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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哥,喝酒嘛。”
“咱們劃兩拳。”
“哎呀,你又輸了。”
“咱們來點勁爆的。”只見一人往酒中加入白色粉末狀的東西。
“不行,不行。”陳俊平推脫說。
“喝了讓你飄飄欲仙,小弟先乾為敬。”
“來來,把合同簽了。”
轟隆隆的雷聲響起,白色的霹靂從天而降,四處彤雲密佈,天上馬上下起了密密麻麻的細雨,繼而轉向大雨。
陳俊平驚醒了,額頭上的汗水浸溼了頭髮,他全身發冷,裹住被子。
他現在才想起來,那天晚上可能是碰了不該碰的東西,意識告訴他,白色粉末狀的東西,其實就是白粉。海洛因?那可是毒品。雞皮疙瘩的他不一會兒渾身發燙,骨頭和肌肉在發癢,像成千上萬的螞蟻在撕咬,他的心肝彷彿就要跳出來了。
已經早上八點了,但是烏雲密佈的早上像晚上漆黑,這種景象讓人看了可怕。雨一直下個不停,一家家燈火通明。陳俊平在死裡煎熬。
夢魘開始纏繞他。不,這不是夢魘,這是比夢魘更加可怕的魔鬼。
他雙手抖動著翻開錢包,找到了龍哥的名片,給他撥去電話,龍哥說現在有空可以見面。陳俊平馬上彈開床,本來肌肉無力的他,一下子活力四射了。
慾望在催使他,強烈的慾望在支使他,此刻他只想美美地吸上一口,哪怕只有一口。
葉曉婷起得早,出去買早餐,回來的時候,看見房間杯盤狼藉,完全不像是自家的愛巢,而陳俊平也不翼而飛了。葉曉婷還以為是小偷來了,氣得說不出話,給陳俊平打電話,電話沒人接聽。
陳俊平頭髮凌亂,與龍哥見了面。龍哥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陳俊平需要“貨”。龍哥二話不說,叫“腳”去提貨,被使喚的小弟不情願地給陳俊平遞上“貨”,嘴裡喃喃:“憑什麼對他這麼好,我要‘貨’的時候就沒那麼爽快。”
龍哥說:“來,俊平,大哥我知道你難受,先吸點。”
陳俊平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攤開夢寐以求的“貨”,把鼻子湊前去用力一吸,紙上的“貨”都進入了他的鼻子。陳俊平癱軟在沙發上,美美享受前所未有的快感,現在的他精神可爽多了。
他恢復了意志,便又開始痛恨這些王八蛋讓他染上了毒品。他揪住龍哥的衣領:“你個王八蛋,為什麼要害我?”
一個脖頸帶著金鍊的小弟支呼說:“哎哎,你幹嘛,你趕緊放手,我告訴你。”
龍哥手勢一出,聲音立即停止了,笑說:“俊平,先鬆開,有話好說。”
陳俊平恨不得把龍哥打殘,可還是無奈地鬆開了手。
龍哥說:“人生活太痛苦了,哥是不想讓你繼續受苦啊!”
“你這是在害我,我尊重你才跟你到夜總會,你卻讓我染毒?”
“我讓你受苦?你認真想想,當你吸上一口的時候,是不是全身都鬆軟了,是不是覺得這個世界原來是那麼美妙?”
“王八蛋。”陳俊平攥緊拳頭向龍哥飛過去。
龍哥一個躲閃,反擒住陳俊平:“哥是看你有才,是吧,哥想讓你進我公司上班。”
“你做夢。”陳俊平反駁說。
“沒事,你會主動找我的。”龍哥對金鍊小弟說了一句:“你們要好生伺候平哥。”。
葉曉婷問他:“那麼早你跑哪去了?下那麼大的雨,打電話也不接?”
“我就是出去一會。”陳俊平回答。
“你出去幹嘛?也不告訴我,我擔心你知道嗎?”
“我真的沒幹嘛,就出去溜達溜達。”
“你說,你是不是出去見哪個女人了?”葉曉婷問。
“真的沒有,你怎麼那麼煩。”陳俊平說完離開了鞋店。
葉曉婷說什麼也不服氣,她發誓一定要弄清楚這件事,可是當她想到陳俊平說她煩的時候,馬上就覺得委屈了。以前,陳俊平從不會這樣說她;一場冷戰又開始了。
接連幾天下來,陳俊平並不像往常一樣想盡千方百計哄葉曉婷開心,相反,陳俊平對曉婷倒是不理不睬,而且行動也是極為詭秘。這樣葉曉婷疑心更重了,她已經有八成把握認為,陳俊平在外頭肯定是有了女人。
陳俊平本來非常抗拒與龍哥見面,可是毒癮發作,他不得不接二連三來到龍哥的地盤。起初,所有人都對陳俊平畢恭畢敬,只要他一來,馬上就能美美吸上一口。可是三次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