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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瞬間變得黯淡無光。
剎那間,他彷彿在姜冕眼睛裡,看見了星河破碎。
姜冕面色潮紅,杏眼朦朧,他盯著謝潛看了一會兒,忽然笑了:“鄭琰為了躲著我,故意跟你換了崗位,讓你來跟著我和鳳鳴兄,他去保護丞相,是嗎?”
謝潛沒吭聲,他盯著姜冕,心裡隱隱約約的有點不舒服。
他說不上來那是什麼感覺,似乎有點疼,又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了似的。
謝潛極其煩躁,有點想拔劍殺人。
然而他沒有動,就這麼靜靜看著姜冕。
實際上姜冕說得沒錯,鄭琰確實是這麼幹的。
按照謝潛本來的性格,鄭琰膽敢跟他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就算打不贏鄭琰,也絕對不會答應跟他換崗。
但是他也不清楚為什麼,鄭琰說的時候,他就這麼莫名其妙地答應了。
“你回去告訴他,不必如此費心躲著我,”姜冕自嘲一笑:“我姜冕,還沒下賤到那個程度。”
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腦子不清醒,他說完,腳步踉蹌著回了房間,片刻後拿著那個玉葫蘆出來:“我知道你跟他能碰面,麻煩你,幫我把這個東西還給他,我無才無德,當不起這麼貴重的禮物。”
他說完,也不管謝潛願不願意,將那葫蘆往謝潛懷裡一塞。
謝潛自然不會去接。
“叮——”
姜冕一收手,那葫蘆應聲落地,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摔成了碎片。
玉葫蘆摔成碎片,金絲編織的穗子兩端墜的珊瑚珠還完好無損,靜靜地躺在碎玉上面。
姜冕酒似乎醒了一點,他盯著那葫蘆愣了愣,隨後笑了起來:“這樣也好,本該如此。”
他說完,轉身,步履蹣跚地進了房。
可憐謝潛這一晚上一句話都沒說,見證了這麼一出大戲。
姜冕關上門後,鄭琰從房頂上跳了下來。
他沒說話,蹲在地上,就著院子裡不明亮的月光和廊下的燈光,一片一片將那葫蘆碎片撿了起來。
謝潛冷冷地盯著鄭琰,良久,冷笑一聲,不無嘲諷道:“活該。”
他說完就走,獨留鄭琰一個人蹲在院子裡撿碎片。
姜冕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想起來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麼,鞋都沒穿就跑出了房間,到院子裡卻見院子裡空空蕩蕩,早就沒了那碎玉的蹤影。
他光著腳站在院子裡許久沒動,又回房去了,再出來的時候,又變成了那溫和有禮的樣子。
從齊言之和尹紹之那裡得知了那個“明先生”的線索後,徐鳳鳴跟趙寧將啟國所有的官員都調查了一下。
連國內還未入仕,但符合要求的讀書人他們都沒有放過,均沒有查出來這號人物,連個懷疑物件都沒有。
他們也詢問過閔先生和歐陽先生,他們也確信自己沒有見過這個人。
這兩個人都聰明絕頂,均有過目不忘的本領,若是真的見過這號人物,不可能沒有印象。
經過一番調查,徐鳳鳴猜測,那個人可能不是啟國人。
可是這樣一來,事情就更難了,不是啟國朝廷官員,又會是誰呢?
雖然有塞北的糧食資助,但僅憑塞北那點糧食撐到秋天是很不容易的。
要想撐到秋天,還要更多的糧食,徐鳳鳴用宋扶送給他的錢玩了一手好把戲。
先是把宋扶的錢全部砸進去不算,最後還把自己家的家底都快掏空了。
徐執把自家在各國的糧鋪的存糧去全部運到啟國,還把自己家裡的銀子都給徐鳳鳴送來了。
齊言之回塞北後,接連運來的糧食也沒有直接發放下去賑災,而是全部流入市場,很是擾亂了一番經濟。
硬生生把糧價從六錢一升,一步一步炒到了近二十幾錢一升,最高的時候甚至能達到二十八錢一升,同時拼命地搶糧屯糧。
一時間整個啟國怨聲載道,老百姓們罵得別提有多難聽了,罵朝廷是王八蛋,心比以前計程車族還黑,帶頭炒高物價,差點激起第二次造反。
老百姓雖然水深火熱,但是糧食商人高興啊,試問經商這麼多年,誰賣過這麼貴的糧食啊。
紛紛爭先恐後把糧食運來啟國,徐鳳鳴照單全收,屯了不知道多少糧。
如此過了兩個月,羊終於養得差不多了,可以宰了,他瞬間開倉放糧,糧食價格一夜之間驟降,從二十八錢一升一夜之間降到了八錢一升。
降價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