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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尚書將準備好的證據放入施琪給的荷包裡,將荷包放在枕頭邊上,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何尚書醒來,發現遠處的施琪早已不見蹤影,放在枕邊的荷包也不翼而飛。
算是個眼亮之人。
何尚書心裡想了這麼一句,就起身收拾,拖家帶口的繼續上路。
西塞山上。
老頭比往日起來的要早一些。
昨天是老頭的壽辰,月圓又做了一桌老頭喜歡的飯菜,有楊帆陪著小酌幾杯。老頭一時興起,多吃了幾口,腸胃一時接受不了,結果大半夜的,肚子就不舒服了。
老頭來到後院,匆匆的鑽進了茅房,正巧被夜值的楊帆看到。等老頭從茅房裡出來,就看到月光下人高馬大的楊帆。
“師父,您沒事吧?”楊帆一邊扶著老頭,一邊低聲關切的問。
“沒多大事,昨天沒忍住,吃多了,老嘍。”
“師父哪裡老,師父的身體還硬朗的很,活潑的都踢了被,這才著涼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屋裡。
老頭笑著對楊帆說:“你個臭小子,打趣我這個糟老頭子了。天也快亮了,你就別出去了,在這兒歇著,打個盹。”說完進了屋子,繼續睡下。
轉了大半宿,楊帆是有些累了。平時這個點,他都會窩在院牆旁邊的那棵大樹上,注意著院子裡的一舉一動。
現如今師父這樣說了,他也就沒再出去。他看了看後門,還是不關了,天也不涼,關上不容易聽到月圓那邊的情況,行動起來也耽擱時間。
楊帆走到去年宋兆清養病的那張床板邊,躺下身子,一時卻沒有了睡意。
這種意義重大卻無聊透頂的日子,已經過了整整一年時間。少主說的是以明年上元節為最後期限,也不知他能不能安排好京城的事情?
將軍和夫人那裡還好說,難的是皇上那裡。就算皇上同意了,少主說服了姑娘去京城,月圓姑娘能習慣那裡的生活嗎?
楊帆又想了很多,朦朦朧朧間,看到窗戶上閃過一團影子,嚇得他一個激靈,猛地睜開雙眼,清醒過來。
楊帆沒有動,他等待著這影子的下一步動作。
難道又是張三貴那傢伙,按道理不可能啊!上次都快把他嚇尿了,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再來了。
那能是誰呢?再沒有誰知道這個地方了,自己每次下山也都是小心謹慎的,不可能留下尾巴。
等了許久,都沒有再聽到任何動靜,也沒有看到任何東西。
難道是自己眼花了,迷糊的時候出現了幻覺。楊帆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自己在軍營中這麼多年,睡覺很輕,逢動必醒的習慣幾乎沒有出過錯,剛才一定是有什麼東西從窗戶邊經過了。
楊帆徹底沒有了睡意,從床上緩緩坐起來,躡手躡腳的走出來屋子,又繞到院牆外,上了樹。
等天大亮了,看到老頭和月圓都起來忙碌了,楊帆才從樹上下來,給月圓說了一聲,牽著小青花下山了。
楊帆徑直來到縣城東頭的陸家。陸縣令聽到門房小廝來報,立刻出來迎接。
陸縣令一臉的猶疑,“總算把你等來了。”
楊帆看到陸縣令奇怪的神色,溫和的臉色瞬時消失,變得嚴峻起來。
“大人,是出了什麼事情?如此表情?”
“進書房說。”
兩人一進書房,陸縣令立刻從自己書桌的抽屜裡,取出一封信來,遞到站在他身旁的楊帆手裡。
楊帆展信,迅速的讀完了信的內容,他卻沒有看明白。他不解的看著陸縣令。
“陸叔,這信很正常啊!我沒有看出有什麼問題。”看到陸縣令沒有回應他的不解,楊帆直接問道。
陸縣令聽到楊帆這麼問,遲疑了一會,才反應過來。
“哦,你看不明白是正常的,我才想起來,平日冬白給我的家書,你從來都沒有看過,是看不出其中的端倪。”
“有何端倪?”楊帆緊跟著問,又展開了信。
“之前的家書裡,總是寥寥數筆,說他和月半一切安好,讓我多關照月半父母,從來都不曾說他們在哪裡,在做些什麼,你再看看這次的。”
楊帆又速速的看了一遍信,“這次有寫他們的職務,還特別強調了月半的行程。”
“對,問題就出在這裡。這內容和平日的簡直是判若兩人。”陸縣令肯定的回應道。
“這字,是否為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