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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集團大廈,總裁辦。
最近總裁喜歡花,於磊就給他弄了瓶花花綠綠的抱進去。
這跟辦公室肅靜內斂的裝修風格實在是不搭。
於磊還是給放在了休息區的矮几上。
周祁野抬頭看了眼那盆聚集了紅橙黃綠青藍紫的七色花,忍不住吐槽:“都是些什麼東西?”
前天的淡,昨天的俗,今天的…沒說醜,但也不喜歡,就沒有一樣他舒心的。
於磊轉動腦子,說:“您不知道吧,這花兒叫‘勿忘我’。”
聞言,周祁野又抬起頭來:“拿過來我看看。”
於磊給他搬到辦公桌上,為了讓他嘴下留情,說:“每支花都有寓意,瞧瞧這株散發著幽蘭色彩的花花,它的寓意可不簡單,您知道什麼寓意嗎?”
周祁野臉上寫著“你看我像知道的嗎”?
於磊說:“是永不變的心,至死不渝。”
他捂住胸口,一臉痛心地講,“任那花開花落,請‘勿忘我’。”
“”
周祁野不想看他演戲,揮揮手:“出去吧。”
“哎。”於磊溜了。
周祁野望著那盆花,折取一支花尖,出了總裁辦。
傍晚時分,老爺子有請。
周祁野自己開車回去吃飯。
保姆阿姨在門口伺候他換鞋擦手,大廳裡聽著一派熱鬧和諧之氣。
阿姨跟他說:“來客人了。”
周祁野進去,都噤聲朝他看來。
一對陌生母女和一個老頭坐在沙發上,周祁野不認識。
那女孩斯文地端坐著,年紀看起來比他小個幾歲,眼眸亮亮地盯著他,臉頰泛起了一絲紅暈。
周老爺子如今不掌事了,操心事少,身體也一天比一天好,他紅光滿面地朝周祁野招手:“到了,快進來我給你介紹介紹。”
周祁野過去坐下。
老爺子給他介紹:“這是海城的沈伯伯,這是許阿姨,這是你沈伯伯的孫女,沈妍汐。”
周祁野叫了聲沈伯伯,許阿姨,朝沈妍汐頷首,而後像個無關緊要的人物,隨意靠坐在一邊。
周老爺子說:“你沈伯伯他們今天來俞城參加婚宴,好巧不巧的碰上了。”
周祁野左耳進右耳出。
周炿一屁股把自己扔在周祁野旁邊,沙發都跟著震了震。
周祁野掀起眼皮看她。
周炿湊他耳邊說:“他想把他孫女塞給你做媳婦兒。”
周祁野已經麻木不仁。
周炿繼續在他心口上插刀:“我覺得也不錯,畢竟,再怎麼的,你也快算二婚了,我聽說夫妻感情破裂,分居滿一年就可以判離了,你這期間可別婚內出軌啊。”
“”
聽說他和辛凝分開後,這俞城之中名門望族、千金名媛紛紛藉著前來探望周老爺子的由頭來看他,周家門檻都快被踏破了。
周老爺子也有意讓他重新找。
周炿幸災樂禍地道:“我怎麼感覺嫂嫂去了紐約後,你成了動物園的猴,都來看你來了。”
對上週祁野的幽冷的眼神,周炿張得大大的嘴巴一下子閉上,嘿嘿笑一聲,麻溜起開了。
飯後,周祁野坐在花園裡剪花枝。
這小半年來,他一支菸都沒碰過,一個人的日子過著冷清,閒暇時就養身、養花,養魚。
周炿站在窗邊窺視他。
沈妍汐找過來問:“妹妹,祁野哥呢?”
周炿指著花園裡的人:“在那兒呢?”
沈妍汐要過去,被周炿拉住:“姐姐我勸你還是別過去。”
沈妍汐懵懵地問:“怎麼了?”
周炿雙手抱胸,無情地給女孩的心上澆了盆冷水:“他在想我嫂嫂,已經從相思病變成了重度抑鬱症患者,前兩天剛出院。現在看著好好的,等會兒要發病,我在這兒看著他,免得他自殘。”
她說得一板一眼,沈妍汐愣了下:“是嗎?不是說他們兩個是自願分開的嗎?”
“誰說的,他可愛我嫂嫂了。”周炿悄悄說:“你不知道吧,他是個變態。我嫂嫂受不了才離他而去的。”
“”沈妍汐默默離開了。
沈妍汐走後,周炿被老爺子跟周父合夥訓了一頓。
周父氣惱:“你再亂說你哥有毛病我打斷你的腿,無中生有。”
周炿縮著肩膀,一邊一個夾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