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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地鐵站又轉公車。一路的顛簸和擁擠,讓他忘記了些許煩惱,只是最近身體一直被他摧殘著,現在坐車隱約有嘔吐的感覺。他現在的狀況只能用難受來形容。
當他與哥哥相聚的時候,親切的感覺使得他盈滿了委屈的淚水。
李晨傑依舊帥氣,“你那麼憔悴哩?”
李晨凱掩飾說:“睡眠不好,伙食也不好。”
“你咋搞的?”李晨傑又說:“你是不是沒錢用了,所以才找我?”
“不是哩,我找你玩玩。”
“你不用上課嗎?”
“我請假了。”
“請假?你請假來和我玩玩?”
“是的。”
李晨傑不是很理解弟弟的做法,又想給他上“政治課”了。
還是李晨凱先說了:“咱去吃飯唄,我在車上快吐了。”
弟弟難得來一次,玩玩,痛快一回也無妨,只是現在還不是玩的時候,現在是吃飯的時候。李晨傑跟弟弟說:“我最近在攻讀研究生。”
“好啊!”
“我還沒說完呢!我是想為了自己的前途,所以才下這個決定。”
“老爸老媽知道嗎?”
“他們知道啊!他們不懂這些。”李晨傑轉眼問:“聽說老爸接手杜叔叔的傢俬企業了?”
李晨凱佯裝不知道,埋頭吃東西。
餐桌上,兩兄弟聊著天。
李晨傑說:“我原先住在公共宿舍,晚上看書太吵了,所以我找了一個地方,準備搬出去住,租金也不貴。恰好你來了,下午幫我搬家當。”
“oK。”李晨凱說:“唉!這菜怎麼還不來呀?”
李晨傑又問:“你覺得我這樣做怎麼樣?”
“很好啊!我支援。”
“你怎麼好像沒啥主見似的。”
“是這樣的啦。”李晨凱好像有點不開心回答。
他現在一空下腦袋,時間便會在他腦子長滿胡思亂想的蟲子。下午幫李晨傑搬了家當之後,晚上,他住在這裡。這次出來,他手機也沒帶,他隱隱覺得他應該消失在同學朋友的視線當中。
七樓的陽臺,風特別猛,要是夏天這裡肯定涼快多了。可這是寒風肆虐的季節,誰會喜歡?相反這該死的寒冷讓他恨透了陰鬱的殘秋。
“你快進來,不冷麼?”李晨傑對弟弟說。不知從何說起,他總覺得弟弟不對勁。平時的李晨凱應該是樂觀幽默的,啥時候起他也學會了多愁善感?
李晨凱心裡壓抑了太多的心事,他來哥哥這裡的目的,想一吐為快,可是親眼見到敬愛的哥哥的時候,嘴巴像是被膠水粘得嚴嚴實實一樣,一個字也不敢向外擠。
晚上,他和哥哥共裹一張床,怎麼睡也睡不著,每當好不容易睡著又被李晨傑如雷聲般的打鼾聲吵醒。為了不驚擾哥哥,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自己又胡亂想一通。
三天就過去了,他不能再呆在這裡,再呆下去,李晨傑便沒辦法安心鑽研,也沒辦法靜下心來工作。他茫然了,該不該回學校呢?除了哥哥一個人,舉目望過去,這個城市與他無任何瓜葛,或者他根本不屬於城市中的一份子。
他想去一個無人知道他的地方生活。
他還是無奈地回了學校,校園的熟悉景緻讓他傷透了心。他心想不能再這樣生活下去,為了自己應該好好調整生活。
他分析:他來這個學校,是老天爺巧妙的安排;不喜歡自己的專業;喜歡的人走了;又莫名其妙和何偉、黃毅峰一幫人惹出了事端,以致他在學校得躲著何偉和黃毅峰;校外又要提防細狗一幫黑社會混混。唯一讓他欣慰的是和林健杭的友情還在。只是因為他失戀的事情,原本說好是一起搞創立協會的事卻變成了林健杭的孤軍奮戰。他知道因為此事,於林健杭於己都不好。現在他沒心情經營協會,什麼興趣都沒有了,長此以往的話反而更加不好。其實最讓他感到消極的是杜小賢的離開,曾經在這個校園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憶。他真的是不忍看到這一切,他害怕極了,他怕見一次就失去自己一次,那樣還不如直接讓他死了算了。
可以說他沒有想通,可以說他不懂。他做了一個愚蠢的決定:退學。
他鐵定了心要這樣做。
當林健杭知道之後,說什麼都是隔靴搔癢。作為哥們,他理解李晨凱的苦處,但是也不至於退學吧!這個決定怎麼想也想不到。
愛情究竟是什麼?它會讓一個人發生如此大的改變。
李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