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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她怒目圓睜,柳眉倒豎,緊接著大聲說道:“真是豈有此理!居然還妄想著去考取武舉人?哼,像你這般廢物,能當個無用之人就算不錯了!我們殷家花了那麼多錢財讓你入贅進來,結果呢?兒子都生不出來,簡直就是罪大惡極!現在竟然還膽敢勾結大夫一起來汙衊我,真可謂是‘無毒不丈夫’啊!”話音未落,她揚起手又是狠狠地一藤條打了過去。
打完之後,她依舊餘怒未消,繼續罵道:“我不過只是讓你到祠堂裡好好反省自己的過錯罷了,可誰曾想到,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連祖宗牌位前供奉的祭品都敢偷吃?而且還吃得亂七八糟,一塊一塊的,難道你是希望以後咱們的兒子也是個缺胳膊少腿、殘缺不全的嗎?”
也許是因為太過激動,話說到一半時,她突然間感覺到肚子一陣劇痛襲來,疼得她不由自主地彎下了腰,雙手緊緊捂住腹部。
原本一直在一旁低聲抽泣的聶採力見狀,心中一急,連忙喊道:“娘子……”說著便掙扎著想站起身來攙扶她。
然而,此時的殷悅仍然怒氣衝衝,根本不理會他的舉動,而是怒吼一聲:“跪下!”聽到這聲呵斥,聶採力只得乖乖地重新跪好,不敢再有絲毫違抗之意。
就在這時,珠媽迅速跑了過來,一把扶住殷悅,關切地問道:“夫人,您怎麼樣了?要不要緊啊?”
而那兩個年幼的孩子看到母親這般模樣,也嚇得小臉煞白,趕緊快步跑到跟前,焦急地看著她們的孃親,生怕出什麼意外。
其中年齡稍長一些的招娣眼見自己的孃親被氣得身體不適,不由得轉過頭,滿臉埋怨地看向父親,嗔怪道:“阿爹,這次確實是您做得太過分了啦,怎麼能把孃親氣成這樣子呢?”
得娣皺起眉頭,一臉無奈地說道:“你看看你這樣子,我們姐妹倆想幫你都不知道從哪裡下手啊!”說罷,還輕輕嘆了口氣。
聽到兩個女兒如此數落自己,聶採力頓時覺得無地自容,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挫敗感。
他目光低垂,不敢與家人對視,嘴裡喃喃自語道:“都是我的錯,我真是太沒用了……”說著說著,他的視線不由自主地移向了身懷六甲、面色蒼白且身體明顯不適的妻子殷悅身上,淚水更是止不住地奪眶而出。
“娘子,都是我不好,求你原諒我這次吧!”聶採力一邊抽泣著,一邊伸出顫抖的手,小心翼翼地去拉扯殷悅的衣袖,滿臉都是懊悔和哀求之色。
看到丈夫這般可憐兮兮的模樣,殷悅心中原本熊熊燃燒的怒火瞬間熄滅了不少,但她依舊板著臉,裝作毫不在意地說道:“哼,打你打得本小姐手都酸了!”說完,她隨手將手中的藤條扔在了地上。
然而,跪在地上的聶採力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迅速撿起那根藤條,並恭恭敬敬地用雙手呈給殷悅,口中還不停地念叨著:“娘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如果打我能讓您消消氣,那就儘管動手吧,只要您能解氣就好。來呀,來呀……”
這時,殷悅其實早已沒了先前那般惱怒,只是礙於面子不好立刻表現出來。於是,她故意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子,冷冷地說道:“先回房裡再好好收拾你,跟我走!”
聽到這話,聶採力如同得到大赦一般,趕緊乖巧地站起身來,耷拉著腦袋,亦步亦趨地跟在妻子身後往房間走去。
殷悅轉過頭來,目光先是落在妹妹身上,然後緩緩移向女兒,臉上露出一絲無奈與憂慮,開口說道:“你們可都瞧見了吧?我啊,一心只想著咱們家的招娣、得娣還有你能過得順遂些。瞧瞧那做兄長的已然如此不堪,做弟弟的又能好到哪兒去呢?所以呀,我勸你千萬別死心眼兒地黏著那個聶採言。不然吶,日後我們姐妹倆怕是要一塊兒倒大黴咯,到時候只能抱在一起痛哭流涕啦!”話音剛落,她便毫不猶豫地轉身,邁著堅定的步伐率先走出了祠堂。
然而,殷嬌卻並未如往常一般緊跟著姐姐離去,而是依舊靜靜地站立在原地,一動也不動。此刻的祠堂內顯得格外安靜,只有微風輕輕拂過窗欞發出的細微聲響。
這時,一旁的小環小心翼翼地湊上前去,壓低聲音輕聲說道:“大小姐方才所言,倒是頗有幾分道理……”
還沒等她說完,殷嬌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眼神中充滿了不滿與惱怒。被這麼一瞪,小環頓時嚇得噤若寒蟬,再也不敢多嘴半句。
只見殷嬌咬了咬嘴唇,倔強地反駁道:“採言他可是滿腹經綸之人,志向高遠著呢,我堅信他絕對不會像姐夫那般不成器的!”說著,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