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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帆回到西塞山,當天吃晚飯的時候,月圓就給他說了張三貴的事情。
楊帆不敢怠慢,當天晚上就下山找到張三貴。
張三貴認識楊帆,當日擊鼓鳴冤,搞的曲家分崩離析的不就是眼前這個人麼。
他嚇得趕緊跪在地上求饒。
“大人饒命,我真的不知道曲流方去哪裡了。不過他說過,他有個表姨在京城,他跑到京城去了也不一定。”
“我有問你曲流方嗎?我是要問你跑哪裡去了?”楊帆怒目圓睜,盯得張三貴身上發毛。
“大人,小的就是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看到那個姑娘一個人上山了,就想偷摸著去順點東西,也好變賣了充當家用。”
“山裡人家,能比得上你這住在縣城的人?”
“大人,這可說不好。”
“嗯?”楊帆一臉的質疑。
“嗯,大人,走到哪裡沒有幾個窮人啊!不過大人放心,我以後絕對不再去那個山口砍柴,更不會告訴別人,山裡面有人住。”
“望你好自為之。否則,下場比那曲流方,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行,這件事情得給少主通個氣,那個曲流方要是真的在京城,還不知道要怎麼鬧騰呢。
正巧來縣城了,直接去陸大人那裡,寫好書信發出再回去。
楊帆想到這兒,也顧不得天晚露重了。
這半年,他頻繁的與陸大人打交道,已經很熟識了。這個點去陸府大人,陸大人自是不會怪罪。
等見了陸大人,楊帆說明來意,陸大人忙不迭的帶他來到書房。
“帆兒啊,你這封信估計會石沉大海。我最近聽說,那君單于故意將公主折磨致死,以此來挑釁我朝底線,戰爭一觸即發。說不定信還沒到,戚明石就已經隨父出征了。”
“哎呀,多謝陸伯相告。我最近一直在路上奔波,倒沒有關注事態的發展。”
“唉,我是擔心這位公主的父親啊!作為一位老父親,設身處地的想,我恨不得親手血刃了這群害我女兒的人。你要是還有其他人可以收信,倒是可以讓他把這兩件事情同時調查著。”
楊帆豎起大拇指,“陸伯,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晚生 佩服。”
楊帆速速寫好書信,交給陸伯,刻不容緩的往山上返。
這個公主的父親,不就是皇帝嗎?不不不,皇帝就一個女兒,他肯定捨不得,不知道會把誰家的女兒冊封為公主。
這事,有些不地道啊!
等楊帆回到山上時,看到茅屋裡的燈還亮著,就知道月圓姑娘又在擔心他了。
他輕推了一下門,門竟然沒有關。
“是楊帆嗎?”屋裡傳來月圓的聲音。
“是,”楊帆推門而入,“我說葉姑娘,我一個保護你的人,你還擔心我,這讓我情何以堪呢?”
“我估摸著時間,卻遲遲不見你回來,所以就有些擔心。畢竟你是明石的左膀右臂,我可不希望你有什麼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絆住了你的腿?”
楊帆就把他去陸府的事情說了個仔仔細細。
還沒說完,就看到月圓姑娘坐在長椅上,眉頭深鎖,愁容難掩。
“楊帆,你去過戰場嗎?是不是真的箭似流火,哀鴻遍野?”
“我沒去過,但是聽戚大帥說過,兩軍交戰確實如此。不然詩裡也不會寫‘一將成名萬骨枯’了。不過你放心吧,少主的實力是響噹噹的。”
“你真的不必害怕擔心,要相信少主。他一定會平安回來,也會來這裡尋你,和你長長久久的在一起的。”
楊帆有些後悔跟月圓說這些了,一個小姑娘,怎麼能不怕這些刀光劍影的事情呢?
“我相信明石,可是戰場上,瞬息萬變,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阿爹的腿,就是當年在戰場上受傷的。”
楊帆現在真想扇自己幾個嘴巴子,好端端的說這事情幹什麼。惹得月圓姑娘現在心緒難平,擔驚受怕。
“葉姑娘,你真的不用擔心了,咱們想想其他事情。比方說你最近和師父學醫治學的怎麼樣呀?有沒有做新的茶具呀?”
月圓看著楊帆那自責的神情,淡淡的笑道:“我沒事,我不擔心,你晚上也別守了,才警告過張三貴,他是不可能來的,早點上山休息著。”
楊帆聽到這話,也不好再繼續待著,出了門,聽到月圓在裡面把門關好,才沮喪的牽馬離去。
以後一定要謹言慎行,不然真是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