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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凡在寸土寸金的康樂南路上,把‘漂泊人家’餐廳的一樓設為大眾消費區,多少都與汪禮教的告誡有關。
對於義老闆開出的條件,他的確動心了,可是想起老丈人曾經的告誡,自己第一家酒樓剛開張幾天就熄火的往事,他又猶豫起來。
開家酒樓,老丈人都那麼介意,如果自己成為酒店的股東,他不敢想象汪禮教會怎麼看待自己。
他沉思了很久,看了看郝夢,然後看著義老闆,緩緩開口道:“既然你找到我,還拿出了足夠誠意,加上我們的交情,這事我就不能置之不理。
可我與阿城那個雜種的恩怨已經了結,再去找他的麻煩,就需要一個合理的藉口。要不這樣,你把百分之十的股份直接給阿夢。
她成為股東,轉讓酒店就必須要她簽字,如果阿城還想強取豪奪,我就有出面的理由。”
蔣凡這樣安排,除了汪禮教的告誡,還有其他考量,那就是怎麼讓身邊這些女人生活得更好。
雖然他與好幾個女人都有不清不楚的關係,但是最親近的除了正牌女友汪文羽,只有郝夢和肖雨欣。
汪文羽和他是一家人,加上她的工作性質,為了避嫌,她不能在任何產業上持股。
肖雨欣除了兩個市場的股份,分量最重就是寶寶持有的俊龍股份,這些資產就等於是她的產業。
而郝夢雖然在輝凡和虎門都佔有股份,但是比例都不大,與肖雨欣比較,還有很大的差距。
蔣凡捨不得義老闆送到嘴邊的這塊肥肉,自己不方便成為酒店的股東,首先就想到了郝夢。
意難忘的奢華程度,在整個厚街都屬於首屈一指,投資一兩千萬,郝夢聽到蔣凡把這些股份送給她,慌忙擺手道:“我已經離開酒店,就不想再與酒店有任何瓜葛。”
“你只是佔股,跑腿的事情我去做,就這樣決定了。”蔣凡不好當著義老闆的面,說出自己的顧慮,霸氣地回道。
郝夢決絕道:“這事我真不能同意。”
義老闆看到兩人爭執起來,害怕這事擱淺,自己的酒店就不保,趕緊勸解郝夢:“大爺也是好心,你就別辜負他的一番美意嘛。”
“郝副總,我是阿娟,意難忘的媽咪。”
阿娟也希望蔣凡與意難忘扯上關係,這樣能為她的職場提供不少便利,她向郝夢自我介紹後,繼續說道:“大爺不是說了,你只需要掛名,其它的事情又不用你操心,就應該讓他為你跑跑腿,這樣才能體現你在他心裡的重要性啊!“”
郝夢聽到阿娟的自我介紹,馬上想起阿娟用另類的視角,建議蔣凡好好守護身邊這些女人,不由對阿娟有了些好感。
可是風塵經歷,是郝夢心裡很深的一道傷疤,直到現在她也沒有釋懷,更不想再重蹈覆轍,她對阿娟笑了一下,算是回應,然後對蔣凡道:“其他事情都好商量,唯獨這件事情不行。”
蔣凡知道郝夢的心結在哪裡,轉頭對義老闆道:“你先回去起草協議,明天上午我在這裡等你。”
義老闆這樣的酒店老闆,察言觀色的能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聽到蔣凡想支走自己,就知道蔣凡想和郝夢單獨商量。
可他生怕出現意外,哭喪著臉道:“大爺,我先和阿娟回去,起草好協議給你電話,儘量今天晚上就把這事定下來,否則我這心一直懸吊吊的,真是度日如年啊!”
蔣凡想到自己知道郝夢的心結,說服也不難,點頭道:“行吧,你起草好以後給我電話。”
義老闆帶著阿娟走後,郝夢對蔣凡道:“其他任何事情我都願意聽你安排,只要別讓我摻和與酒店有關的事情。”
蔣凡輕輕把郝夢擁進懷裡,解釋道:“我捨不得放棄到嘴的這塊肥肉,可你也知道,我開酒樓幾天就熄火的真正原因,所以不能成為酒店的股東。
我知道你是因為辛酸的經歷,不想涉足酒店有關的事。但你可以換個角度思考問題,義老闆雖然不算什麼好鳥,但至少是個商人,做的是明碼標價的生意,與阿城那個雜種比較,好的不是一星半點。
如果意難忘落到阿城手裡,無論是媽咪、還是小姐,甚至是其他工作人員,都可能被阿城那個雜種壓迫。
你成為股東,在酒店裡就有話語權,不但解了義老闆的燃眉之急,還可以為酒店工作人員爭取一份公平。”
郝夢爭辯道:“你不能持股,可以給你姐姐、妹妹啊!”
蔣凡看到郝夢的態度已經不那麼堅決,接茬:“哈婆娘,我姐姐、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