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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中有什麼不能說的麼?
謝珩看了那杯中之物一眼,頷首應允了南弦子,帶著他去書房說話。
文安和姜清並沒有跟著。
主子不想透露的事情,文安不會打聽半點兒風聲。
姜清自然是很關心謝珩的一切,但也不會這個時候跟著去,有什麼事師父肯定會告知自己。
眼下師父要單獨和殿下說,說明這件事情他認為不應該被其他人聽到,又或者說他懷疑太子府上會有細作。
總之,師父辦事肯定有他的道理。
謝珩再回來時,姜清正好吃完最後一顆荔枝,嘴唇在甜汁的滋潤下格外水潤。
高大的身影逆著光在門口佇立良久,姜清擦擦手有些忐忑:“殿下……”
謝珩抬步跨過門檻,目光落在姜清面上,沉默一瞬後又落在茶杯上,也不知為何,這一刻他選擇相信南弦子:“勞煩南師父,為孤解除此物。”
南弦子稍作猶豫,面色有些為難:“老夫會盡力的。”
他並不擅長解蠱,但是……他看了看徒弟,還是答應下來,大不了他拉下老臉寫信給師弟問問。
就是不知道,好幾年不曾聯絡,他那師弟身在何處。
唉,都得看緣分吶!
文安將桌上的果核盤子撤了下去。
“好吃嗎?”謝珩問。
姜清抿抿唇道:“好吃。”
謝珩輕輕挑眉:“或許明日還有。”
文安回來時剛好聽見這一句,差點一腳絆到門檻上,還好他動作敏捷,這才免去臉著地的悲劇。
陛下一共就賞賜這麼點兒,是他親手提回來的,哪裡還有別的?
“那我……明日還來?”姜清問完又後悔,不管有沒有荔枝他都要來的。
恨不得直接住殿下院子裡,不過這會不會有點不太矜持了?
殿下應該不會喜歡的。
要是殿下可以讓他當隨身小廝就好了,可以時時刻刻跟著。
不過謝珩好像不太喜歡有人近身伺候,文安一般都是守在門邊呢。
謝珩道:“隨你。”
今日過來,除了吃完一盤荔枝以外,他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
姜清淨手後道:“殿下,我給您按按頭吧。”
頭疾好幾日沒有發作過,但是這兩天事多,謝珩昨夜又熬了夜,此刻也覺得有些酸脹:“好。”
南弦子看他們這樣,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多餘。
與其在這兒幹看著,不如喝酒去。
一個人喝有些沒意思,他乾脆拉著文安一起在清暉院外頭的六角亭裡喝酒。
不過文安是拒絕飲酒的,他說當值事不飲酒,以防誤事,只能以茶代酒。
南弦子只是想有個人嘮嗑罷了,並不在意他喝什麼。
“小夥子,多大年紀了?”
文安頓了下:“二十有三。”
南弦子喲了聲:“可有家室?”
文安搖搖頭:“沒有,這些年我一直在北地追隨殿下,尚未成婚。”
南弦子覺得這話題再繼續下去不太好,於是換一個話題:“你跟著太子月俸應該很多吧?”
文安再次一愣:“不多……南師父,你真的很不會聊天……”
南弦子沉默了,他還是喝酒吧。
年紀大了,不適合跟不熟的年輕人聊天。
沉默良久,他又嘆息道:“北地我也去過,風沙很大,酒也烈。”
文安懷念道:“是啊,他們喝酒都是用大碗,天氣冷,不喝點酒扛不住。”
“北戎人還敢來嗎?聽說太子殿下率軍將他們往北驅逐八百里,橫掃北戎祭天聖地,真乃英雄也。”南弦子心生敬佩,謝珩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將才。
文安驕傲一笑:“我們殿下驍勇善戰,將士們都很服他。”
接著他又道:“北戎人逐水草而居,越往北天氣越嚴寒,或許他們還會回來,但是有顧家軍在,肯定能守住北地。”
南弦子嘆息一聲:“顧將軍一家不容易,顧平那小子當年要不是老夫在雪山下挖草藥,剛好遇見,他不被凍死也要失血而亡。”
文安這才知道南弦子和顧小將軍是如何認識的,原是救命之恩。
怪不得顧小將軍不遠千里,託他來京城給殿下治頭疾。
窗戶大開著,兩人的談話聲落到姜清和謝珩耳朵裡。
姜清一邊給他按摩一邊低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