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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情人的婚禮,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文俊裝傻問:“我以為什麼呢?沒事。”他接著說:“我說你這個老朋友怎麼老毛病還是沒有改啊?說話一半一半的。”
張海芬說:“他就那個熊樣。”
林健一說:“嘿,我招誰惹誰了這是。”
吃個飯花了一個多鍾。文俊和他們約好明天八點見,這會他還得回公司上班。
彭文俊一走,張海芬和林健一也回家了。恰好下午他們兩個人都沒課,張海芬於是找來了幾個好友一起搓麻將。王惠英帶小珞妹去校園走走,順便去菜園摘點青菜,晚上煮。張海芬整個下午都在搓麻將,而林健一跑去上網,查閱了一下參加婚禮的衣服搭配。兩口子各自幹各自的事情,好像他們都忘記了小珞妹和王惠英的存在。
王惠英找不到說話的伴,就瞎逛,本來是要去菜園摘菜的,茫茫然逛到了校門口,和保衛大叔聊上了幾句,一聊便覺得有興趣,聊著聊著,原來保衛大叔還是和王惠英同一個鎮的。等到王惠英回到房間,張海芬還在搓麻將,林健一仍在上網,她看到做飯時間到了,就把小珞妹放在客廳的凳子上,轉身進了廚房。
鍋碗瓢盆的聲音“叮鈴哐啷”響,麻將的碰撞聲震耳欲聾,客廳的電視聲響聽了叫人煩躁。這個世界那麼吵,那麼多嘈雜聲,每當聽到雜亂無章的噪音,人就會特別煩悶,特別浮躁。我們不能把浮躁歸結於個人的感情問題,它應當是社會問題。
忽然一個更加巨大的聲音出現了,是小珞妹的哭喊聲。王惠英的身影從廚房竄出來,一看,心驚肉跳,天啊!小珞妹從凳子上摔了下來,頭都撞出血來了。小珞妹哇哇大哭,張海芬馬上從麻將臺上抽身出來,一把抱住了小珞妹,林健一也把身體從網路世界拉了回來。本來張海芬輸了很多錢,現在便扯開嗓子大聲對林健一罵:“叫你看好女兒,就跑去上網。”王惠英說先拿止血貼粘住傷口,想把小珞妹抱住哄哄。張海芬一把推開王惠英,說:“不用,不用。”張海芬並沒有嫌棄王惠英的意思。
王惠英這回可來火了:“你這兒媳是咋做的?整個下午就知道搓麻將……”
“我打麻將咋了?”張海芬說。
林健一見兩家的火燃起來了,不知先澆滅哪個,幸好,打麻將的好友們都出來相勸。見到小珞妹哭得心寒,麻將臺不歡而散,還好這場火沒有蔓延出去。儘管沒有蔓延,可是燒傷的地方也是慘可忍睹,王惠英和張海芬都沒怎麼說話。林健一看到這樣,真的是很累,索性抱起女兒不理她們。
第二天張海芬說不去參加婚禮了。本來沒課的林健一,級組主任張越突然來通知說要開級組會議,每個老師必須得到場,可林健一早已起身去接彭文俊了。林健一隻好跟張越請假。我們之前已經知道,張越一直懷恨林健一評到一級教師資格,他可是沒什麼臉色給林健一看。張越說:“你自己看著辦。”林健一習慣了張越說話的語氣,他也沒放在心上。
林健一和彭文俊走在路上,彭文俊一路上都心不在焉,手捧著鮮花,手心卻冒出了汗珠。路上又碰巧遇到了堵車,這下可把彭文俊逼急了。他說:“要不,我們走路去吧!”
林健一說:“我的車怎麼辦?”
“放著唄!”
“被人偷了怎麼辦?”
“不就一輛破摩托車嗎?”
“摩托車怎麼了,好說歹說也要四五千元才買得起。”。
彭文俊要下車的樣子,這時候他電話響了。他看到是路丹的電話,他猜路丹肯定是問彭文俊怎麼那麼晚還沒到。他一接電話,路丹說婚禮取消了。彭文俊傻愣傻愣不知道說什麼,像丟了三魂七魄。“走吧,不用去了。”文俊有點失望但又似乎心情有點愉悅。
“路丹是不是看到你晚到了不讓你去啊?”健一問。
“不是,她的婚禮取消了。”
“啊,取消?為什麼?”
“走吧,人家的事你管那麼多幹嘛?”
“也許是人家還不想嫁吧!”健一假設說。
路丹取消婚禮,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健一問文俊:“路丹現在在做什麼?”
“人家可是女強人了,‘丹丹’水果城就是她開的。”
“她現在賺了不少錢吧?”
“聽說她的月薪五、六千。”
“五……五、六千?”健一吃了一驚,用手比劃了一下,那是我的五六倍呀!“做水果真有那麼賺錢麼?”
“有錢又怎樣,都三十來歲了,還沒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