沒有這回事兒!趕緊回家,別看了!快走啊!”
可那兩個男子完全不把聶採寧和聶採言放在眼裡,他們一邊說著一定要去親眼看看,一邊加快腳步朝著海邊飛奔而去。
等到那兩個男子如喪家之犬般狂奔而去,身影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後,聶採寧才小心翼翼地環顧四周,確認他們已遠離此處,這才稍稍放下心來。他深吸一口氣,然後刻意壓低自己的嗓音,彷彿生怕被旁人聽見一般,滿臉肅穆且帶著幾分凝重之色向身旁的聶採言問道:“阿言,這件事情究竟是否由你親手經辦?”
聽聞此言,聶採言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瞬間扭過頭來。他的雙目圓睜,眼中閃爍著怒火,臉上更是佈滿了寒霜,厲聲道:“住口!如此胡言亂語豈是你能夠隨口而出的?莫要再多說半句廢話!此刻最為緊迫之事乃是趕緊前往營救被困之人!”話音未落,他便毫不猶豫地抬起腳,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朝著海邊疾馳而去。
此時此地的海邊早已人頭攢動,喧鬧聲此起彼伏。眾多前來湊熱鬧的吃瓜群眾密密麻麻地擠作一團,裡三層外三層地將整片海灘圍得猶如鐵桶一般,水洩不通。
而在這人山人海的正中央位置,一個女子正孤零零地跪在那裡。此女正是殷嬌,她渾身上下被繩索緊緊捆綁,宛如一隻待宰的羔羊。只見她面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原本清麗的容顏此刻也顯得無比憔悴,彷彿一夜之間蒼老了數歲。
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眸之中,如今已滿含著無盡的哀傷與深深的絕望。她直勾勾地凝視著遠方匆匆趕來的殷悅,口中不斷髮出淒厲的哭喊聲:“姐姐,快來救救我啊,姐姐……”
然而,周圍那些冷漠無情的圍觀群眾卻對殷嬌沒有絲毫憐憫之心。他們一個個交頭接耳,對著殷嬌指指點點,口中還不時冒出各種難聽至極的話語。
有人毫不留情地譏諷道:“看看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瞧瞧她那高高隆起的腹部,估摸著至少都懷有八個月身孕了吧!真不知道她怎麼還有臉活在世上!”
更有甚者惡狠狠地咒罵起來:“這種傷風敗俗的貨色就該被千刀萬剮,以儆效尤!”
一時間,冷嘲熱諷之聲不絕於耳,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匕首,深深地刺痛著殷嬌那顆早已破碎不堪的心。
殷嬌滿心困惑和驚恐地撫摸著自己那突然間變得碩大無比的肚子,她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自己一直守身如玉,清清白白,可為何一夜之間會變成這般模樣?
周圍的民眾們紛紛圍攏過來,對著殷嬌指指點點,交頭接耳地議論著。其中一個民眾甲滿臉鄙夷地說道:“真沒想到啊,堂堂富家千金竟然如此不知廉恥,做出這種下賤之事!”這些話語如同利箭一般射向殷嬌的心窩,讓她感到無地自容。
就在這時,衙差高聲呼喊著:“鄭大人到——”眾人聞聲立刻安靜下來,自動讓出一條道路。只見一位身著官服、面容嚴肅的官員穩步走來,正是鄭大人。待他走到上首的座位坐下後,緩緩抬起頭,目光如炬地盯著跪在地上的殷嬌,然後用沉穩而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