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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皓雪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連忙擺手解釋道:“我真的沒有偷啊!”
一旁的聶採言突然開口說道:“會不會是二嫂偷的呀?”
白皓雪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回答說:“不可能,師姐她一向都是尊師重道之人,絕對不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的。”
然而,這番話卻並沒有打消聶採言和葉熾俠心中的疑慮,因為他們兩個都堅稱自己沒有偷取這幅畫,但是這幅珍貴無比的畫作卻實實在在地消失不見了……
葉熾俠不禁感嘆道:“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想要查個水落石出還真是有些棘手啊。”
聶採言緊接著附和道:“沒錯,偷畫這件事暫且不論,殺害小雪你才是真正不可饒恕的重罪。小雪,你好好回憶一下,當時在霧崖遇到那個蒙面賊的時候,他有沒有什麼比較明顯的特徵呢?”
白皓雪聽後,緊閉雙眼,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片刻過後,她猛地睜開眼睛,興奮地喊道:“啊,我想起來了,有的!”
聶採言和葉熾俠見狀,急忙湊上前去追問:“到底是什麼特徵啊?快告訴我們!”
只見白皓雪一本正經地說道:“他臉上蒙著一塊布。”
話音剛落,原本滿懷期待的聶採言和葉熾俠像是被戳破的氣球一般,瞬間洩掉了大半的氣。
聶採言眉頭緊皺,一臉嚴肅地重新開口問道:“那除了蒙著臉這一點特徵外,還有沒有其他特別之處呢?比如有沒有明顯的方言口音?或者不小心露出了什麼馬腳、走漏了什麼口風之類的?”
白皓雪聽後,眨巴著大眼睛,思索片刻後突然眼前一亮,連忙說道:“啊,對啦!我想起來了,那個人好像有一句口頭禪來著。”
聽到這話,葉熾俠和聶採言兩人同時變得緊張起來,異口同聲地追問道:“到底是什麼呀?快說!”
只見白皓雪嚥了咽口水,怯生生地道:“他不停地喊著‘別動,搶劫!’就這樣反反覆覆一直重複這句話。”
話剛說完,原本一向性情溫和、處變不驚的聶採言此刻也不禁緊緊握住了拳頭,手臂上青筋暴起。
而一旁的葉熾俠更是氣得臉色發青,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猛地從後背抽出那把寒光閃閃的金錢劍。
看到如此情形,膽小的白皓雪被嚇得花容失色,驚慌失措地躲到了聶採言的身後。聶採言見狀趕忙勸解道:“葉兄……請息怒,請息怒啊!”
然而此時的葉熾俠哪裡還聽得進去,他的怒火就像火山一般即將噴湧而出。
白皓雪見此情景,委屈巴巴地嘟囔著:“人家真的沒記錯啦,他就是這麼說的嘛……”
葉熾俠一聽這話,剛剛稍微壓下去的怒火瞬間又噌噌地上來了。聶採言無奈之下只得繼續好言相勸:“葉兄,息怒啊……千萬要冷靜!”
葉熾俠狠狠地瞪著眼前這個看起來已為人婦,但實際上頭腦簡單得如同孩子一般的白皓雪,心裡暗自嘆息。明明長著一副成熟女人的面容,可這腦子裡裝的東西簡直比小孩子還要幼稚,甚至可以說是連普通的孩童都要比她聰明伶俐許多。
幾日後,陽光明媚,微風輕拂,聶採寧滿臉笑容地領著弟弟聶採言和叔父聶仁來到了一間閒置許久的鋪子前。
站在鋪子門口,聶採寧興奮不已,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他轉頭對著家人們高聲說道:“看啊!這就是我們即將擁有的新燈籠鋪子啦!你們覺得如何?這裡簡直佔盡了天時、地利與人和啊!等咱們店一開起來,我敢打包票,必定生意興隆,財源廣進,一本萬利!”
聶採言聞言,好奇地抬起頭來,環顧四周。就在這時,一隻黑漆漆的烏鴉從屋頂快速掠過,發出一聲沙啞的叫聲。隨後,他的目光落在了鋪子一側的牆壁上,那裡貼著一張醒目的紅紙。
走近一看,紅紙上赫然寫著四個大字——兇鋪招租。聶採言不禁皺起眉頭,疑惑地說道:“大哥呀,這房東怕是連字都寫錯了吧?”
聶採寧卻不以為然地回答道:“沒錯。”
“沒錯?”聶採言瞪大了眼睛,指著那張紅紙說,“這明明是空鋪,空鋪就該用天空的‘空’這個字嘛,怎麼能用吉凶的‘兇’呢?”
聶採寧聽後並未回應,而是默默地走到鋪子前方的臺階處坐下,陷入了沉思之中。
聶仁慢悠悠地踱步而來,然後一屁股坐到了聶採寧的身旁,開口說道:“哎呀,我可算是想起來啦!就在幾年前啊,這個鋪位可是專門售賣全城最鮮美、最誘人的蛇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