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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道:“嬤嬤這是做什麼?我們與趙兄是幾年的摯友,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是、是……公子說得對,是老奴一時著急,昏了頭了。”沈嬤嬤擦著眼淚道:“二位公子為了我家少爺累了一天,老奴已經準備好了沐浴用的熱水以及換洗衣物,還請二位公子先去沐浴更衣,老奴已經備好了飯菜,待公子沐浴更衣出來,便可以食用了。”
蘇儀:“如此,那便多謝嬤嬤了。”
兩人去沐浴後出來又用了飯,趙寧還昏迷著,兩個人都沒有走,留在了趙府。
沈嬤嬤早就打掃出來兩間客房供二人歇息。
第二日一早,黎朔騎著赤煉回來了。
他跟著赤煉一路追蹤出去幾百裡,只在安陽城外百餘里的地方發現了打鬥的痕跡,其餘的便再也沒有發現了。
“我追出去三百里,都沒有發現異常。”黎朔道:“只在安陽城外一百里處發現了打鬥的痕跡,以及跟趙公子身上一模一樣的箭。
除此之外,只有一輛馬車的車轍印,還被雪掩得差不多了,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那些刺客動手的時候,徐公子應當已經走了。”
“應該是這樣的。”蘇儀道:“阿鳴說他今年要回宋國,料想就是昨日走的,趙兄去送他,所以才會落了單,遇上刺客。”
“但願如此,”姜黎深吸了口氣:“希望鳳鳴沒事。”
“我覺得蘇公子說得有道理。”黎朔沉吟道:“鄭琰不在,趙公子才會受這麼重的傷,他很有可能被趙公子派去保護徐公子了。”
趙寧昏迷了足足兩天才醒,他醒的時候,已經又是一天清晨了,姜黎、蘇儀、黎朔以及沈老太幾人一直守在趙寧身邊。
見趙寧醒了,黎朔立即上前去探了探趙寧的額頭,又把了一次脈,確定趙寧沒事了,懸著的心這才真正地放下來。
趙寧昏迷了兩天兩夜,現在又渴又餓,身上時不時地一陣一陣地疼,他看了一眼面前的幾人,明白過來自己沒死,被姜黎跟蘇儀救了。
“多謝。”趙寧嘴唇翕張,聲音沙啞道:“我睡了多久?”
“兩天。”姜黎把完脈,將趙寧的手塞回被子裡:“趙兄身子底子不錯,才能這麼快醒過來。”
蘇儀站在一旁:“感覺如何?”
趙寧:“好多了。”
“趙兄,前日赤煉帶我們去的時候,我們只發現你,”蘇儀又問:“阿鳴是不是已經回宋國了?”
“嗯。”趙寧聲音很小,每說一句話,都會牽扯到身上的傷口:“我讓鄭琰保護他回宋國了。”
“那就好。”蘇儀長長吁了口氣。
“趙兄,”姜黎坐在趙寧床邊:“你可知是誰給你解的毒?”
趙寧搖了搖頭,他昏過去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趕路的緣故,徐鳳鳴這兩日都睡得不踏實,晚上睡覺時總夢見趙寧被刺客追殺受了重傷。
那夢太真實了,像是真的一樣,徐鳳鳴每次都會從夢中驚醒。
這一晚,他又從夢中驚醒了。
守在一旁的徐文見他又驚醒了,忙從火堆上吊著的鍋裡倒了點安神茶來遞給徐鳳鳴:“公子又做噩夢了?”
他們今日沒趕到驛站,只得找了個山洞暫避風雪。
徐鳳鳴沒說話,他捏了捏鼻樑,接過那茶喝了一口。
他慢慢將那茶喝了,將碗遞給徐文:“鄭先生呢?”
“不知道。”徐文說:“他幫我們找到這山洞後,又不知道去哪裡了。”
徐鳳鳴:“你出去瞧瞧,若是鄭先生在外面的話,就請他進來吧,外面風雪太大了,再強勁的內力,也是爹生娘養的,到底扛不住。”
徐文應了,他出去不片刻間,鄭琰就帶著一陣寒意進來了。
鄭琰穿著蓑衣,帶著斗笠,全身都是雪,猶如雪人一般。
鄭琰將斗笠取下來,又開始解蓑衣:“公子找我?”
徐鳳鳴客氣道:“風雪太大了,所以請鄭先生進來避避。”
“這點風雪不算什麼。”鄭琰笑道。
徐鳳鳴倒了一碗熱茶遞給鄭琰,鄭琰點頭致謝,接過茶喝了一口:“想當年跟著師父學藝的時候,那過的才不是人過的日子。
大冬天刮白毛風的天,他讓我穿著單衣扎馬步,嘖,真是殘忍。凍得我全身都是僵的,那時候我以為師父是不想教我武功,所以想弄死我。”
“嚴師出高徒,若非當日師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