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廠的人嗎?”辛偉峰拉著他:“你誰也管不著,你算個啥,走,今天我請客,我剛在外面給人家修了臺床子,人家給了兩個錢,好久沒和袁總見面了,我們還是去吃地鍋雞。”
袁梁看著政府門前,大門還是緊閉著,但大門前、馬路上漸漸有人走了。
幾個人在辛偉峰的老地方孫家地鍋雞吃飯,汪恆善說還要和人談蓋豬圈的事,就急急忙忙吃了幾口走了,屋裡只剩下了袁梁、辛偉峰、徐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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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偉峰端起酒杯說:“袁總,這屋裡就咱弟兄三個,不用說,一機廠破產,你心裡肯定是最不好受的,雖然沒和你見面,沒和你打電話,我們心裡也明白。不管怎麼說,我們現在都有點活幹,我們也不知道你將來要幹什麼?但我們心裡也清楚,你只要定好位,肯定還能走出來,肯定能重塑輝煌。我是瞭解你的本事的,我們曾經一起挽印染廠於既倒,使印染廠又存活了幾年,我相信,你無論走到哪裡都能幹好。”袁梁說:“我們恰逢時代,我們有幸在那段時間有一機廠這個平臺,我們展示了自己,我們做了點事,我們無愧於自己,所以,我們要感謝一機廠。至於說將來,過了年再說吧。”
辛偉峰說:“現在小企業、小作坊很多,而他們大多沒有專門的裝置維修工人,這段時間找我修裝置的不少,我也不想在武深機械幹了,我想自己拉出來專幹裝置維修、再賣點裝置附件,今後機電一體化肯定是大方向,我想往那方面走走。”袁梁說:“考慮成熟了,這也是一個路子,比在武深兩頭受氣強。”
辛偉峰轉頭對徐有才說:“徐經理,你感興趣不,要不出來和我一起幹,咱弟兄倆的技術正好互補。”徐有才吐了一口骨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腰,我蹲不下去了。”辛偉峰指著徐有才說:“袁總,一說幹活,他就說他的腰不行,就阿根廷的嘉麗,就那身板,就那二百多斤,就憑嘉麗的火辣熱情,他也不說腰不行了。”徐有才的嘴油光光地啃著雞爪:“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和嘉麗在一起,嘉麗多知道疼人,都是她動作,她讓我躺在那裡,不讓我動。”辛偉峰靠了聲:“那你也夠厲害的,嘉麗二百多斤的身板趴你身上,你也能馱得動。回家我也給你嫂子說,我的腰不行了,也讓她伺候我。”徐有才說:“現在不一樣了,這樣的多事之秋,不只是力不從心了,心也不從力了,哪哪都不行了。”
袁梁看著他倆,看著他倆說說笑笑,還是原來的樣子,但說起的都是往事,都是曾經的歲月。袁梁知道,過去的一切都一去不復返了,自己也需要振作起來,需要重新開始。
:()鐵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