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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皓雪聞言,下意識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龐,心中暗自思忖著,難不成自己當真如他所說的那般不堪入目?身為一名女子,竟被一個男子當眾評價容貌醜陋,這著實令她大受打擊,自信心瞬間跌入谷底。
然而,二哥似乎並未察覺到白皓雪內心的波動,繼續滔滔不絕地數落著:“還有啊,因為你這檔子事兒,害得本大爺我整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若是此次我參加武舉考試名落孫山,等我回來非得把你揍得魂飛魄散不可,讓你既做不了人,就連當個鬼魂也不靈驗!”
只見那男子說話越來越過分,絲毫不顧及他人感受,聶採言見狀,趕忙出聲制止道:“二哥啊,您這話可真是大大的不對!這武舉考試可不單單只是考查武功那麼簡單,還需要考核兵法韜略呢!誠然,您的武功確實出類拔萃、令人讚歎不已,但您從小一看到書本就會感到頭暈目眩、腿腳發軟,連字都認不全幾個,又怎能將此次落榜的責任,如此蠻橫地歸咎於這位大嬸身上呢?”
二哥聽到這番話,心中很不服氣,當即反駁道:“誰說今年一定就要考兵法了?說不定運氣好,根本就不考呢!”話音剛落,他便滿臉不悅地轉身朝著門口大步走去。
聶採言快步走到白皓雪身邊,刻意壓低聲音說道:“大嬸,實不相瞞,我的二哥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暴力狂人。所以我真心建議您,趁這次鄉試結束之前,儘快離開此地吧,一定要多多保重啊!”
就在這時,二哥回過頭來催促聶採言快些跟上,他不敢怠慢,急忙提起自己的行囊,匆匆忙忙地追了上去。很快,兄弟二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慧來寺外。
白皓雪靜靜地站在原地,望著聶採言逐漸遠去的背影,心中感慨萬千。畢竟,剛才若不是他出手相救,自己恐怕早已遭遇不測。俗話說,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這份恩情她一定會銘記於心。然而,對於那個蠻不講理的二哥,她卻是恨得咬牙切齒,暗暗發誓道:哼,此仇不報非君子,就算要等上十年再報仇也不嫌晚!
待她逐漸恢復了些許靈力之後,白皓雪輕唸咒語,瞬間搖身一變,化作了一隻小巧玲瓏的小飛蟲。只見它撲閃著透明的翅膀,輕盈地朝著武舉人考試場飛去。之所以選擇這裡,只因為在白皓雪心中,報仇這件事遠比報恩來得更為緊迫和重要。
此刻,二哥正安靜地站在長長的隊伍之中,耐心等待著登記入場。就在這時,一個身著棕色衣衫的彪形大漢大搖大擺地走到了二哥前面的位置。二哥見狀,眉頭微皺,毫不猶豫地伸出右手,輕輕拍打在那人寬闊的肩膀之上,並義正言辭地道:“喂,你這人怎能如此不講規矩,竟敢公然插隊!”
那大漢聽到二哥的斥責,緩緩回過頭來。他猛地扯開自己的衣裳,露出那如鋼鐵般堅硬、線條分明且無比健碩的胸膛,然後扯著嗓子大聲喊道:“嘿!你小子亂說啥呢?睜大你的眼睛瞧瞧,就我這身材,這體格,還用得著插你的隊嗎?我這胸口都能輕輕鬆鬆把你給夾扁咯!”
二哥向來脾氣火爆,最受不得旁人這般挑釁與激將。他緊緊咬著牙關,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哼,有種你就再給我說一遍試試!”
而此時,悄悄躲在一旁觀戰的小飛蟲白皓雪見此情形,心中不禁暗喜。她靈機一動,認為眼下正是報復二哥的絕佳時機。於是,她身形一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附身到了那個棕色衣服的男子身上。
剎那間,原本氣勢洶洶的男子突然變得扭捏作態起來。只見他翹起蘭花指,嬌嗔地對著二哥“呸”了一聲,然後嗲聲嗲氣地道:“哎呀呀,你這人可真是奇怪得緊呢,幹嘛一直盯著人家的胸口看啦,真真是羞死個人了喲~”一邊說著,一邊還用手故作嬌羞地將胸前敞開的衣裳收攏起來,隨後邁著細碎的小步子,像個女子一般快步向前跑去。
對方如此巨大的轉變,著實令二哥感到極為不適和茫然失措,甚至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噁心感。只見二哥緊皺眉頭,面容緊繃,彷彿承受著極大的壓力一般,緩緩地朝著前方邁步而去。
當所有待考的考生完成簽到後,他們按照各自的序號依次坐在比武臺下的桌子旁邊。就在這時,那位被白皓雪附身的身著棕色衣衫的男子,竟頻繁地向二哥投來嫵媚至極的笑容。
每一次微笑,都如同惡魔的低語,讓二哥胃裡翻江倒海,陣陣作嘔。無奈之下,二哥只得抬起手來遮擋住自己的視線,試圖將這個令人厭惡的傢伙徹底隔絕在外。
終於輪到二哥登上武打臺,他一出手便是剛猛有力,拳風呼嘯,腳法凌厲,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