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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採言猝不及防之下,被打得一個踉蹌,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撲去。由於重心不穩,他猛地撞到了前方的一張桌子上。隨著一聲悶響,桌子上擺放著的茶盞紛紛傾倒在地,裡面的茶水濺得到處都是,瞬間將桌面弄得一片狼藉。
聶採力看著眼前的情景,愈發地氣不打一處來。他瞪大雙眼,惡狠狠地吼道:“哼!你別以為你是我的親弟弟,我就捨不得揍你!”
聶採言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顫抖的雙腿站穩,然後挺直腰板,目光堅定地朝著眼前的二哥二嫂說道:“如果你們執迷不悟、一意孤行下去,那麼採言別無選擇,只能不顧親情道義,把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告知所有街坊鄰居!”他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帶著一絲決絕與無奈。
聽到這話,站在一旁的殷悅微微皺了皺眉,隨即面無表情地淡淡吩咐道:“打暈他。”
話音未落,只見聶採力身形一閃,如鬼魅般迅速出手,一記掌風猛地拍向聶採言的後頸。聶採言只覺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看著倒地昏迷不醒的聶採言,聶採力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愧疚之情,但他還是按照殷悅的指示,動作麻利地用繩索將聶採言五花大綁起來。完成這一切後,他忍不住開口問道:“為什麼一定要打暈他呢?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殷悅輕哼一聲,不以為意地回答道:“把他綁起來關到柴房去,省得他在這裡礙手礙腳,惹出更多麻煩。”
聶採力聞言,臉上露出些許遲疑之色,小聲嘀咕道:“可是就這樣把他關進柴房,似乎有點……不太好吧?畢竟他也是我的弟弟啊……”然而,後面那些反對的話語他終究沒敢直接說出口。
殷悅白了他一眼,冷笑道:“有什麼不好的?他在你們聶家本來就是睡柴房的,而且還是跟你爹擠在一起。現在在咱們這兒睡,一個人獨佔一間柴房,不知道比以前寬敞多少倍呢!”
這番話說得雖然讓人感覺有些怪異,但聶採力一時之間竟無法反駁,只得無奈地點點頭表示同意:“嗯……好像您說得也有道理。”
於是,在這個漆黑的夜晚,可憐的聶採言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被緊緊捆住手腳,孤零零地躺在殷府那陰暗潮溼的柴房裡。此刻的他依然處於昏迷狀態,對外界發生的一切渾然不知。
白皓雪心中暗自思忖著,此次或許正是自己報答恩情的絕佳契機。於是,她毫不猶豫地揚起手,使出渾身力氣狠狠地扇向了聶採言。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這一記耳光猶如驚雷一般,重重地落在了聶採言的臉上。
剎那間,聶採言被打得暈頭轉向,他只覺臉頰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彷彿要燃燒起來一般。他下意識地用手捂住臉龐,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緊接著,他開始活動起自己的身體,驚喜地發現原本緊緊捆綁在身上的那些粗壯麻繩竟然全都鬆開了。
這一刻,他不禁心生疑惑,難道是二哥尚存一絲良知,不忍心對他這個三弟趕盡殺絕,特意放了他一馬嗎?
想到此處,聶採言趕忙從地上爬起來,腳步匆匆地朝著門外走去。然而,當他踏出房門的那一刻,眼前出現的景象卻令他驚愕不已——只見一位面容慈祥的老婆婆正靜靜地站在那裡。
聶採言滿心詫異,忍不住開口問道:“婆婆,您怎麼這麼晚了還待在工坊裡啊?”
話剛出口,他又突然頓住了,再次定睛仔細端詳起這位老婆婆的模樣。片刻後,他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不對,我似乎從未在此處見過您。”
面對聶採言的疑問,老婆婆微微一笑,輕聲回答道:“我呀,是今天剛來這兒做替工的。哎呀,畢竟年紀大啦,手腳自然就不利索咯,活兒幹得慢,這不,到現在都還沒做完呢,只好留下來加個班嘍。”
聽完這番解釋,聶採言那顆懸著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但他仍不忘好心提醒道:“婆婆,我勸您還是不要工作到這麼晚,這地方可不太乾淨,聽說有……髒東西出沒呢!”
可誰知那老婆婆卻像完全沒聽懂他的意思一樣,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聶採言再次開口說道:“無論如何,您還是趕緊回家去吧。這門由我來鎖就好啦。”
老婆婆聞言應聲道:“那好吧,我這就先回去咯。”話音剛落,她便抬腳朝著前方邁步而去。
聶採言下意識地回過頭去,正想要提醒婆婆大門並非在那個方向,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只見婆婆每邁出一步,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