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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熾俠一邊費力地抓著困住他的大鐵網,一邊怒目圓睜地瞪向白皓雪,破口大罵道:“你這個該死的白皓雪!你以為憑藉這麼一個破爛陷阱就能把老子困住不成……”然而,他的叫罵聲尚未結束,白皓雪已然轉過身去,強忍著身上的傷痛,步履蹣跚地緩緩離去,絲毫沒有想要搭救的意思。
只留下仍被困在鐵網中的葉熾俠不斷地呼喊著:“喂!喂!喂……”但回應他的只有空洞的回聲和死一般的寂靜。真是一時大意後悔終生。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轉眼間便來到了翌日下午。殷家工坊內依舊如往常一樣忙碌有序,工匠們各自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專注地幹著手頭的活計。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工坊的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與機器運轉發出的轟鳴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充滿生機的畫面。
聶採寧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後,緊接著張大嘴巴,打出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大嗝。這個嗝聲之大,恰好就傳到了隔壁房間正在繪圖的聶採言耳中。
聶採言聞聲快步走來,滿臉怒容地指著聶採寧斥責道:“吃吃吃!爹已經失蹤好幾天了,你居然還有如此好的胃口吃下這麼多東西!”
面對弟弟的指責,聶採寧不僅毫無愧色,反而振振有詞地反駁道:“哼,你還好意思說呢!阿爹不見這幾日,也沒見你幫著找找或者出點力什麼的。我可是一直在幫阿爹吃他那一份飯菜,如果我不吃掉,豈不是要白白便宜了外面那個可惡的潑婦!”
聽到自家大哥這番強詞奪理的說辭,聶採言一時間竟無言以對,只能無奈地嘆息一聲,繼續勸說道:“哎呀,你難道真的一點都不擔心爹嗎?爹下落不明,萬一遭遇不測怎麼辦?你這樣漠不關心,難道就不怕遭到雷公懲罰,被雷給劈死嗎?”
誰知聶採寧絲毫不以為意,得意洋洋地回應道:“誰說我不擔心啦?我正是因為害怕雷公怪罪,所以今天一大早就恭恭敬敬地把雷公請回家裡來供奉著呢!”邊說著,他還邊轉過身去,將雙手合十,十分虔誠且恭敬地朝著神臺上那尊小小的雷公像拜了幾拜。
對於聶採寧這種看似荒唐可笑的行為,聶採言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評價,索性選擇沉默不語。
然而就在這時,殷悅恰巧走了進來。她剛踏進房門,敏銳的目光便立刻察覺到了神臺與往日有所不同。只見她眉頭微皺,面露不悅之色,質問道:“這裡是我的地盤,究竟是誰如此大膽妄為,竟敢未經我的允許就在此處安神安位?”
聶採寧神色緊張地警告道:“吶,我說你可千萬別亂來呀!”
然而,殷悅卻絲毫不懼,反而鎮定自若地吩咐道:“阿力,動手!”聽到命令後,聶採力毫不猶豫地捧著一個巨大的錦盒快步走向神臺。
聶採寧見狀,頓感情況不妙,急忙跟了過去。當他們來到神臺前時,只見聶採力動作利落地將原本放置在神臺上的雷公像小心翼翼地拿了下來,然後又迅速從錦盒裡取出一尊精美的觀音像,並畢恭畢敬地用雙手捧著,輕輕地放在了神臺之上。
聶採寧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看向殷悅,急切地說道:“哎呀,這可不行啊!觀音乃是女子之身,而華光先師卻是堂堂男子,你就這樣讓他們一男一女共處一室,豈不是有失體統嗎?所以呢,為了避免招來不必要的閒言碎語,還是應該把雷公像重新擺回這裡,如此方才妥當。”說著,他便伸手去取雷公像,再次將其擺放到神臺上。
就在這時,殷悅突然揮動手中的扇子,用力地打了一下聶採寧,並且生氣地喊道:“喂,你到底識不識字啊?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合在一起那可是個‘嬲’字,哪能這麼胡亂擺放呢?”
一旁的聶採力眼見兩人僵持不下,眼珠一轉,笑嘻嘻地提議道:“既然如此,不如咱們再把關帝像也一起擺上去吧。這樣一來,就是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了,總不至於還能湊出什麼字來吧,呵呵呵……”
聽了這話,殷悅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翻了個大白眼,雙手叉腰怒喝道:“哎呀!真的不是嬲了!把你扔進豬圈裡也生不出兒子!居然還敢在這兒囉嗦這麼多廢話!”
聶採力被嚇得趕緊低下頭,唯唯諾諾地應聲道:“娘子教訓得極是,娘子說得都對。”
一旁的聶採寧看到自家弟弟如此懼怕妻子,心裡不禁湧起一股無名之火,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殷悅。
誰知殷悅猛地轉過頭來,對著聶採寧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責罵:“嘿!我說還有你呢!吃飯時間都過去老半天啦,你竟然還像根木頭一樣坐在這兒偷懶休息?那個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