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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心。
江彤霞放下手裡的葫蘆瓢,“我去找陳茵,你先打點涼水給他敷在額頭上。”
她也來不及回屋換件合適的衣服,快步來到馬廄,拉著百風就出門了。
她一路大喊著驅散街道兩旁的行人,手下不停地甩動著馬鞭。
一到陳府,躍馬而下,就直衝向陳茵的屋子。
陳茵正在屋子裡面配藥,看著江彤霞一進門就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這是怎麼了?”陳茵擔心的問。
“救人,快跟我走。”江彤霞手上的拉扯還在繼續。
“誰?伯父還是伯母?”陳茵停下手裡的活計,“你先鬆手,我去拿藥箱。”
“唉,你去了就知道了。”江彤霞一臉的焦急。
“人是怎麼了?”陳茵想先問個大概情況,也好早做準備。
“發燒了。”
陳茵長吁一口氣,發燒了也不必這麼急啊,又不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那你就近找個大夫就行了,還值得你騎馬跑這麼遠?”
“我只信你,別廢話,快走吧!”
兩匹馬又從街市呼嘯而去。
兩人將馬扔在江府門外,江彤霞直接就領著陳茵進了葉月半的屋子。
裡面的陸冬白看到一下子進來了兩位姑娘,頓時驚慌失措。
“怎麼是你們兩個?”陳茵也很驚訝。
“快別敘舊了,趕緊給看看吧!”江彤霞現在才意識到,自己一下子進入到一個男子的房間,很不合適。
“陸冬白,這是太醫署令的女兒陳茵,你留在這裡支應她,我先出去,有什麼事你喊我。”說完,出了門。
“好的,那就有勞陳姑娘了。”
床上的葉月半聽到說話聲,迷迷糊糊的睜著眼,看到兩個女子的身影,忙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
陳茵也不再多言,放下藥箱,就身坐在床邊的凳子上,準備給葉月半把脈。
陳茵的手剛觸碰到葉月半的手腕,就見他的胳膊一下子縮回了被子裡。
一股鄙夷的神色立馬浮現在了陳茵的臉上。
“你,過來拉住他的胳膊。”陳茵神色懼厲的對陸冬白說。
陸冬白看了一眼床上,直接上前坐在床邊,手伸進被窩裡,一把把月半的胳膊拉了出來,緊緊的按著他的上臂。
“怎麼還諱疾忌醫了!陳姑娘,您見諒,他臉皮薄。”
陳茵把了半天的脈,“沒什麼大問題,長期睡眠不足,又有些急火攻心。我開上一副藥,吃上三天就見好了。”
說完,又搖搖頭,規勸道:“人是鐵,飯是鋼,睡眠不足身體慌。青年人,請遵醫囑!”
“陳姑娘,你說的真是又對又好,要不給這廝再紮上幾針,受點疼他才能更清醒一點。”
陳茵白了陸冬白一眼,分明是在說:要當庸醫,你去!低頭寫完方子,甩筆離去。
這個江彤霞,今天的神色不對,大大的不對,得去問個究竟。
陳茵欲往江彤霞閨房走去,餘光卻看到這人,手裡提著個葫蘆瓢,站在屋外的花草旁,發著呆,那水都滴答到腳面上了,這人還不曾察覺。
“哎,呆子,別在那裡裝模作樣了,跟我回屋。”
江彤霞一臉緋紅,忙放下葫蘆瓢。此時也覺得腳面一陣冰涼,甩了甩鞋上的水,走了過來。
回到閨房,兩人坐在桌邊。
陳茵看著江彤霞,嘴角微起,含著笑意質問道:“還不從實招來?”
“你讓我招什麼,小女何罪之有?”江彤霞說完,自己都不自信的底下了頭。
“招出何時何地何景,讓那抱殘守缺之人進入了你的心裡?”陳茵說完,“嘻嘻”的笑了。
江彤霞此時卻異常冷靜。
“陳茵,他們兩個是父親覓來的門生,現在常住府上,朝夕相處,又聽到了他們每每與父親在書房中的討論,我的心就抑制不住,我覺得我有意於他。可是我對他的一切都不瞭解。”
“我沒看出,他哪點能得你的青睞?給他把個脈,都扭捏的不行。”
“他的人品和才華,都深深的打動吸引著我。”
陳茵也相信自己閨蜜的眼光,不再取笑她,“有意你就上啊!怎麼在這件事情上,倒扭扭捏捏起來。”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江彤霞有些怨恨自己。
“那就讓我這個閨房好友,助你一臂之力吧!”陳茵