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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的大老闆,也知道他與韓峰山叔伯親戚的一些事情。他怎麼突然來學校了?
成大事者,其行為豈能讓小人看穿?
原來,在小徐銷聲匿跡的這段期間,他打通了縣直機關各個部門的銷售渠道。這不,學校剛想換一批新款書桌和椅子,小徐收到線報之後,便和校長拉上了關係,一來二去,竟然和校長結拜成了兄弟。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他都趟了渾水。小徐已經改變經營策略了,動機很明確,那就是要擊垮他恨之已久的杜氏企業。
小徐從林健一身邊經過,兩人相視微笑,不說話……
現在林健一豁出去了,唯一一點讓他無法應對的是,不知道如何跟林鐵生交待已經辭職的事情。他思考再三,最後無奈去找彭文俊。
彭文俊一聽林健一辭職的訊息,嚇了一大跳,從凳子上跳了起來。他以為沒聽清還是以為在做夢,挖淨耳屎確認林健一說的話之後才醒悟過來,林健一動真格了。
“你怎麼也不事先跟我說說哩?”彭文俊不可思議。
林健一說:“沒必要,我決定了,你再怎麼說我還是會堅持自己的想法。”
“你有老婆孩子的呀?你沒有了收入,那他們怎麼辦?”
“這一點我知道,我比你清楚。”
“還有,你要知道你做出的這個決定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你會牽連到很多東西,你有沒有想過?”
“我想不了那麼多,如果你是我,你也會這麼做。”
“你……你這……不就是瞎掰嗎?”彭文俊拿他沒轍。
林健一嘆了口氣說:“我現在最束手無策的就是不知道怎麼跟我爸說。”不知道什麼時候買了一包煙,此刻他正吧嗒吧嗒抽起來……
“實話實說。”
“我是怕他人拗不過彎。”
“我問你,”文俊說,“你辭了工作,接下來幹嘛?”
“實話跟你說吧!”健一隻好把自己的想法往他身上倒,說:“我一直以來想開個飯店,你是知道的。”
文俊清楚地記得曾經他們在一起讀書的時候,還一起規劃過這個美好的藍圖。他說:“那只是理想,你知道嗎?現在什麼社會,現在談理想已經很不切實際了。”
“怎麼不切實際了?這個社會就不能有自己的理想了?”健一反駁他說。
文俊說:“你別激動,我們客觀地來分析問題,你要開飯店,最起碼你得有本錢是吧?你現在有本錢嗎?”
“你知道,我一個教書匠,沒幾個錢,關鍵不是這個錢的問題……”
“錢怎麼就不是關鍵的問題了?你沒有錢做什麼都做不成。”文俊敲著桌子狠狠說。
“路丹她會支援我……”
健一說完,文俊立馬改變臉色:“你跟她說過了?”
健一點頭說:“嗯,她支援我。”
文俊說:“不管怎麼樣,我都是支援你的,其實我知道你的難處。”
“不,你不理解,我的苦衷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健一跟他說。“我不知道怎麼跟我爸交待。”健一繼續說。
“反正你爸遲早要知道,你跟他說你的想法,說不定他還會支援你,難不成他會把你痛打一頓?”文俊說。
“有可能……”
文俊不解:都幾歲人了?還打?不可理喻。
就在同一天,林健杭從老家到縣城,去林健一的宿舍。
王惠英在照顧小珞妹,一時間林健杭的出現讓小珞妹哭得鼻涕連連。小孩子就是這樣,見到生疏的人會自我保護,哭便是最好的自我保護方式。人從小知道自我保護,長大之後會時時刻刻想保護家人,保護戀人也不出奇。
林健杭為了維護與葉曉祉的感情,他把離開葉曉祉後的日記經過文件處理,再插入葉曉祉的照片,製作成一份精美的相簿。再去街上買了一本精緻的相簿簿,在扉頁上用於文字修飾之後,他對葉曉祉的愛盡躍然於相簿簿上。
他花了很多心血在上面。特別是把文件拿去列印的時候,列印的姑娘要先預覽一遍內容,裡面情情愛愛的話語,都跳入她的眼中,令她實為尷尬,臉都紅了。林健杭也很不好意思。愛就應該做出來,而不是嘴上功夫。
每個人愛人的方式都不同:有人選擇保守型的;有人選擇豪放型的;有人則表現得平平淡淡。不管以哪種方式愛我們所愛的人,都是一種愛,它應該被人們尊重,被人們理解,人不能採取鄙視的態度看待另一個人的愛情。愛情從來都是瘋狂的,正是因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