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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正俠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後,重重地跌落到了一樓的正中央。巨大的衝擊力使得地面揚起一片塵土,周圍圍觀的民眾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發出陣陣驚叫聲和驚歎聲。他們紛紛聚攏過來,七嘴八舌地議論著這場激烈的衝突。
白皓雪站在遠處,目睹了整個事件的經過。當她看到原正俠狼狽不堪地躺在一樓時,也不禁捂住嘴巴驚撥出聲。很顯然,這次原正俠所受到的傷勢相當嚴重,恐怕要在床上躺上好一陣子才能痊癒了。
自從這件事情發生以後,聶採言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個念頭——這極有可能是白皓雪搞出來的鬼把戲!沒有絲毫猶豫,他急匆匆地奔向葉熾俠的山洞去尋找白皓雪。
一進山洞,只見白皓雪正靜靜地站在那裡。聶採言快步上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她面前,帶著滿臉的哀求之色,顫聲說道:“白姑娘啊,求求您高抬貴手,放我和我的家人一條生路吧!”
白皓雪被眼前突然下跪的聶採言嚇了一跳,臉上滿是驚愕與惶恐,連忙說道:“恩公,您快起來,可千萬別這樣,小雪我實在承受不起啊!”一邊說著,她自己也趕緊跪了下來。
聶採言望著同樣跪著的白皓雪,心中愈發慌亂,急忙俯身叩拜,嘴裡不停唸叨著:“晚生我更是擔待不起啊,求您行行好。您真的不必……也千萬不要再想著報恩了。您要是繼續這麼報下去,只怕我們聶家一家子都會忍不住找您尋仇的呀!”
聶採言的話音剛落,白皓雪的秀眉瞬間緊緊皺起,一臉無辜地解釋道:“其實呢,小雪原本是想附身到恩公二哥身上,然後幫他去哄哄那位原法師,也好讓師姐能夠原諒他。只是我萬萬沒有料到,那原正俠的褲子做工居然如此之差勁,而且他人還輕飄飄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簡直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男子嘛!”
這聽起來,的確不能將所有責任都歸咎於白皓雪一人身上啊!聶採言眉頭緊鎖,沉重地嘆息一聲後,緩緩站起身來,那張原本俊朗的臉龐此時佈滿了憂愁之色,他憂心忡忡地道:“你所預料不到的事情著實是太多太多了。現如今,那原法師竟然要告狀說我二哥故意傷人,那些個如狼似虎的官差不由分說便抓走了我的二哥,直接將他打入大牢之中。此時此刻,我真真是不知該如何應對才好了。”
就在這時,只見一旁正懶懶地躺坐著的葉熾俠面色蒼白、氣息微弱地開口說道:“老子早就跟你們講過,這人鬼之間本就道路不同,那鬼魂對於凡人又怎麼可能會帶來什麼好事情呢。”兩人循聲望去,但見她一臉病怏怏的模樣,毫無生氣。
白皓雪見狀,輕輕飄身到她身旁,關切地詢問道:“你感覺自己身體狀況如何了?”
葉熾俠一隻手無力地揉著肚子,有氣無力地回答道:“這疼痛時而發作,時而停歇,眼下這會兒只覺肚子裡一陣陣地發酸發痛,難受得緊吶。”
白皓雪聽了這話,不禁輕聲嘆道:“小雪還一直以為,你既然願意以女子的裝扮示人,便是已然向現實低頭妥協了呢。”
聽到這話,葉熾俠像是屁股底下安了彈簧一般,蹭地一下就整個人筆直地坐了起來,一張俏臉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她柳眉倒豎,怒目圓睜,氣呼呼地說道:“哼,你知道嗎?我簡直厭惡透頂這個該死的裝扮了!可是沒辦法啊,如今這全城上下都已經認定我就是個女子,如果我再穿著男裝招搖過市,那些三姑六婆們肯定會對我指指點點、肆意取笑的。說到底,都要怪你那個肥頭大耳的大哥,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然跑到大街上去到處宣揚我是女子!真是氣死我啦!”
然而此時,聶採言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這裡,他滿腦子想的都是該如何搭救他那位身陷囹圄的二哥,對於葉熾俠怒氣衝衝的抱怨壓根兒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只見他眉頭緊鎖,目光呆滯,嘴裡唸唸有詞,彷彿已經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葉熾俠這邊說了半天,卻發現眼前這個呆頭呆腦的書呆子毫無反應,氣得她銀牙緊咬,胸膛劇烈起伏著。終於,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伸手抓起旁邊桌子上的一隻酒壺,毫不猶豫地朝著聶採言那邊狠狠扔了過去。
只聽得“嗖”的一聲,那隻酒壺如同離弦之箭般飛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緊接著,便是“嘭”的一聲巨響,酒壺在聶採言的腳邊瞬間炸裂開來,碎瓷片四處飛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聶採言和一旁的白皓雪都嚇得不輕,兩人皆是渾身一顫,臉色煞白。
白皓雪最先回過神來,她一臉驚慌失措地看向聶採言,焦急地問道:“恩公,您有沒有被砸中呀?快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