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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珠媽的這番話,殷嬌越發心急如焚起來,二話不說便提起自己的裙襬,急匆匆地朝著門外跑去。緊跟其後的小環見勢不妙,也趕緊跟了上去。
此刻,留在房間裡的聶採力和殷悅二人對望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深深的疑惑與不解。
他們不約而同地靠近彼此,壓低聲音,異口同聲地輕聲問道:“難道是你勸服採言這麼做的嗎?”
接著,兩人同時回答道:“我沒有。”
這可真是讓兩人愈發地感到迷惑不解了!聶採力眉頭緊皺,滿臉狐疑地喃喃自語道:“採言這人平日裡向來都是忠厚老實得很吶,怎可能會應允你,跑去幫著你哄騙他人說自己撞見鬼了呢?”
說完這話後,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猛地一拍大腿,驚叫道:“哎呀呀,我說娘子啊,你說說看,他該不會是真的撞見那可怕的鬼魂了吧?”
一旁的殷悅其實也曾考慮過這種可能性,但對於她而言,生意可是比天底下任何事情都更為重要的頭等大事兒!
只見她柳眉倒豎,輕哼一聲,沒好氣地道:“我才懶得管他究竟是真撞鬼了還是假撞鬼呢!就算他當真在霎時間嚷嚷著撞鬼,可我這邊壓根就還未曾做好周全的部署安排呀。倘若被那澄西燈籠搶在前頭率先推出他們家的符咒燈籠來,那我豈不就成了費力挖井卻讓旁人白撿便宜、暢快飲水之人啦?”
像這樣損己利人的蠢事兒,她殷悅可是打死都絕不會幹的!當下最要緊的,便是趕緊想出一個萬全之策來,務必要搶在對頭前面先發制人才行。
而此刻在聶家屋內,聶採言正被昨晚所經歷的恐怖遭遇嚇得魂不守舍,面色蒼白如紙。他緊緊地抱住一床棉被,蜷縮著身子如同一隻受驚過度的小貓般,可憐兮兮地坐在一張凳子上,任憑誰勸都不肯挪動分毫,彷彿周圍隨時都會有惡鬼出沒一般,令人心生憐憫。
聶採寧小心翼翼地端過來一碗熱氣騰騰的定驚茶,輕輕地放在桌子上,然後對著聶採言道:“來,快趁熱把這定驚茶喝了,能讓你定定神兒。”
聶採言湊到碗前瞅了一眼,不禁皺起眉頭抱怨道:“哥啊,你瞧瞧這湯藥,跟清水似的那麼清!這都不知道被翻煲多少次了,哪裡還像定驚茶喲,簡直就是定驚水嘛!”
聶採寧聽後,趕忙反駁說:“別胡說八道,哪是什麼水呀?這裡面明明還有藥渣呢!把這些藥渣一併吃下去,保準你很快就能好起來啦。來,聽話,趕緊趁熱喝掉它,喝完了好趕緊上工去。”
聽到“上工”兩個字,聶採言像是被雷劈中一般,瞬間臉色煞白,手中的湯碗險些沒拿穩掉到地上。他滿臉驚恐之色,聲音發顫地說道:“大哥,我昨晚就是在工坊裡碰到那些嚇人玩意兒的,我現在哪還有膽子回去啊?”
聶採寧一臉嚴肅地回答道:“你可別忘了,昨晚是昨晚,現在可是大白天,陽光這麼充足,那些不乾淨的東西斷然是不敢出來作祟的。再說了,你要是不去上工,工錢可要被扣光的。不過上工倒還是其次,最關鍵的是你得去工坊找二嫂把人參給取回來,阿爹的病還指著這人參治病呢!”
然而,儘管聶採寧苦口婆心地勸說,聶採言只要一想起昨晚發生的那些詭異之事,心裡就直發毛,恐懼得不得了。
只見他渾身止不住地顫抖,雙手緊緊抓住聶採寧的胳膊,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帶著哭腔哀求道:“大哥,我說的都是真話,我真真切切撞見那些可怕的東西了,我絕對沒有替二嫂編造謊話騙你們吶!”
聶採寧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手背,臉上滿是疼惜與安慰之色,柔聲寬慰道:“你且放寬心,莫要胡思亂想。大哥我可是自小看著你長大的呀,對你知根知底,又怎會不信任你呢?你向來都是那麼老實忠厚,怎麼都不會偷吃的人。倘若連我不相信你,那定然不會捨得花錢去買那定驚茶給你飲用啦!如今最為棘手的情況便是你和爹爹皆身染疾病,纏綿於榻。所以呀,你也得多體諒一下大哥的難處才好,畢竟這一大家子全靠大哥一人苦苦支撐著,我也是很辛苦的。”
這一番發自肺腑、情真意切的話語,猶如春風拂面般輕柔地拂過聶採言的心間,令他不禁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兒。此刻的他滿心愧疚,深深自責起來,暗自思忖著自己的確不應成為大哥的累贅和負擔。
就在這時,一陣焦急的呼喊聲打破了屋內的沉寂。“葉大夫、葉大夫……”只見殷嬌神色匆匆,腳步如飛般快步走了進來。
她徑直來到聶採言身旁,滿臉關切地說道:“採言吶,你不必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