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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巴蒂又嘆了一口氣，重新坐在了伊莉絲的旁邊，但是果斷拒絕了伊莉絲想扯自己袖子的舉動。
“不是告不告訴主人的問題，我這樣做本來就不應該。”小巴蒂雙手支撐在自己的膝蓋上，將臉埋在手心裡，看起來十分痛苦。
“可是，我對他沒有感情，就算是肢體接觸，也只有不小心觸碰到異性的羞澀感而已。”伊莉絲靠近小巴蒂。
“但你還是不抗拒和主人親近，不是嗎？”小巴蒂反問伊莉絲。
這句話如同倒刺一般扎入伊莉絲的心口，是啊，自己就算對湯姆沒有感情，也理所應當的和湯姆親近著，小巴蒂及時止損的做法完全沒有錯。
不知道是出於內心的愧疚還是道德上的底線，小巴蒂還是決定撒謊：“你以前很愛他。”
伊莉絲想觸碰小巴蒂的手停在了半空。
許久，伊莉絲失望的開口：“我知道了。”
“我很抱歉我對你做出了這樣逾矩的事情。”小巴蒂對伊莉絲道歉。
伊莉絲搖搖頭，沒有說話，乖乖的坐回了最初的位置。
“羅齊爾明天就會回來，到時候我就會離開，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小巴蒂下定決心一般，儘管自己的內心也有些痛苦。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小巴蒂。”伊莉絲攥緊了床單。
“以後如果見到的話，我想我們還是朋友，抱歉，這個取決於你，我沒有權利替你做決定。”小巴蒂沒有順著伊莉絲的話說下去，反而有些自嘲。
“我說不怪你的，一定要這樣嗎？”伊莉絲委屈的哭了起來。
明明剛剛就是小巴蒂要吻自己的，自己接受之後還一副要和自己劃清界限的樣子，明明都說了當誤會處理就好了，還一定要疏遠自己。
“你別哭了，伊莉絲。”小巴蒂還是有些心軟。
對方都對自己有意思，可這種觸碰一下都是禁忌的情感，不適合伊莉絲這樣單純的可憐人。
“不關你的事，他就算問我，我也不會提你。”伊莉絲把自己抱住，縮成一團。
小巴蒂伸手去觸碰伊莉絲，在觸碰到的一瞬間，伊莉絲自覺的避開了，如同小巴蒂一定要和伊莉絲劃清界限一樣。
小巴蒂最後也只能無助的拿出自己的手帕，等著伊莉絲哭完。
伊莉絲哭著哭著也想明白了，愛而不得而已，不就是世間百態嗎，而且自己是湯姆的愛人，這個吻就當是偷嚐禁果一樣嘗一下味道就好，將果子吃完，對自己不好，對果子也不好。
只是，被咬了一口的蘋果又怎麼能恢復原狀。
伊莉絲抬起頭，有些止不住的哽咽。
小巴蒂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帕往伊莉絲面前遞。
伊莉絲接過了手帕，但是沒有擦眼淚，而是問小巴蒂：“你可以把這個手帕送我嗎？”
小巴蒂愣了一下，點點頭，也問了伊莉絲一個問題：“那我可以最後再抱你一下嗎？”
伊莉絲本來還有些抽泣，一下就笑了起來，看不出這個笑容到底是苦笑還是氣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