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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先生偏過頭說了句:“這位公子,還請不要耽誤在下做生意。”
說著便從袖中取出一塊兒手帕來,往桌上一放。
姜清肯定不會認錯的,這個用白綾矇住眼睛的人,肯定就是玉遠舟。
只是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姜清乾脆拉過一旁的板凳,和謝珩一起坐下,看著他給這些姑娘算命。
這人還算老實,先用手帕包住自己的手,才去捏人家的手骨,並不直接接觸。
姜清心裡實在好奇,他到底在唱哪一齣?
看著看著不自覺就困起來,因為實在有些無聊,也不知道玉遠舟說了些什麼,那些姑娘一個個的都眉眼含笑地回春風樓去了。
等等、春風樓?
原來這全都是春風樓的姑娘啊……姜清這才反應過來,怪不得言行如此不羈。
只是到了最後,他發現這人桌上一個銅板都沒掙到。
“她們不付錢麼?”
玉遠舟扯著嘴角笑了下,一手拉住身側的招子讓他看。
“不準不收錢,我都是瞎說的。”
姜清:“……”
玉遠舟伸著手摸了摸:“走吧,扶著我點兒,到飯點了。”
姜清無奈嘆息一聲:“你裝什麼不好,非要裝瞎子。”
“這攤子上的東西都不要了嗎?”
玉遠舟道:“這是我從一個真瞎子那租來,人家明天還過來呢。”
姜清哦了聲,只好用兩根手指扯著他的袖子往前走。
“至於這麼見外麼?”玉遠舟不滿道。
“那可不,我怕荼凌看見吃醋。”姜清理所當然的回他。
玉遠舟嘴一撇:“我看你是怕你身邊這位才對吧。”
姜清不想和他繼續閒聊,只問:“去哪裡吃飯呀?”
玉遠舟道:“在巴州,自然要吃紅鍋子了。”
三人站在路邊一家露天的店門口,姜清有些猶豫:“這兒會不會太顯眼了,引人注目,我們去找家酒樓,要個雅間,我出錢。”
玉遠舟隨手解下面上遮眼的白綾,又從袖子裡拿出一柄摺扇,拍了拍姜清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大隱隱於市,你還得多練練。”
姜清看著他進去的背影,小聲說了句:“不早點取下來,害我牽著你走一路。”
謝珩搖搖頭道:“走吧。”
三人找了個空桌,點了一些招牌菜色,沒一會兒店家送送了菜和鍋子來。
紅彤彤的一整鍋,看起來就很辣。
姜清不自覺地咽咽口水,看著就很香哇。
玉遠舟自得地搖著扇子:“師叔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什麼東西好吃,我一看就知道。”
姜清把手邊的竹筷分給他們倆,一邊說道:“師叔還沒說,你怎麼在這兒呀?”
玉遠舟道:“你猜猜看。”
“莫不是追荼凌來了,可惜他現在沒和我們在一起。”
玉遠舟將扇子合起來放在桌上:“在你心裡,我除了情愛就沒有別的了?”
姜清看向謝珩:“我猜完了,你猜。”
謝珩:“……和百花樓有關。”
玉遠舟打了個響指:“這才是聰明人啊。”
姜清一頓:“百花樓和春風樓有關係。”
鍋裡已經咕咚咕咚地冒了起來,玉遠舟用另一雙專門放菜的筷子下了一些牛肉片在裡頭。
“我在百花樓發現一件事情,那裡的姑娘一大半都是從春風樓送去的。”
謝珩眉心微動,這裡頭的文章不簡單。
百花樓是齊王在京城的眼線,也就是說春風樓也和齊王有關係……
“我發現,齊王的產業,和他的個人愛好有很大的關係。”玉遠舟輕聲道。
全是秦樓楚館……裡頭的人自然多半都是細作。
玉遠舟嘖了聲,那樣豈不是要幹兩份活,但只拿一份工錢,齊王果然黑心。
謝珩道:“這訊息從何而來。”
“百花樓的綠萍。”玉遠舟道,“她同我們合作,只有一個要求,事成之後,幫她們改換良籍。”
這是那些迫不得已的姑娘們唯一的機會。
說完正事以後,玉遠舟才問道:“你們怎麼來巴州了?”
姜清簡單地將事情說了說,玉遠舟若有所思道:“羅家……”
“師叔知道?”姜清驚喜道。
玉遠舟道:“早上我在春風樓門口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